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给肖杰去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他家里的情况,沈梅芳身体已无大碍,还在家休养,他呆着老丈人家里难免要受些奚落,但是家人们也没太过责备。我顺便问了问是否需要转点钱给他,虽然我存款不多,但是现在咱也能赚钱了,而且我需要花钱的地方不多,只要工作走入正轨,多少能接济他一些。他说不必,只是求我在房子的事情上多上上心,希望霜霜快点抓住那个诈骗犯。这种事不是我能左右的,只得安慰他要耐心点,这边的事别太cao心,我会帮他盯着jing局这边。
我又是焦急又是兴奋的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一时坐下一时又站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的晃悠,总觉得墙上那钟是不是坏了,怎么这么久指针才动了一点点,每次都还得掏出手机来核对一下,确定没坏之后再坐下来发会呆,不时还会不自觉的傻笑。这过**是个煎熬啊,既兴奋又无奈,裤兜里那一叠崭新的票子像烙铁一样,考得我的心瘙痒难耐,急需要摆到某人面前显摆显摆。
我觉得自己这会特像个职业留守妇女,将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然后掰着指头等老公下班回家,从他嘴里得到几句夸赞然后谦虚的说哪里哪里,其实心里早乐的笑开了花!难怪那些家庭主妇们会得各种各样的抑郁症,整天琢磨老公在外面会不会瞎搞,或者出什么意外,能不得神经病才怪呢。
实在闲得无聊了,我便给家里那些花花草草浇些水,现在天冷了,也不敢浇多,生怕把霜霜的那些宝贝给冻死。
抬头看到上面的晾衣架,又不自觉的驻足看了半天。和霜霜同居这么久了,她七八条小内内翻来覆去的轮流出镜,还真没看到我送她的那条挂在上面过,难道这妮子压根从来就没穿?看来她真的对我没那个意思,不然也该适当的挂在上面露一下,给我发发暗号才对呀!
该不会她把我送的那礼物又转送给别人了吧,这就太不厚道了。我心里sao包的不行,痒得难受,很想闯进她房间去看看。
我做贼似的环视了一下屋子,确定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于是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向她房门口走去。门依然锁着,看来这小妮子对我的防备之心自始至终都没放松过,可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我在她心里真的就这么低劣吗?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来,吓得我赶紧往回缩,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门,没响动,不是霜霜回来的声音,原来是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喂,”是霜霜打来的,“你回家了吗?”
“是啊,在家呢,你啥时候回来……”我问,心里突突的跳,正想告诉她下班了赶紧回家,要请她吃大餐,还有个大惊喜要告诉她。
谁知她没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便说她最近几天都不回来了,临时安排出差,要好几天才回呢,中午已经回来收拾了行李,就告诉我一声,不用担心什么的。说完也不等我问去哪出差,说几句注意安全小心保暖之类关心的话便挂了。
听她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跟邻居说话,我心里那个失落啊,就像看小贝罚丢了点球一样般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