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腹面有许多灯盏般的吸盘,那些吸盘不断的渗出红色的液体,在血毯的下体挪动不止。那些红色的液体都是那张毯子吸收了我的血液后分泌出来的东西,可这些都不是问题最为主要的是我的手,我现在的手短时间内是没有知觉了,可能是血液都被抽光了,那种惨白色的手,根本不想是一个活人的,反而是更像是一个死人。
没多少时间啊!我急忙把背后丢在一边,把地上的树叶和干树枝隆成一推,接着把里面的汽油倒了一点儿出来,忍着疼把火点燃,再取过一根树枝,慢慢的贴着我的肩膀滑动。火焰燃过血毯血毯马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接着马上把插入我体内的所有血管都抽了出来。然后抬起一角,用它那细小的眼睛看着我,如果说这是一个宠物小貂伏在你肩头那可能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可是现在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扑面而来。
什么也不去想我一下挥手把它打到了一边,看着它想远处飘去,然后呢?我很是自然的看到了沼泽那边,远处的黑影已经完完全全的从淤泥中挣扎了出来,由于太过于遥远我根本就看不清它的面貌,但是隐约的可以从身躯的模样看出那是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