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后席文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手了,眼神有些闪躲不敢跟他在对视,但却没有道歉,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是他不要的现在又来惹她,她低声道,“放手!”
“啊--”又是一声尖叫,紧跟着是“嗵”地一声。
沙南在挨了一耳光之后也有些恼火。
两个都恼火的人撞在一起必定是火花四射,刀光剑影。
席文被摔在了c上。
头刻在了c头的铁管上,磕得她眼冒金星,她抱着头坐起身,委屈地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上你!”沙南极其粗俗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开始脱衣服。
席文盯着他,突然就笑了,笑完后直挺挺地躺在了c上,“来吧,我奉陪到底!”
沙南脱掉了衣服后上了c,然而出乎席文的意料他却没有她想象中的主动,而是也平躺了下来,“怎么做我想不需要我教你。”
席文觉得很好笑,躺着没动,只是轻嗤了一声。
“自己坐上来!”沙南冷喝一声。
席文很平静地扭脸看他一眼,“收起你在外面做大哥的那一套,我不是你的手下,我是你太太,我们地位平等。”
“地位平等?”沙南冷哼一声,“你觉得成为了我太太就跟我地位平等了吗?凤凰跟鸡永远都是凤凰跟鸡!”
席文凝着他片刻中,坐起身,“这个道理我很清楚,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提醒。”
起身,她重新进了卫生间,门反锁后靠在门后,眼泪悄然落下。
他变了,他没有以前那样对她好了,他以前从来没有大声跟她说过话更没有吼过她,但是现在他会,而且还说出那样侮辱人的话。
鸡?没错她是做过,可唯一的客人却是他。
做过,所以这辈子都休想洗干净。
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心情好了恨不得摘天上的星星给你,可一旦吵架,就连地上的泥巴都比你高贵。
这就是身份,凤凰永远是凤凰,即便是掉进了鸡窝里依旧是凤凰,鸡,即便是飞上了枝头依旧还是只鸡,变不成凤凰。
原来那些所谓的不在乎,只是表面,人心隔肚皮,大致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没人会不在乎,没有人会喜欢肮脏,没有人会真正地爱一个人可以接受她所有的过往,正如没有一个人会一直爱她。
滑坐在地上,席文趴在膝盖上,抱着自己,盯着墙角发呆,视线逐渐模糊,有些困,好困……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周围很静,静得让人不安。
鹅黄色的壁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洁白如雪的纱幔在夜风的吹动下飘来飘去的,似是动画片上魔鬼的城堡,让人更加的不安。
这是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一睁开眼睛席文就可以断定,只是她很想知道,这是哪里?
视线落在了窗边的那个身影上,是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人,他站在那里,背对着她,灯光太暗,看不出来他是谁,但是空气中飘散着烟草的味道,他在抽烟。
席文努力地回忆最后有记忆的时刻,记忆停留在卧室的卫生间里。
他是沙南?
席文摇摇头,沙南不可能站起来的,因为为了就她,他在那场车祸里失去了双腿。
如果不是他,那这个人是谁?
她为何会在这里?
席文坐起身,刚准备下c,男人转过身,“醒了?”
席文猛然一怔,他,他怎么能够站起来了?
沙南按灭了指间未抽完的烟朝她走来,到了c边附身将壁灯的亮度调高一些,但却不至于刺眼。
席文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是沙南没错!可他的腿……
视线下移落在了那双穿着长裤的腿上,虽然长裤遮挡了他的腿,但那双修长而又完美的腿依旧隐约可见。
沙南看到了她注视他的腿的双眼,当并未说什么更没有解释,而是轻声说,“饿不饿?我熬了红豆粥起来吃一些。”
席文抬起头,“你,你的腿……”
“去吃饭吧。”沙南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身先离开了。
席文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明明是没有双腿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就长出了两条腿,她有一种错觉,莫非是穿越了?
佣人敲了敲门,“少奶奶,少爷叫您到楼下用餐呢。”
席文没应声,佣人走进来。
“少奶奶,少爷叫您去楼下用餐呢。”
“那个……”席文张开口。
“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
“他是谁?”
“他?”佣人周围看了看,发现除了她和少奶奶并没有第三个人,她疑惑地问,“少奶奶您说的他是谁呀?”
“就是刚刚从房间里走出去的那个人。”席文用了一个走字,对就是走,两条,两只脚走出去的。
“刚刚?”佣人回忆了一下,刚刚出去的除了少爷没有别的人呀,少奶奶不会是连少爷都不认吧?
“他是谁?”席文再次问道。
“刚刚出去的只有少爷呀,少奶奶您是不是看花眼了?”
“真的是他?”席文很是怀疑。
佣人有些糊涂,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正在此时又上来了一个佣人,“少奶奶,少爷叫您到楼下餐厅用餐。”
“楼下的真的是你们的少爷?”席文眉头深锁,是她的记忆出现了混乱还是她们搞错了什么,为什么睡了一觉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这是哪里?”席文紧跟着又问。
两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