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脑子就是笨,您说的对,我能给家里挣钱了,而且我在山上又不愁吃穿,挣来的银子都可以拿去孝敬爹娘,也不差阿爹的那份工不是?若不是得了您了的指点,我怕是真要做傻事了,您受我一拜……”蕊娘是越听越觉得有理,脸上不住泛起了潮色,说到最后还想跪下道谢,却被陆黎诗给及时的拦住了。
“你呀,是关心则乱!”陆黎诗摇头笑了笑,想到什么就又说道:“对了,你这一个多月没下山了,不闷吗?晚上要不要随我回家?回家前咱们去市场转转?”
“这……怕是不妥吧?”蕊娘毕竟是个孩子,即便是个静性子还是会想玩,可想到陆黎诗是东家就不敢了。
陆黎诗知道她的顾虑,浅浅的笑了笑,“没什么不妥的,你不知道,信儿那丫头每天可闹了,吵得我都没办法作事,晚上你俩一块睡,也算是帮我找找清静了。”
蕊娘嗤笑出声,见此也不再拒绝,欠了欠身,“那就打扰了。”
陆黎诗又笑,“那行,就这么说定了,你先作事吧,到时候我让信儿来叫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家里都有,把你人带上就成。”
说完话,陆黎诗不再多留,起身就去找史亮去了。
今天这事吧,虽然只是一个小插曲,但也提醒了她,好在这事是现在发生的,若是到三个月后那可就有得受了,所以关于员工的情绪问题还是得多关心一些,能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最好,若实在不能,起码也能提前做好一些防备工作。
经过早晨的会议,然后带周锢柙吧揭挥危接着又是那场闹剧,再来就是谈心,再到和史亮开完嗅,太阳也差不多落山了,于是陆黎诗就带着家人以及蕊娘一起走了,也是因着之前说好的,回家前先去了趟市场,同时遣李易驾车去蕊娘家送信,等李易送完信返回,众人就又一道回去了?
信儿果然是个闹的,也可怜她从小就陪着陆黎诗,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结交朋友,现在多了一个小姐妹,硬着拖着人家陪她不停的说话,结果两人第二天起来都挂着黑眼眶,不过陆黎诗发现这一晚过去,蕊娘还是有些变化的,虽还是倾听的时间居多,可面部表情比以往多了些,这样才像个花季少女嘛!
用过朝食,众人一道上山,得知蕊娘的父母已经来了,迎着蕊娘那一脸雀跃的表情,陆黎诗也没说什么,笑着遣她自己去找爹娘,也有吩咐有事让人去找她就行,蕊娘听出了她的关心,感激的朝着她欠了欠身就跑去找爹娘了。
结果也和陆黎诗所想差不多,当蕊娘的父母得知了实情后自是很生气,也决定要和妹妹妹夫一家断了来往,这一点陆黎诗不意外,因为能养出蕊娘那样性子的绝对离不开一对好父母,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劝蕊娘对他们实话实说,所以总得来说,能生在那样一个家庭,蕊娘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只是等蕊娘和她父母小聚之后,陆黎诗又让司徒去请他们来单独谈话,而这次谈话的内容除了这四个人外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包括蕊娘也不知道。当然,事后司徒还是如实禀告了周铮周锾完后浅浅一笑,也没多说什么,只吩咐司徒听陆黎诗的话来做就行,司徒自是领命。
这一页揭过,日子继续有条不紊的过着,陆黎诗和史亮负责后山那块的工地;司徒负责训练山上护卫们的警戒意识,以及发生事故后的应对方式;阿忠负责教那一百个员工的规矩,按照陆黎诗的要求,一律按照锿醺的标准来;长卿和信儿也在继续照料各自的药园和花园?
至于李易,也是按着之前他对陆黎诗说的,每天都很积极的跟着三个人学习,也因着陆黎诗刻意和那三人“说道”过,开始时他们都很刁难李易,真是他不会什么他们就让他做什么,同时又在不间断的挤兑和奚落他,所以李易的日子并不好过。
但意外又不意外的是李易还真的没有放弃,不会就请教,还不会就再请教,也是他的那种韧性让那三人对他改观了,还私下来和陆黎诗说过李易的变化,还隐晦的问道要不要停止这么对他,陆黎诗闻言但笑不语,三个人都是人精,见此就明白了她并没有停止的打算,也就不在多话。
陆黎诗笑的是李易虽已经被磨掉了大半的臭脾气,但这样还不够,做大事的人不能出任何的纰漏,一个不小心就被会人抓到痛角,继而往死里割肉,她绝不会给人这样的机会,所以她还得磨他一段时日,等他能彻底沉住气后她才会停手。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两个月过去,经过高层的会议讨论,那一百个人总共淘汰了足足三十个人,原因很简单,那三十人分两种,一种自我的奴性意识太强,任阿忠说破了嘴皮子都改变不了;另一种则是都不太安分,不是喜欢嚼舌根的,就是喜欢勾勾搭搭的,有大胆的女工甚至想去爬吴长卿的床,吓得吴长卿好几天不敢上山。总归言之,这两种人一个都没留。
再说背山,那边的工程基本上已经全部竣工了,就只剩最后的粉刷了,然材料没多少了,难得陆黎诗有空,便决定自己去材料市场转转。带上司徒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