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中曾记载“贼兵皆厚甲巨斧,技工甚糙,或以铁块,丝线相接”。技术或许不过关,但是这锁子甲的厚重程度是没得说的。整个锁子甲的重量已经超过了三十斤,若不是李业翎生在现在,身材高大,而且篮球打得极好,身体状态保持的不错,上了大学之后营养也一直补充的很好,只怕根本就负担不起这幅甲。
李业翎现在心里很着急,因为他虽然已经度过了三天,但是还有一个击杀三个敌人的任务目标没有达到。不是他不想杀,而是实在没办法动手,一路上遇到的鞑子多半是集体行动,最少的也是三五成群,这样的上去就是送死。机关心里很着急,但是他知道,这种时候越是不能失去理智,自乱阵脚。李业翎心中安慰自己说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机会就在眼前。”
大部分的房屋都坍塌了,视野可以从废墟上延续的更远,李业翎可以看到远处有很多火把在晃动,火光中有很多人影在走来走去,要么粗暴的拖着正在尖叫的女人招摇过市,要么带着大包小包,那是鞑子士兵在尽情的享受胜利的喜悦。至于这座城市原来的主人,要么已经躺在了地上,要么正跪在地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看到一小队鞑子向这边走过来,李业翎缓缓地起身,小心翼翼的,猫着腰一步一步的后退。穿着皮靴子的脚小心的踩在碎石砖瓦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等着小队鞑子离开,李业翎也退到了一个更加偏僻的小巷子里,这里地势低洼,积了不少的脏水。
正在这时,李业翎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什么。
李业翎停了下来,竖起耳朵,仔细的分辨着风中送来的一丝声音,惨叫声、哭喊声和淫笑声混合在一起,是从小巷子深处传过来的。李业翎心中一动,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小心翼翼的绕过一栋破房子,李业翎控制着自己的双脚尽量轻的踩进积水中,不发出一点点的声响,冰冷的脏水通过破口处涌了进来,一股刺骨的冰寒使得脚变得钻心的疼,那是一个被碎渣扎破的伤口,相比现在已经化脓了吧!
终于,接近了一个破旧的房子,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来到这里,声音更加清晰了,惨叫哭喊的是女人的声音,淫笑的是男人的,李业翎根据淫笑声判断,屋子里的男人只有一个。用脚趾头也能想出,屋子里面现在正发生什么,李业翎心里却没什么波动,在他看来,这反正是一个虚拟战场,里面的人络游戏中的npc一样,而自己,就是这个游戏中的唯一主角!
尽管心里面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当他看到屋子里面那一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目眦欲裂!
屋子里面很简陋破旧,熏黑的屋梁,破旧的茅草顶,屋子里只有一张大炕,上面铺着一张草席,床脚上堆着两条破破烂烂的被子,可以想见,屋子的主人在鞑子入口之前也不是什么富裕的市民阶层。草席上,qín_shòu的一幕正在发生。
一个修长瘦弱的女体正在被压在草席上,身上已经被拔了个精光,雪白赤*裸(我叫你河蟹)的酮体微微颤抖着,迎接着身上不断传来的重压,嘴里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和哭喊。而她的身上,一个黑黝黝的身子正压趴在她的背上,黑黝黝的身体和光洁白皙的裸背形成强烈的反差,身体在使劲的下压,做着活塞运动。五短身材,后脑勺上留着一束金钱鼠尾粗的辫子,正晃晃悠悠的,随着动作摇动。
两人的旁边,却是一个被捆绑起来的娇小女孩。女孩看起来很年轻,婷婷袅袅十三余,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住了,嘴里被塞了一团破布,发出呜咽的声音。清秀的小脸上已经全是泪珠,身上的衣服也被扒光,少女洁白的酮体,刺痛了李业翎的眼,心里忽然有些疼。
显然,这是一对母女!
这小女孩,放在现在也不过是初中生的年纪,现在却要承受这些吗?自己的无动于衷,乃至于麻木不仁,又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不会放过这个鞑子,这是自己碰到的第一个落单的鞑子,没理由放过,而且,是这样的一个敏感时间。
李业翎握紧了手中的红缨枪,蹑手蹑脚的接近这个正忘我运动的鞑子。屋子的半边墙已经塌了,从破口就可以进去,此时鞑子正背对着李业翎,不存在看见他的可能性。地面上碎砖块土块很多,需要小心,不然很容易就会发出声音来。李业翎平举红缨枪,一步一步的轻轻接近着,他的手在抖,腿在抖,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虽然他受过无数的苦难,但是杀人还是第一次,杀人,这可是杀人啊!
生长在和平年代的人们,大部分;连鸡都没有杀过,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胆子?但是虽然浑身发抖,李业翎却是丝毫没有退缩,因为不杀了他,等待自己的就是毫不留情的抹杀!
终于接近了,少妇是被压趴在床上的,鞑子正骑在她的身上,所以两个人都是看不到李业翎,但是女孩不同,她正好看到了蹑手蹑脚的李业翎。幸好她的嘴巴已经被堵住了,只能瞪大了眼睛,呜咽了几句。李业翎赶紧把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但是他忘记了现在他穿的是鞑子的铠甲,那女孩挣扎的更厉害了!
李业翎看到那鞑子动作更加的激烈起来,屁股上上下下的,激烈的如同打夯一样,那女人的惨叫更加激烈了!李业翎知道这是高氵朝前的征兆,那鞑子忽然一声嘶吼,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