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着小李和王鹏将安子扶上jing车,然后又将后面出来的温柔也扶了上去,王鹏驾着那车飞也似的跑了。。
接下来就没什么事情干了,老子往后看了看,招手将酒店里的肖杰叫过来,准备好好看看胡百楼猫玩老鼠的游戏。
这条路很长,一直沿着旁边的湖滩,中间并没有岔路,所以胡百楼并不着急,他知道和尚肯定跑不了,我们也知道。
和尚已经往前跑了得有几十米,胡百楼不紧不慢的跟着,双方的距离始终在十米左右,这种不长不短的距离最是煎熬,看似有逃脱的希望却又仿佛完全没有机会,这样子是要跟和尚玩儿心理战啊,比tm直接上去一顿拳脚还要命,光从这点老子就知道和尚这丫的今天肯定是凶多吉少,待会能落个终身残疾都算是他们家祖宗积了yin德烧了高香了。
他不可能从胡百楼手里逃脱,历史的今天将记住他从此发生转折的悲催命运,我看着他的身影居然有些莫名的同情起来。
擦,这家伙是不是疯了,都跑过肖杰的那辆破车了,怎么又折返了回来,丫的不会是肖杰的车忘锁了。
“你车钥匙在身上吗?”我问肖杰道。
“在呀,”他从兜里掏出钥匙窜晃了晃。
擦,没钥匙,丫的能干嘛,就算是偷车的高手,这么短的时间能打着火?你以为胡百楼是只百年老龟呀,跑十米的距离比你tm干一炮的时间还长?
我乐呵呵的看着前面那滑稽的景象,默念着和尚这丫的是不是脑子秀逗了。突然‘呀’的一声将老子所有的好心情全部浇得灰飞烟灭。
那是童童的叫声,童童在车后面。老子一时兴奋过度居然将她忘了个干干净净。
和尚揪着童童从车后面闪了出来,她那小卷的头发在和尚手里凌乱不堪,脖子上被盯着铁钎。
“嘿嘿,”和尚冷笑着,“姓胡的,你跟老子玩儿这招,在敢上前一步老子让你见见这小娘们的血是不是红的。”
童童惊恐的大叫,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像只被猫叼在嘴里的小老鼠,身子瑟瑟发抖却又不敢用劲曲扭,生怕那家伙真的一钎子扎下去。
“夏夏哥,救我……”
那声音叫的老子心里一阵发怵,心脏急剧的收缩,跟自己快要死了一样。
霜霜这个臭娘们,老子将童童交给她,丫的居然不管不顾,任由她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哪怕让她坐在jing车里也好啊。
我跑到胡百楼身后,害怕得最群都不自觉的在抖,身子从内到外一阵冰凉,比当初从那烂尾楼摔下来倒挂在钢筋上放血还冷。
“胡jing官,让他走。”我祈求的拉了拉胡百楼的手。
“她是你带来的?你们tm到底跑来干嘛,尽添乱。”胡百楼不耐烦的将我甩到一边。
“先别管这些了,救人要紧。”
擦,就算要追究老子妨碍公务也tm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了。
“和尚,别伤害她,童童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我走到胡百楼前面,心急如焚。
“少tm给老子废话,野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挺会yin人的,带一帮jing察跟后头埋伏老子……看你这么紧张,这小娘们是你小情人。今天老子能安安稳稳的走也就罢了,否则拉这么个水灵的娘们陪葬也不错,黄泉路上老子也不孤单。”
丫的估计是误会胡百楼他们是我引过来的了,那还不把所有怒气都发在我身上啊!这误会有点大,可我现在根本解释不清啊。就算是解释他也不可能会听,童童现在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不可能轻易就这么放手。
“我跟他换,让我过去做你的人质。”我又往前挪了两步。
“给老子站住,再往前一步,这小娘们的脸上就花了。”和尚将铁钎在童童脸颊上划了一下,一丝血水立马就渗了出来。童童恐慌得泪如泉涌,但是又极力的忍着不敢打搅,害怕牵动脸颊那铁钎划得更深。
擦,这畜生真的是疯了,我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冷静冷静,我不过去。”
童童打小长得就不漂亮,就因为这个在她童年生涯里留下了无尽的yin影,这好不容蜕变一下,还没来得及得意几天呢,要是真破了相,就算安全的救回来估计这小妮子也得自戕。而且现在的情形是她生命都受到了威胁,那个死光头佬已经癫狂了,随手取了童童的xing命他也不会在乎。
“怎么办,快点想办法啊!”我回头狠狠的盯着胡百楼,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他。丫的不是神功盖世吗,不是自以为天下无敌吗,童童今天要真有什么事,老子这辈子都跟他没完。
“好!你放了她,我放了你,这次保证不追。”胡百楼妥协道。
“姓胡的,我cao你祖宗,你tm当老子弱智啊。”和尚几乎要跳起脚来叫骂道。
老子都恨不得甩胡百楼一巴掌,丫的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你现在的保证tm连个屁都不如。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退后,你们全部退后,给老子把jing车钥匙扔过来。”和尚将童童拉到身前挡着自己,一步步的向霜霜那辆jing车靠过去。
我生怕他又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拉着胡百楼往后退。
“陆霜霜,车钥匙。”胡百楼向后退了几十米,朝后面的霜霜叫道。
“扔过来,你们t车旁边,看胡百楼取过钥匙要送给他,jing觉的顶着驾驶室的门道。
我们剩下的人都聚拢在一堆,离那车有十几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