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传来‘梆梆梆’的敲门声,打断了我脑子里稀碎的思绪。。
“你好,请问找哪位?”霜霜的声音。
“你是……你是那个女jing察……姐姐?”一个鼻音很重像是得了伤风的声音道。
“你是哪位?我们好像不认识啊!”霜霜惊讶。
“那个,谢天夏在吗,我找他……夏夏哥,夏夏哥……”
这是童童啊,一段时间没见怎么声音变这样了?我心里一突,这小妮子怎么不事先讲一声就跑来了,听她的声音似乎挺焦急的,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哦,找他呀,正在房间里睡觉呢,进来!”霜霜将童童请了进来。
擦,我现在这个样子,脸上腿上好几块绷带,可怎么见她好啊,这腿还好隐藏,被子一盖就完了,可脑袋怎么藏得住呢!老子这包得跟块白面馒头似的,让她看到了不知又会哭成啥样呢。
“夏夏哥,”童童满脸委屈的进来,一见我这样,立马傻眼了,“你这是怎么啦,又跟人打架了?”
“没有啊,不小心摔的,摔的,”我忙道,“你是不是感冒了,鼻子堵得这么厉害!外面这么冷,你大老远的跑过来干嘛呀,有事给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我不要紧,受了点凉,你是不是又喝多酒了?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少喝让你少喝,就是不听。”童童嘴里数落着我,眼角瞥了一下霜霜,那神情是相当不满,估计这小妮子是误会了,怪霜霜没看好我呢。她该不会是以为我跟霜霜有那什么!
“没有啦,就是不小心掉下水道了,”之前这么跟霜霜说的,现在只好还这么说,“对了,这位是陆霜霜,你该叫她霜霜姐,这个是我妹妹,叫童童。”
“我才不是他妹子呢,”童童站起身,还是尽量装作很有礼貌的和霜霜点了点头,“我姓项,都不是一个姓,你就是之前抓我哥的那个女jing察?”
我这才想起来校内网上还公布着我被霜霜铐着带走的照片呢,没想到童童记xing这么好,就瞟了一眼,都多久了还没忘记呢。她似乎对我跟霜霜住在一起并没感到惊讶,也是,童童这么聪明,上次来的时候看到我衣柜里那么多女士内衣,肯定多少猜到了一些。霜霜刚才问我是不是偷了她的一条内裤,难道指的是被当成抹布的那条?老子居然把这茬全给忘了,刚才已经赌咒发誓的否认了,该不该跟她讲实话呢?哎,头疼。
“我哥被学校赶出来,还多亏了你那天把她抓进jing察局……”童童相当不友好的说了一句。
“童童,别乱讲,不是你想的那样,快给你霜霜姐道歉!”我忙打断她,这事的确不能怪霜霜。童童这丫头是怎么了,这还在人家家呢,第一次见面这么说话实在不合适。
童童撅了下嘴,根本不理,勾着身子扒着我的脑袋左看右看,“呀,这怎么肿成这样,这里还有,这头包成这样,是不是流血了,疼不疼啊……”
“童童,你是大姑娘了,该懂事了。”我一把将她的手从头上拉下来,脸se一沉道。
“算了,没什么大不了,”霜霜非常大度,“对此事我已经向他本人表示过歉意了,既然你是她家属,那我在道一次歉。”霜霜并没和童童一般计较,看她的眼神,童童在她眼里就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她话语间特地将家属两字要的很重,童童也没有在反对。我很感激的向她投去一瞥。
谁知童童还不干了,一屁股坐到刚刚霜霜坐过的位置,嘤嘤的抽噎起来。
擦,老子还以为出了趟国门见过打世面真长大了呢,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夏夏哥,”她一汪泪眼委屈的坐到刚刚霜霜坐过的位置,“你们都欺负我,连你也骂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对于她这种无敌的招式我实在无法拆解,只得变换和缓的语气,哄小孩般道,“哥不是骂你,你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没谁,”她用我脚下的被单擦了擦鼻涕。喂,小妮子,这是人家霜霜姐家的被单啊。可她现在正在兴头上,我也不敢去制止,只得时候辛苦霜霜在洗洗了。
“不可能,那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她进来时情绪就不对,难道真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擦,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也有人欺负,还有没有天理。
“就是我爸妈他们啊,昨天骂了我一晚上,还得人家觉都没睡好。”
项家瑞和童斐骂她,不能。项家瑞虽然脾气暴躁点,但是怕老婆那是在学校里出了名的,只要童斐在,他再大的气都得吞回肚子里化作个屁给放掉。童斐脾气那么好,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骂她,难道这小妮子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他们为什么骂你,不可能没原因?”
“还不就是为了你……的事……”她抬头看了看霜霜,然后把后半截话给咽了回去。
擦,不会,难道这妮子真对我有意思,并且把这意思跟童斐他们讲了?童斐对我很好没错,可要是做女婿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再说童童还在读书呢,万不能被这事给分了心。果真这样的话,童斐骂她倒是有可能的。
“算了,待会再说,”童童终于将鼻涕擦干净了,还花着的脸眼泪都没擦干便笑起来,“夏夏哥,这几天回家去住,我爸妈都很想你,快过年了,老这么在外面飘着也不合适。再说了,过几天你也得回家看看夏夏姨和外公他们。”
“诶,我还要上班呢,刚找好工作,挺忙的,过年可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