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翎站在倒地痛苦呻吟的三个人之中,嘿嘿的冷笑。

他倒也没下狠手,这三个人也不过是给别人办事而已,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要算账,也是找他们后面的人。而且这三个人毕竟没对自己造成伤害,李业翎若是对他们下狠手,便首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大道直指本心,随心所欲,却不是让人依仗实力滥杀无辜,乱施暴虐。那样,反而会蒙蔽本心,阻碍修行。所以李业翎只是击打他们比较耐打的地方,虽然一时间很疼,但是却不会造成什么大的伤害,这跟之前把那三个小**断腿断脚是有根本不同的。

什么样的罪孽便当承受什么样的惩罚。

李璇也从旁边的小巷子里走了出来,她刚刚躲在巷子里,看到李业翎几个瞬间便把这三人打到。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李业翎的实力,强大的形象,已经是深深地植在她的心里。

李业翎嘿嘿一笑,走到松哥的身边,一脚踩到了他的脸上,把他半边脸压在地上变了形,慢条斯理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送个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刚刚被李业翎揍了个稀里哗啦,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还有不招的道理。

赶紧把所有事情都合盘托出,语速极快,生怕说得慢了再被李业翎一顿胖揍。

听完他的话,李业翎嘿然:“吴门桥,果然是他!五千块钱,好大的手笔啊,只为了教训我一次,出出气,就舍得花这么多的钱?”

旁边李璇也愤愤道:“这个吴门桥,真不是什么东西,在学校里争不过你,便想要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李业翎却没有多大的生气,呵呵一笑:“一个纨绔子弟,你能指望他使出什么高明的手段,无非就是用钱砸罢了。其实这也不怪他,之前学生会换届选举的时候,他本来是板上钉钉的第一副主席,却让我算计了他一次,害得他失去了最好的机会,他恨我入骨也是情有可原。”

李璇兀自不平:“你们那是光明正大的竞争,愿赌服输,他在学校里面争不过你,就玩阴的,要不是你身手这么好,今天可要吃亏了。”

要不说这女人啊,对一个人有了好感,便混淆是非也不管不顾了。李业翎在换届选举中算计吴门桥的事儿,学生会就没有不知道的,到她嘴里,却成了李业翎光明正大,吴门桥卑鄙阴险。

李业翎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坦荡一笑:“你也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那事儿做的也不地道。”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森然:“但是你说得对,如果我不是身上还有两下子,今天只怕得让这几个人打的生死不知了。有仇不报非君子,我也得让吴门桥尝尝这种滋味,这才是硬道理。”

李业翎从怀里掏出手机,让三个人轮流录了一遍口供,这才把这三个家伙留在了小巷子里。

办完了这件事,李业翎和李璇坐着个蹦蹦回到了学校。

他也不担心他们的死活,这年头谁手上没有手机的,他们虽然被李业翎打得惨,但是手脚还是灵便的,打手机还是行有余力。由于镇上有几所大学所在,所以度宁镇的医院规模还是很大的,也有救护车,这三个人想死都难。

至于录音,也是李业翎的一个神来之笔。本来昨天的一番痛骂,已经消了李业翎郁积心头的一股怒气、怨气,也没想着吧吴门桥再怎么着,但是却没想到人家送上门来的把柄。抓住了这个把柄,李业翎心思灵透,瞬间就想出几十个折腾吴门桥的阴毒主意。

所谓蹦蹦,又称作拐迪拉克,是昌盛于安西延平大学城的一种交通工具。一共三个轮子,前一后二,不过整个车的形状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前尖后圆。因其外观,又有一个很雅致的外号——屎壳郎。

蹦蹦物美价廉,李业翎二人从青龙寺到红旗军大差不多五公里的路程,一共才三块钱。

在大门口,李业翎道:“李璇,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儿,得从这买点东西。”

李璇温顺的点点头:“恩!我先回了,你小心刘方圆一点,还有,仓库那边要有什么事儿的话,你给我打电话。”

李业翎一笑:“放心,他们来一个,我就弄死一个。”

话音不高,却是铿锵有力,脸上不显狰狞,仍然是淡淡的表情,但是话语中透露出的自信,却是丝毫不容人质疑。李璇看了他一眼,眼中透出一股迷醉:“恩,我相信你呢!”说完,似乎有些害羞,赶紧转身跑掉了。

快进校门的时候,李璇忽然回头,向着李业翎挥挥手,喊道:“李业翎,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呢!”喊完,便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看着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跑掉的李璇,李业翎脸上一哭:这丫头,生怕全校不知吗?还是说,她根本是故意的。若是传到燕清源的耳朵里去,那可就有点坏事儿咯。燕清源这丫头疯的跟什么似的,可别闹出什么事儿来。

苦笑一声,便把这些情绪抛诸脑后,现在已经是最紧急的时刻,哪有时间顾忌这么多的儿女情长。

肚子有点饿,现在是午餐时间了。

李业翎现在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没有修行黑水真法,或是为了省钱,或者是为了什么别的原因,随便对付一下没有问题,但是现在修行了黑水真法这一上古真法,可就不能随随便便了。

练武,或是修真,都很麻烦。

李业翎现在丹田之中形成了一个气旋,气旋中的气流在身体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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