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玉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在一边喝着茶,但陆黎诗就不一样了,且不说根本没事,主要是红儿这架势吓到了陆逸卓,就不得不起身将她给扶起来。
“姑娘请起!在下无恙,无需……”
然她的手刚刚碰到红儿的双臂,就见她面带惊恐的望了她一眼,且像躲瘟疫似的撤回了手,正觉奇怪,下一秒就看到骆冰儿把她给扯离了她身边。
“陆公子仁厚不计较,但骆府有骆府的规矩,既做错了事你应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骆冰儿冷冷的扫了眼红儿那刚刚被陆黎诗碰过的手臂,继而抬起高傲的下巴俯视着她的脸。
这丫头该死!胆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装柔弱讨她意中人怜惜?那就别怪她不念这么些年的主仆情了!
陆黎诗被这变故弄得一头雾水,这才仔细打量起红儿来,见她除去那分明的巴掌印脸色是极苍白的,额头冒着虚汗,嘴唇乌青,双手无意识的抚着小腹,身体轻微的佝偻着,稍稍回想,好像从她来请他们进亭子时就是这幅模样,所以综合起来看的话这丫头应该是因生理期难忍才失手弄泼了茶壶。
而红儿在听到骆冰儿的话后才真正的开始害怕,甚至有些怨恨的看了眼陆黎诗,再看向骆冰儿,见她的表情已经很不耐了,咬了咬牙便颤着手挽起自己的两只袖子,接着就去提那个茶壶,且将壶口对着自己的胳膊。
陆黎诗被那眼神弄得直皱眉,想了想就又看向骆冰儿,正好就看到她那带着大仇得以一报的快意表情,可为何会有那样的表情?再联系红儿准备做的事以及骆冰儿说的话,一丝笑意快速的闪过眼底。
于是,就在红儿准备用那装满开水的茶壶烫自己的时,就见陆黎诗及时的把那茶壶给抢了过去。
“且慢!”
呵,她本还在想着该怎么将毒品合情合理的交到骆冰儿手里,这机会……不就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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