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开口便冷声讽刺,“怎么?这回不当缩头乌龟了?”
温言沉默。
“听说京城那边的人都特别有礼貌,可为什么你去了三年京城却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也是,像你这样整天伺候着一个老男人,绕着一个老男人转的qingfu,哪里还需要什么礼貌?”
“你作为一个长辈,一开口便开口讽刺,挖苦人,给人找难堪,这就是你作为一个高贵典雅的夫人应该有的礼貌了?”
“你——呵,一段时间不见,还学会顶嘴了!”那边的人嗤笑,“你当你是什么东西?!啊!你以为我有这点闲功夫特意打电话来骂你?骂你还脏了我的嘴呢!”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会不知道?你说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你自己想赎身,凭什么让我们以宸来出钱?!以宸他欠你的?!”
温言一句话也不解释,因为届时,对方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
“你别给我装聋作哑!以宸是心肠软才会任你拿捏!你以为以宸还爱你?!楚心这孩子温柔大方又识大体,出得厅堂,入得厨房,除了那一身狐臊味,你说你那里比得上她?以宸为什么会不爱她?不过我可告诉你,女人啊,青春饭是吃不久的,现在你到处*男人,以后有你报应的时候!”
温言脸色不变,“所以,你打电话来,是给我找不痛快?”
“我可没有这个闲工夫,我是来警告你,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现在又买了给别的男人,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妓,女罢了,今非昔比啊,我奉劝你一句,要是那个老男人厌倦你了,你iu识相的滚远一点,躲着不要出街,或者是找个跟你匹配的男人嫁了,别再做一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了,就算你把以宸的魂勾去了,我也不可能让你进门的!至于以宸给你的那些钱,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吐出来,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容母骂了一顿之后,才说出了目的,温言不痛不痒的挂了电话,心情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不过,她又随即拨了个电话给宋以宸。
宋以宸没有接。
温言也不再打,自己打电话问了一下她母亲的卡的金钱的支出和收入情况,将卡里的钱赚了回去宋以宸的的卡里。
然后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以后永不联系。
信息刚发出去,因为卡是她母亲的,因为转钱的事,温母打了电话过来,“小言!你在干什么?!”
“妈,你不是说过了姓宋的钱不能要吗?”
“那是宋以宸自己打进来的,不是我过去问他要的!”温母咬牙,“他们宋家害得我们这么惨,如果没有他们宋家,你又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宋以宸给钱我,还你自由,那是他应该做的,也是他们宋家应该做的!”
温言正要说话,温母又说:“你知道妈从来就不稀罕他们的钱,他们有再多的钱跟我们也没有丝毫关系,如果是换了一种方式,如果不是为了你,妈碰都不想碰他们的脏钱!”
“妈。”温言眼眶微红,“我明白,可是以宸她妈知道了。”
温母立刻问:“那个女人是不是说了什么?”
“妈,无论她说什么,都伤害不到我,因为她说的根本就不是事实,可是,她既然已经知道了,以后——”
温言没有再说下去。
虽然说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可是,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散播,坏事也不可能会传得这么广泛。
“既然这样,那就更加不能把钱还给宋以宸了,你以为你把钱会退去给他,那个女人就不会在外面到处乱说了?”
温言很冷静,“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再欠宋以宸的了。”
温母闻声,心里也难受,不过,也没有再反对她这一次的做法,不过,还是心疼她。
温言挂了电话后,宋以宸的电话就随即打过来了。
不过,温言没有接,这次直接将他的电话加入了黑名单。
……
转眼间,就到了六月底。
肖霖说容域祁很忙。
温言其实是相信的。
因为这段时间里容域祁没有联系过他,不过,她倒是经常能见到他——在报纸上。
她相信是相信了,就是不知道容域祁都在忙碌一些什么罢了。
而且,她也知道容域祁其实没有去出差太过忙了,所以才没空理她。
容家对京城的影响力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六月底,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容域祁跟袁初琪的婚礼的报道,就是因为报道,所以她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在京城里。
半年过去了,公司在月底发了半年奖。
所以,部门的经理请他们部门里的人一起去吃饭。
二十多人一起到了朝央饭店。
一行人刚下了车,就有人指着亲密的靠在一起的男女,忽然说:“那个,那个不是初琪跟她未来老公容先生吗?”
“真的耶。”
不等他们开口,他们的经理已经率先上前跟容域祁打招呼了,“容先生看好久不见了。”
容域祁笑着点头。
温言的经理看了眼袁初琪,笑了下,“袁小姐比报纸上还要漂亮呢。”
袁初琪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谢谢。”
“听说六号就是宋先生跟袁小姐的婚礼,恭喜恭喜啊。”
袁初琪抬头看向容域祁,笑容洋溢着小女人的依赖还有迷恋,“谢谢。”
“初琪,初琪。”
温言的同事也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