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你很满意。”常征其实对于聘礼也是诧异的,但更多的是高兴,“给得越多不是越好,倒是你先把欠你朋友的钱还了,再寄些咱们宁市的特产去京市。”
“柔静他们今年回怀溪县过年了。”王秋霜笑着回道,“柔静的钱不急着还,我哪里能把聘礼的钱这样花掉,我把那些都当作嫁妆,以后就是我们的钱了,到时回了江城咱们就去租一间更大些的房子,毕竟以后是一家四口住一起了。”
“租房子的钱你别担心,我有些积蓄。”常征把怀里揣着的存折递到了王秋霜的手里,“以后你就是咱们家当家的女主人了。”
“以后每个月的大学生补贴我也都给你,咱们家你管钱。”
王秋霜看着手里淡黄色的存折本心里暖得一塌糊涂,没想到她也有这样幸福的时候,柔静说过,把钱给媳妇掌管的才是好丈夫,有责任心的男人。
“你也不怕我拿着钱跑了。”王秋霜哽咽道。
“你还能跑哪里去。”常征是一点儿不担心,他自己也是意外的,会对一个女人这般信任,明明他受过情伤,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可自从认识了王秋霜,跟她谈对象以后,他觉得他幸福的归属就是这个女人了。
王秋霜打开存折一看,好家伙,足足五百块钱,“你,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这些年存下来的,家里人也给了不少,我都存着没有怎么花。”常征解释道。
想到现在的政策,王秋霜心里一直有个打算,“征哥,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摆个小摊子,挣点钱。”
“现在国家的政策不一样了,放假前我还在校门口有人摆摊子买早点呢,咱们还是学生,挣钱不是主业,但趁着双休能挣些也是一项进项,这样我们才能尽早存下钱在江城买下属于我们的房子。”王秋霜说道。
常征没想到王秋霜有这样的想法,“那样会不会对学习有影响?而且也没什么人做生意,那是投……我觉得不是很好。”
“现在卖房子的人可不多,不好买的,等我们以后毕业了,工作了,单位会分房的不是。”常征说道。
“征哥咱们不能这么被动,况且等我们毕业、工作、分房,这得多少年。”王秋霜说道,“卖房子的就算少,可还是有的,我朋友柔静他们就都是这般买卖的,找街道办事的问问,总会会找到合适的,这样我们也能尽快把爸妈接过去一起住不是。”
王秋霜知道常征是独子,以后孝顺长辈,为他们养老送终是他们的责任,王秋霜也不会推卸。
“而且这个做生意的事情我问过柔静的,她丈夫也是老师,现在都转行做生意去了。”王秋霜说道。
常征诧异极了,“你朋友的丈夫为了做生意放弃了老师这个铁饭碗的工作?”
“是想放弃,不过学校不舍得他这个人才,给办理了停薪留职,以后不做生意想回去做老师还是可以的。”王秋霜说道。
常征震惊的眼珠子都瞪大了,“还能回去?什么学校这么好?”
“京大。”王秋霜略有些骄傲的说道,“我朋友柔静就是京大的,她丈夫是京大的老师,他们夫妻俩可厉害了,在怀溪县的时候就是被众人称道的存在。”
“你朋友这么厉害。”常征夸赞道,他是参加了高考的人,当然知道那一届的考试难易程度,能考上京大的那都是人才中的人才。
“对了,刚刚还说了一件事。”常征现在有些不好意思了,“常喜她一直想进文工团,明年五一宁市的文工团要去京市演出,常喜她师傅同意她跟着一起去见识场面,但家里人不太放心。”
“我刚刚跟他们说了你带妞妞去京市看病,知道你京市有朋友,也不是要麻烦你朋友,就是想着到时能不能互相留个地址或是联系方式,万一常喜遇到什么事了,咱们远在江省哪里能帮得上什么忙,到时想着你朋友能不能……”常征没有说完,但意思王秋霜听明白了。
“嗯,这个我到时提前打个电话跟柔静说说,她是个很好的人,这种小忙她应该是不会拒绝的。”王秋霜对未来小姑子常喜的印象很好,刚刚他们还没进门的时候,常喜在院子里夸赞自己的话她都听见了,这么善良好像与的小姑子,她是喜欢的。
“谢谢你秋霜。”常征双眼跟钩子似的看着王秋霜,但两人还没领证,他恪守本分,就只是凑近亲肿了她的嘴而已。
怀溪县光明巷。
一月二十一日,腊月二十三,李红英早早起来做准备祭灶的糕点,昨晚浸泡的大米用小石磨磨出米浆,加一点老面粉发酵,加入红糖后再隔热水发酵,最上面放上一角剪开的红枣,之后上锅蒸,红糖发糕就成型了。
除了红糖发糕,李红,花生炒熟去红衣,出锅后用擀面杖擀得稍微碎一些;锅里加水,把红糖熬成糖浆,把花生碎加入进去快速翻炒,等完全融合后起锅,趁热碾压擀平,再切成小块就完成了。
李红英还炸了麻球,空心的麻球里是芝麻和豆沙两种口味的内馅。
一天的时间,光明巷的丁家宅院里香气就没有下去过,如果是平时李红英早让家里的孩子和易柔静他们先尝尝味了,但这些是要祭灶的,自己不能先吃的。
等晚饭后,李红英把三份糖果糕点放到厨房去,还放了三盘子的水果,苹果、香蕉和梨,点上三根香,让家里人都拜了拜,就开始祭灶神了。
等香燃完,重新拜后,拿给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