“还有一种狼,叫鲜卑狼,他们是狼群中体形最高大,最凶猛的一种。以后成军,也可以叫鲜卑狼,但现在谈论还早了点。先练好我的亲卫再说。”
看着收到贾诩,袁术心里飘飘然了,这时候猪哥还是个小不点,司马还要明年才会出来,嘿嘿,要是在他出来我就把他搞死掉就好玩了。现在要看怎么找郭嘉和戏志才了。有这两人,早期的军事就不用自己多想了!
一路歪歪,不知又过了多少天,袁术每日除了吃饭,其余时间就是跟贾诩讨论如何训练银狐,袁术也每天都在仔细回忆以前电视里看到的间谍和特工的一些超乎寻常的能力,而增加一些适当的训练科目,比如两人对打,军用地图的制作,隐蔽行军,扛人跑,还要张机加入一些战伤救护的常识,贾诩没见过这些练法,觉得眼前的人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个训练的项目,以后在实战中,那威力简直没法比喻了。最后,袁术将自己的太极心法和擒敌拳尽数教与银狐士卒,也要贾诩也一起练习。能把自己的防身绝技都教出来,这样的胸怀真的让人震撼。贾诩由开始的不信任,试试看,走一步算一步,到现在的信任,佩服,渐渐归心了,在袁术的基础上,把各种方式结合起来练习,如把两人对练和擒敌拳合练,袁术一看:真天才啊?这就是摔擒啊……于是两人今天你把我震一下,明天我有把你震一把,震来震去,两人的心越来越近。只是苦了士卒,暗地里就骂:两只魔鬼。这么练下去,别说银狐,就是鬼狐都练出来了。不过看着自己越来越结实的肌肉对袁术和贾诩更多的是崇拜和尊敬。此时,袁术对亲卫也开始了新的训练:那就是阵法,首先学习的是四象阵,五人一组成小阵,再二十五人组一大阵,一百人组四个大阵,分别在前后左右,五虎在中心组小阵,围绕袁术。一边指挥四个大阵。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渐渐有了默契。
看到自己越来越成形的队伍,心里欢喜,这时前面一孝横路而过,袁术急令人勒住马,孝子微微一惊,很快恢复过来:“这位哥哥,你的马惊了我也。”
袁术慌忙下车,施礼,“这位兄弟,实在抱歉,下人不会驭马,当回家再练习,只是惊了蝎子,不甚惶恐。”这时的袁术还真不想留下,只想吃点亏,先过去在说。他在练兵,没闲工夫打理别人。可孝却不这样就放袁术走:小弟有一疑问想请教哥哥:
“吾数年来,皆欲去洛阳,参拜洛阳的大儒名士,可准备了数年了,却终是不能。请哥哥为我解惑。”
袁术看了一下孝子,约七八岁光景,衣着较为华丽光鲜。不觉笑了,还数年呢?小p孩去洛阳?人家大儒会鸟你吗?袁术不想多停留,还是对答道:“天下事有难易乎?”这是论语的一句话,后文就是说,只要你去做,就能做到的。
“谢过哥哥。既受教了。”说完就走。
“既?”袁术一惊,三国时候叫既的谁?张济不是的,那是他?
于是问:“此处为何地?”
“此处乃左冯诩也。”旁边有人立即回答。
晕,左冯诩,叫既的,那不是张既吗?
现在的张既应该不算寒门,要是寒门应该不能穿上这么华丽的衣服,但也不是世家,因为世家的孩子都这时候都在自家庭院读书,那?算富户。就是地主吧。
这人不是高级的谋士,也不是高超的武将,但是在三国的光华中,屡屡展头露角,这都到身边了,怎么能放过呢?可有想不出留他的理由,于是,想了个有点无赖的理由,喊道:
“小兄弟,吾亦有一事不决,小兄弟能为我解惑么?”
孝很奇怪,但还是回礼:“哥哥有何不解?”
“吾欲建一书院,但不知如何做大名声。”
“哥哥真要开书院?”
“是也!”
“现在世家子弟皆有书读,若是建一书院,广招寒门学子,则名声大躁也。”
“吾亦有此想法也,然不知寒门学子几何,是否有寒门学子愿意来求学。”
“哥哥不必忧虑,天下寒门皆盼有书读即可,然若能得一大儒指教,则声望更巨也。”
“如此,我即请蔡伯喈老先生出来,为我……”
“哥哥是何人?”没等袁术说完话,小男孩就打断袁术,“蔡伯喈真的会去?”
“伯喈乃吾之恩师也,自当无不允诺。”
“哥哥何人耶?能当蔡大师之徒,让既好生羡慕也。”
“我家公子乃大汉平虏校尉也!”典韦好像憋了很久样。
袁术本不想抬名号的:这时小男孩道:
“将军在上,冯诩高陵张德容见过将军。”
“不须多礼,还是叫哥哥亲切些。我很喜欢小兄弟。我真的想建南阳书院,不知小兄弟愿往否?是时,随吾一道侍奉恩师。”
“只恐德容出生卑微,蔡大师不见也。”
“你若叫我一声兄长,我自当带弟弟见恩师的。”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德容愿随兄长去洛阳。待我与家父话别。”言罢,回头狂奔而去,少时,一中年人一道出来,先行礼,再将张既交予袁术。袁术心喜,拉着张既的手,同坐车中,袁术知道,这样的人才心明如镜,不会随便动心,除非才学所动,或是恩义相交。于是,一同前往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