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待童斐又重复了一遍之后才确信是真的。。
刘德柱跳楼了,他丫居然没等到夏蔚然明天杀上门去就先跳楼了,擦,先知啊!
这tm到底是有哪样事看不开啊,好好一大学校长当着,怎么就寻了短见了呢,夏蔚然果真是杀气侧漏,宇宙第一啊!
“怎么会这样,刘校长不做得好好的吗,怎么跳楼了,你这消息来源可靠吗?”谢洋平也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项家瑞还半梦半醒的缠着他喝酒了,问童斐道。
“老陈的夫人打来的,应该错不了,这种事她不会拿来开玩笑。”童斐很肯定的道。
她嘴里的老陈是我们学校金融学院的院长,校常委副书记。
“为什么呀!人怎么样了,伤得重吗?”谢洋平继续不解的问。
“具体情形我也不清楚,只听说是今天中午的事,在昆山跳的,具体情形她也没说明白,估计也不清楚。只知道刘德柱当场就拍死在地上了,救护车都没等到……”
“好事啊!”夏蔚然突然来了一句。
擦,这猛女人真是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吗,人家那都出人命了,她居然这种幸灾乐祸。
不过她这话倒是说到我心眼里了,刘德柱是四年前担任我们学校校长的,属于空降部队,之前并不在我们学校任教。以前这老小子没少找过项家瑞和我的麻烦,特别是项家瑞,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和他不对盘,长期被他压制着,按说项家瑞老早就该扶正了,偏被这家伙硬生生的压了这么多年。作为一个正常的有良知的人,听到别人的噩耗我本不该这种开心,可是,老子就tm开心,无语名状的开心。
以前总听说这家伙的各种花边新闻,当时还在纳闷,这种人渣怎么能做大学校长?说实话,刘德柱的学术还是很过硬的,如果只是作为一个学者,有技术专长可能就够了,可作为一所大学的校长,光有学识是远远不够的,或者说学识还在其次,个人品德才是最主要的,要不然怎么能做好教书育人这么伟大的工作?再说了,他是自己跳楼而不是出于什么意外,那就有了让人充分遐想的空间,要是没出什么问题,干嘛要在过年的当口选择跳楼呢,这已经很能说明他自身的问题了,不管问题到底是什么!
刘德柱,估计他妈生他的时候就知道这娃儿的命不长,所以取了这么个hold住的名,可惜末了还是没留住。
“夏夏,你这么讲不合适,虽然刘校长跟老项有些龌蹉,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童斐看了一神志不清的丈夫,神情很复杂,或许在她内心里也有些如夏蔚然相同的想法,只是过不了自己良心那一关。
“怎么不合适,是他自己要死怨得了谁!”夏蔚然满不在乎的道。
看来老子还真遗传了她强大的基因,居然这种看别人悲剧当乐子的心思如出一辙。
“事情还没搞清楚呢,或许另有隐情呢!”童斐秉承着她一贯善良的xing格,即便刘德柱这家伙真心不算好人,她也不愿将他想得太坏。
“好了,别管他是为什么死的,这些跟咱们都没关系了,还是想办法先将老项弄清醒,陈院长那边可能需要他帮忙。”夏蔚然看了看正小声咕嘟但是一个字都听不清的项家瑞,摇了摇头,然后狠狠的瞪了谢洋平一眼,那是在发出jing告呢,意思是看你将他给喝的都成啥样了。
“他这酒量,估计不到明天中午醒不来,老陈有什么事能需要他帮忙的?”童斐也摇了摇头。
“童童,你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么还这么不开窍啊,你是真单纯还是在装傻啊?刘德柱这一死,校长的位子就空下来了,以陈院长在学校的地位,很有机会能争下这个位子,老项跟他关系这么好,要是他真上位了,你想,老项现在面临的所有难题都解决了。”
不愧是在国企里待了这么多年的老人,看问题的角度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我们正为刘德柱的死或高兴或唏嘘呢,她一下就想到争权夺利上去了。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不过咱学校属于副部级,校长的人选是需要教育部推荐,中组任命的,学校还有好几位副校长呢,都是有力的争夺者,再者,也不排除出现空降兵的可能xing。”谢洋平立马也是眼前一亮,再也顾不上喝酒了,跟夏蔚然夫唱妇随的开始讨论。
“所以呀,陈院长就得快点行动,趁现在马上要过年了,上熟识的老领导家去走动走动。光是他一个人肯定不行,势力太过单薄,这时候肯定少不了要老项的支持。再说了,我可不愿意他为了这臭小子用自己半辈子的心血换一张破纸。”
说完,夏蔚然像刚刚剜谢洋平那样剜了我一眼。估计是心里憋得都快疯了。她自己除了身材之外,其他都比不上童斐,生了个儿子也不如人家女儿,童童现在都出国留学了,老子居然连个毕业证都拿不到。
我不知道夏蔚然的筹划里有几分是为了项家瑞,又有几分是为了我,因为这事要真弄成了,项家瑞不用走自是不必说的,我留不留校虽然还不好说,至少能顺利毕业了。
童斐听她俩如是说,也有些热血澎湃起来,毕竟项家瑞半辈子的心血都耗在这里了,立马过去夺了老师的酒杯,拍着他的脸企图让他清醒。我赶紧跑外边找服务员要了块湿毛巾给他敷上。毛巾是用冷水浸过的,这种天气凉的跟冰疙瘩似的,弄他头上却没什么反应。
“咱们先把老项弄回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