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霜霜不是说晚上要加班吗?怎么这么早跑回来了。请: 第一个就是 这下可好,老活生生的被堵在她的卧房里了。
我踮着脚尖走到房门边,贴着耳朵仔细倾听。我希望外面是某个不开眼的小蟊贼眼看这要过年了,想进来捞点外快,现在的贼这么多,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才听了几秒我就彻底绝望了,只听客厅里传来一阵轻声的哼唱,那是霜霜愉快的歌声。
怎么办怎么办,这房间实在简单得太离谱了,躲都没地方躲,难道真的要逼老从那飘窗跳下去。这里才三楼,只有十二三米高,跳下去肯定死不了人,可是这飘窗下面,一楼的人家在后面开辟了个院,一水的葡萄架小花盆的。虽然大冬天的都已经枯萎了,可那葡萄架上面密密麻麻牵扯的铁丝网,老这一百多斤的下去,不得给切得跟麻婆豆腐似的。
逃又逃不掉,躲也躲不了,霜霜马上可就进来了。小妮今i好像心情不错,进门就开始哼歌,一直没断过,这要是进来看到老正猫在她房门背面,不知这妮还能然自得的哼歌么?
我手里拿着那快递的纸盒,踌躇着是该给她放回去还是就拿手里,一会她进来,看到我手里的盒,肯定知道我翻过她的床头柜呀,那她里面的私人收藏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可现在走回去,万一老刚转身,还没来的及放进柜里她便推门进来了,看到老正在她床头捣鼓不是更糟。
放进衣橱里放进衣橱里,脑里一个声音闪现道。这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办法,至少能缓解我目前的顾虑和尴尬,尽管只要她推门进来,一切于我都没什么意义了,什么样的解释都会显得苍白。
“谢天夏!?”霜霜的声音叫得我心里一抖。
完了,东西不用放了人也不用躲了,已经被发现了。我猛然想起那双放在门口的棉拖鞋。我擦,真tm是脑残了,外面也铺着地板啊!为什么要脱鞋为什么要脱鞋,还tm就脱在房门口,丫的真是活该。
出去!还真等人进来抓个现行吗?我脸颊发红脑门发蒙全身发紧,这隔着一道门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待会面对面怎么说呀,霜霜那个暴脾气,还能让人完整的活几天么?
我磨蹭着,手还是搭上了门把,谁知旁边的门板碰的一声撞在墙上,只听隔壁又传来了一声“谢天夏!?”
霜霜推开了我卧室的门,擦,虚惊一场,原来她并没有发现我在这边的房间里。我一阵暗喜,可回过头来还是额头冒汗,眼前的情形并没有好多少啊!只要霜霜开门进来,我同样得现出原形。
要不去衣橱里将就躲一躲,我看了看那个近两米高的橱柜,里面被分成了三节,也不知道中间最长的地方能不能容的下我。
我正要挪动双脚,又听客厅里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霜霜哼着的小曲也越来越弱,然后听不见了。
去卫生间了!远处关门的声音传递给我这个好消息。
这是脱身的好机会,可以扭开门跑出去。
出去之后呢?能躲在哪?霜霜已经查看过我的房间了,那房门肯定大开着,不能去那。以前晓峰的房间?不行,那房门也锁着呢?老不是专业溜锁的,没那么快速度!餐厅?也不行,与客厅想通,霜霜出来就能看到!厨房?或许可以,相对隐蔽与厅之间不相同,只希望霜霜不要进去搞什么东东。还有,希望她这会回来只是路过,而且马上还会出去。她不是说要上晚班吗?一会出去的可能xing很大。
我打定主意准备隐匿到厨房,可老思考的前戏太多了,还没等拉开门,只听卫生间的门已经开了。我擦,这是要折磨死老吗?这妮撒个尿怎么比老一条思绪飘飞的速度还快啊!
近了,她脚底拖鞋摩挲着地板的声音正在向我这边靠近,来到门前了,只听门外一窜钥匙抖动。我死死的盯着那锁头,现在要是我扭开这锁出去,不知会不会将他直接吓晕过去。
一阵扬的旋律响起,隐约听霜霜咕嘟了一句,傻瓜,真是烦人,……嘻嘻……
“喂,……”霜霜接起电话:“……这么急干嘛?我才刚上来呢?……什么?违停?有交jing查你的车?……等我一会,马上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门口而去,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到了肚里。下面那违停的朋友真是太可爱了,有机会老得要好好谢谢。
“……胡扯的!你那车哪个交jing敢查呀?……”霜霜像是醒过味来冲电话里又叫了一句,同时脚步也停了下来:“……你那个好像是军车呀,以前谢天夏跟我讲过,那车没有jing察敢惹的……”
我擦,老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真是闲都闲出屁来,没事给她讲这个干嘛。我心说小妮你就别矫情了,赶快走!别让你朋友等太久了。
“……什么?套牌车……你这可是犯法知道不?……你要上来坐坐?……不了,我家里挺乱的,……好了好了,马上来,正换鞋呢!……”
‘砰’的一声过后,整个世界安静了,我颤抖翻滚着的心也安静了。我歪着脑袋侧听了好大一会,待确定外面真没任何动静了这才开门出来,怀里抱着那个盒,偷偷的走到阳台边往下喵。一定要确定霜霜真出去了,她走的那么冲忙,万一忘了什么杀个回马枪,老可是yin沟里翻船了。
霜霜背着小挎包,身着中长款羽绒服,脑袋后面的马尾辫一蹦一蹦的已经走出了楼道,正要拐过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