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是得意了,可沙南却被她气得不轻,也没看路“嗵”地一声,一头撞在了墙壁上,撞得他双眼直冒金星,手中的牛奶也撒了一地。
沙胜煌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听到这一声扭头一看就见儿子正捂着头龇牙咧嘴,他虽然心疼,但却忍不住说道,“干那什么呢,也不看着路!”
沙南没吭声,揉着头朝走廊的那端走去。
“站住!你又干什么去?”沙胜煌现在真是怕了哪天一不留神孙子孙女又被儿媳妇给带走,他可不是一般的害怕,而是非常非常的害怕,现在孙子孙女才是他最最重要的宝贝,比儿子还重要!
“去楼下转转。”
“不许去!就在这里呆着陪文文。”
“我很快就上来,不离开医院。”
“那也不行!从今天开始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陪在文文身边,哪儿也不许去!”沙胜煌命令道,儿媳妇他不能说,但是儿子他可以。
沙南不想惹父亲生气,他明白他之所以不让他离开是因为什么,可是房间的气氛真的很压抑,他不想跟文文吵架,可是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夹枪带棒的,他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了,可还是忍不住要跟她吵。
沙南最终转回了身,来到席文所在的房间外,犹豫了一会儿推门进去。
席文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哼了一声,一副好像沙南做了天大的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刚才的牛奶撒了,我再给你热一杯。”沙南轻声说。
席文也没说不要,也没说要,总之就是不说话,沙南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又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沙南把牛奶递给她,声音一如往常那样的温柔,丝毫都看不出来之前他有多生气,“把牛奶喝了,喝完你再睡一会儿,等午饭送来我叫你,嗯?”
席文看他一眼粗鲁地抓过牛奶杯子,也没顾忌是否烫,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很自然地又将杯子还给他。
沙南满意地勾起唇角,看她餍足地舔着嘴唇,他的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的甜,虽说夫妻之间小吵小闹的很正常,可他还是希望可以跟她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没有争吵。
“还喝吗?我再给你热一杯,或者是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我去给你做,不会做的我去给你买。”
席文翻他一眼,“我想吃你的肉!你能做来吗?”
“能!你是想生吃,清蒸,红烧还是水煮的。”
“随便,总之只要是你的肉我都想吃!”
沙南将杯子放在c头的桌上,将自己的一只胳膊捋了捋,然后伸到她的跟前,“那就生吃吧,也不用那么麻烦,而且我昨晚上也没洗澡,还有股咸咸的味道,正好不用撒盐了。”
席文还真的就没客气,张开嘴巴咬住了他的胳膊,用力地咬下。
“嗯……”沙南疼得忍不住哼出声,心里不禁道,这女人可真狠心,真舍得咬啊。
“老婆,你轻点,真的疼!”
谁知道他这样却适得其反,他明显地感觉席文咬得更加的用劲了,所以他要紧牙不再吭声、
等席文松开他的时候,他看到了她嘴上带着血,低头一看,胳膊流血了,还没等他开口某人却先说话了,“盖了章,你这坨肉就是我的了!”
沙南微微一愣,随即咧开嘴傻笑起来,“老婆,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把我打上了记号,我就是你的了,以后你都不会不要我,对不对?”
席文没回答他,有些得瑟加得意地晃着腿擦着嘴角的血,哼,就再相信你这一次,以后若是再让我逮到你跟单律慎或者别的男人或者女人有任何的*不清,我直接休了你!
沙南眼巴巴地看着她,“老婆,我说的对不对?”
席文下巴一抬,“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在外面粘花拈草,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你名下的财产要给我一半,万一哪天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不至于一无所有,怎么说你也得赔偿我青春损失费,这些钱算是我提前保管。”
沙南的心里要多美有多美,虽说她爱财如命但是结婚这四年多她从来都没有问他要过钱,她买的很多东西都是她自己的钱,现在她问他要钱了,说明他在她的心里已经由一个外人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内人”,“好好好,我名下的财产全给你行不?”
沙南原以为他这个贪财的老婆会说,当然可以,谁知道她却一脸鄙视地看着他,说道,“你这个老歼巨猾的商人,你把财产全给我你想吃软饭让我养你,你想得美!财产一半是我的,家里一切的开支还是由你来出,我跟宝宝们需要买什么你就得给钱。”
沙南笑道,“敢情是你只进不出啊?”
“怎么?你不愿意?没关系,你不愿意拉倒,有人愿意--”
“谁说我不愿意了!我一百个一万个愿意!我把我名下的财产全给你,你授权我做沙氏企业的代理董事长,你给我发工资,我用你给我发工资的钱养家糊口这样成吗?”
席文想了片刻,“当然可以!不过……”她突然发现了什么似得一脸探究地盯着沙南,“该不会是你名下压根就没什么财产所以你才会这么大方吧。”
沙南“嘿嘿”一笑,双手撑在c上,将席文抱在怀里,“老婆,你怎么这么聪明呢,跟你说实话吧,我除了老婆孩子外现在总共的财产也就不到--”沙南伸出手掌晃了晃,放缓声音,“五百万。”
“你说什么?!”席文的眼睛倏地瞪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