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肖岩柏却故弄玄虚地说,“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席文四下看了看,这里除了她跟他哪里还有第三个人,“你这人是不是眼睛有问题,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别人吗?”
肖岩柏无奈地摇头,“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呢!”
“我怎么笨了?”
“你说你怎么笨了,自己想。”
“你--不说拉倒,我还懒得知道呢!”席文赌气似的一连摘了四五颗提子放入口中,狠狠地咀嚼。
“唉!”肖岩柏叹了一声,“我说你笨你还不乐意,刚才明明是你问我叫的大叔。”
“叫大叔怎么了?没问你叫大爷就不错了。”话落席文这才反应过来,叫道,“肖岩柏你占我便宜!”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我不就给你洗洗脚剪剪指甲,我怎么就占你便宜了,我一没有抱你二没有亲你我怎么占你便宜了?莫非是你想让我抱你qin你?”肖岩柏一脸的坏笑。
席文一咬牙,腿一弯,一脚撞了出去。
“疼!”肖岩柏猝不及防这一脚席文又用了很大的力气,所以他被撞倒在地,捂着胸口大脚。
“活该!”
“真的疼!”肖岩柏皱着眉头龇牙咧嘴,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席文才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这个人一肚子的坏水,不能再上当。
然而不一会儿她却发现他胸口的白色衬衣被血染红,她怔了一下,将刚填入口中的提子慌忙吐出来,问道,“你胸口受伤了?”
肖岩柏紧紧地皱着眉头,点了下头。
“我叫医生!”席文慌忙下c,不一会儿叫来了医生和护士,待他的衣扣解开的时候她才彻底的呆住,他的胸前竟然有那么长的一条口子,看起来口子应该挺深的,不然也不会缝线。
他怎么受伤的?
“肖先生,你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能再用力撑开伤口,否则更难愈合。”医生交代。
肖岩柏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席文很想说这不是他撑开的,是她给撞的,嘴巴张了张她没能发出声音。
等伤口处理好医生和护士出去后她轻声问,“怎么受伤的?”
“不小心划了下。”肖岩柏很轻松地回答,而后低头扣着扣子。
席文盯着他,“你撒谎。”
肖岩柏抬起头看着她笑了下,“真的是不小心划了下,已经快好了,没事的。”
“你是不是找他打架了?”席文的眼圈已经泛红,声音也听起来鼻音有些重。
肖岩柏下巴微抬,“我还打不过他一个残废吗?你想多了,真的没有。”
若是在以前肖岩柏这样说沙南席文还会跟他反驳几句,如今她却再也不会,现在她关心的是他怎么会受伤,那个口子看起来像是锋利的东西像是匕首刀子一样的东西割伤的,当时一定流了很多血,他一定很疼。
“你还骗我!不是打架怎么会伤成这样!”席文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此时会哭,会对他大吼,只知道心里很难受,很疼。
“我……”肖岩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默默地来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抱在怀里,“不哭了好不好?你这样子比刀子割在肉上还要疼。”
“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跟人打架了行不行?”
“好,我答应你以后不打架了,那你不哭了,擦擦眼泪,再吃点提子。”
席文低头抹着眼泪,问道,“他有没有受伤。”
肖岩柏愣了下,眼神几不可察地沉了下,“我都这样了他能好好的吗?不过死不了,真想杀了他!”
“我知道你这是在给我出气为我好,但是阿岩,不管怎样他都是孩子的爸爸,是小锐的亲哥哥……”席文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他就不配做孩子的父亲!”
“我知道,可是--”
“好了,我就知道你维护他,心疼他。”肖岩柏有些不耐烦地松开手转身走到窗前,她让他抓狂,让他现在恨不得一刀就把沙南给捅死一了百了。
“我……我没有。”席文有些底气不足。
“算了,不提这个混蛋了,你休息一下,我去外面抽根烟。”再待下去他怕他会跟她吼,会发脾气,他不能对她吼对她发脾气,他要克制自己,所以他必须离开一会儿,去外面抽根烟透透气。
席文张了张嘴,想说你这样子还是不要抽烟了,可却没勇气说出口。
肖岩柏离开了病房,席文重新靠在c头,看着一盘子的提子,却再也没有吃了*,心里有些烦。
肖岩柏来到外面的走廊里,走到尽头的窗户前停下,靠在窗台上点了支烟,刚抽了两口走过来一个护士,她推着一个护士专用的推车,推车上面放着很多瓶罐盒子之类的东西,最底的各层上蒙着一块白色的布,她把车子停在一旁,来到肖岩柏的跟前,“先生,请您把烟交给我吧,这里禁止抽烟。”
肖岩柏睨了护士一眼,就这一眼,放佛在哪儿见过她,只是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先生,请把您手中的烟交给我。”护士再次说道,伸着修长而又白嫩的小手。
肖岩柏并没有把烟交给她,而是问道,“我在哪儿见过你。”他的语气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护士笑了笑,“先生,您搭讪的方法可真老土。”随即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把烟交给我,请您配合。”
肖岩柏把烟丢在地上用脚踩了踩,然后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