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的手脚是什么时候开始能动了,老子只觉得环在脖子上的那双小胳膊力气奇大,箍的都快到窒息了。。
眼前这妹子像发了疯一样,脑袋不住的摇晃,炽热的鼻息带着浓烈的香味只往我鼻子里钻,还有一条滑溜的泥鳅直接向老子嘴唇里顶来。
我全身立马绷紧,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真tm爽,香香的软软的,好久没尝过这滋味了。可是这妹子是被人下了药,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我要是真这么糊里糊涂的将她给滚了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
可老子刚才的确是救了她,是冒死搭救啊,拿回点报酬似乎也不过分。
她的jing力似乎被压抑得太久集中爆发了,完全没了之前那种软怏怏,身体在我怀里也是剧烈的扭动,双脚还不住的在空中踢着,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个吻来得太激烈太持久,以前跟乔乔一起也没体验过,猛烈的撞击一下将我的脑子全部给雷晕了,老子被逼得完全是jing虫上脑,根本没有了其他的意识。
她的小嘴也很有力,将我的下嘴唇狠狠的吸了进去,不住的蹂躏。擦,居然还用咬的,一阵强烈的疼痛感传来,令我的神智清醒了一些。
不能这么干不能这么干,又一个声音微弱的在脑子里叫唤道,然后渐渐放大,越来越大……
我一把将她扔到床上,擦了擦嘴,尼玛,都见血了。老子刚才拼了老命躲sao包他们的追赶,那么险象环生的都没见血,没想到这会居然见血了。
女孩被我扔下去,继续在床上翻滚着,一把将她手上的包包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撞在墙上,乒乒乓乓一阵响,也不知撞坏了什么东西。
她又爬起来,跪在床上,将身上包裹着的羽绒服和风衣一并扯开,双手虚空的胡乱抓着,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嘴里呓语般的发着鼻息,“嗯,嗯……”
我抓着她的小胳膊,控制住那双危险的手,擦,指甲真长,要是不小心被抓到了就是几道血痕啦!她光溜溜的一双白腿不住的往上踢,老子一手死死的控制着她的手压在她胸前,另一只手试图想压制住那两条腿,可这腿tm太分散了,而且力道很大,根本抓不住,老子终于体会到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是个什么状况,难道发明这句话的那位先人大大曾经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尼玛,真是倒霉透了,从没体验过这种床战,搞的跟老子想要被qj一样玩命的挣扎。
她双腿叉开,直接将小内内张扬了出来,斑点狗的,太tm惹火了,擦,老子差点一腔鼻血喷出来。尼玛要是再动,老子可真要用传统方法给你去火了。
喂,还动,这是以实际行动召唤老子不要客气么!喂,快克制不住了啊……
肚子上挨了一脚,还好老子闪得快没被踢实了,我擦,还来,还tm照着老子小兄弟的位置,尼玛这脚要是搞上去,就算老子现在有帮你去火的心也tm估计力不从心了。
这女人就像匹脱了缰绳的野马,一般人还真控制不住,要是真被那胖子带过去,明天早上那货估计得躺在某个酒店房间里虚脱而死。
完了,鼻子里有血腥味,真的快顶不住了,没办法,老子只好采取最后一招,直接分开这娘们的双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这个姿势,哎,要真是干事也就算了,正常体位,可老子现在没这打算啊,这就有点猥琐了。不过效果还不错,至少不会再有被踹下床的风险。
我撑起上身,一巴掌掴在她脸上,挺重的,老子自己都有点心疼。尼玛半辈子没打过女人,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开戒了。
“喂,醒醒,你醒醒。”我又轻轻的在她脸上拍了两巴掌。
大概是真被打疼了,她一愣,动作停了下来,眼神也不在那么迷离,有种空洞的冷漠。
“吶,别再闹了,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听见没!”我见她消停下来,长长的嘘了口气,轻轻的松开抓着她的手,缓缓的跪坐起来。
她毫无征兆之下猛然张开双臂,一把向我抓来,我的头本能的往上一抬,胸前的坠子掉了出来,那红绳被她抓住,差点将老子的脖子给勒段,没办法,只好直接扑在她身上,她顺势双手一环,脖子缠在老子的颈子部位不住的蹭起来,手上那力道估计只有在吃nai的时候才用得上,像两条铁线蛇抓住猎物一般,恨不得勒进肉里才肯罢休。
用水!?以前老子火旺的时候也经常这么干,奇效无比。
我用力的翻了个身,她趁势跨坐上去,身子还是付着紧紧贴在我身上,双手不住的乱抓,直接从老子毛衣下摆伸了进去。
再不快点真的不行了。
我也不再挣扎,由着她将老子的毛衣往上扒到肩膀,一挺腰坐了起来,抱着她的身子跳下床。她整个人像只四爪蜘蛛一样盘在我身上,又是摸又是咬的。那又痛又痒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老子的小兄弟早就在下面支得跟个小帐篷似的,闹革命一样急切的需要打一场硬仗。
真的是快来不及了,我拖着脑子里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跑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扇了一巴掌水到她脸上。
她又愣了一下。
我赶紧趁热打铁直接将她上身按在台盆上,就着水龙头不住的扑水。
“好些了?”我拍拍她的脸。
她没回答,依然喘着粗气,不过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狂野,双腿也松下来自己站到了地上。
我见她像是清醒了,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