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哇的一声。
牧民家的孩子降生了。母子平安,那个佩戴着长刀的汉子,激动得不得了,当即给雅琴跪下。
那一带放牧的,也有略微懂一点接生的老太太,当时情况太危急,她们都从来没有见过的凶险。
“真是谢天谢地啊,这要不是有了救星,那么远的路途,恐怕还没有送到医院,大人孩子都保不住哟。”
“当初转场的时候,就不应该把媳妇带过来。”
“哪曾想到,会走得那么远呀。再说,媳妇自己要跟着来,我也没法子啊。”
那个佩刀的汉子,已经惊喜得不得了。他把小家伙高高地举了起来,又双手递到雅琴的手里。
“妹子,大哥让这娃拜你们夫妻为干爹干娘吧。若没有你,只怕我孩子娘,孩子,我一样都得不到啊。”
牧民家的女人,长得相当的结实,因为难产,还是差点丢了命。等到清醒过来,对雅琴又是感恩戴德。
真没有想到,出来度个蜜月,居然会碰上这么一回事。救了一对母子,还收了个干儿子。
为了庆祝孩子的降生,佩刀男子家杀牛宰羊,款待他们的恩人。
雅琴一直都说,也就是举手之劳,根本不用那么客气,人家就是那样好客,媳妇儿子能够捡一条命,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叶左熙和雅琴被奉为坐上宾。
清醒过来的产妇,直接爬了起来,跪在了雅琴的面前,感谢救命之恩。
叶左熙和雅琴,便还礼。
几辆车子,风驰电掣般地开进了大草原。
当时,在那一片草地上,叶左熙正和那佩刀汉子举杯共饮。
的确,那汉子实在是太过于威武,有过接触,叶左熙分明感觉到,汉子有着与旁人不一样的神奇的力量。
叶左熙看了一眼那车的牌照,竟然是从老家那边来的。
先前,他们赶往沽源十九寨的时候,魏震岳就到了。
这才到大草原,骑着草原的骏马,才玩几天,居然就又有人追了过来。
叶左熙暗叫不好,难道自己才到这草原,就被老家的那些人盯上了。车上的人下来,叶左熙认出了隆承望。
隆承望却是笑着对叶左熙说道,“师父,老天,我们费了多大的劲,才打听到,没想到,你居然捷足先登了。”
跟着隆承望来的,不像是和隆承望那个等级,凭叶左熙的眼力,来的人,至少应该是一百多阶,或者,两百来阶的高人。
“承望,你叫他师父,莫非,他就是叶氏南鹏的传人。这下完全可以实证了,北雕南鹏,双方虽为对立,两家相处得极其亲密。看来,传言不虚啊。”
说话的人,中气十足。
看得出来,他应该是来人当中,等级最高的一个。
“萧爷,你真是好眼力啊,你眼前这位,真的就是叶氏南鹏,我所学的叶氏招法,就是跟着这师父学来的。”
雅琴听得一头雾水。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叶家,还有什么样的招法。更没听说过,叶左熙会在外面收了什么徒弟。
“你们这是认错人了吧。我们只不过是来此旅游的。”雅琴纠正着来人的话。
叶左熙一直都没有让雅琴知道,他有一个什么钓鱼系统,而且,更没有提起过,他们叶家,会什么样的招法。
“你们是真的认错人了。”叶左熙也顺着雅琴的话,说了出来。
隆承望的身边,另一个同来的兄弟,对隆承望说道,“隆哥,我听说,就现在你的师父他老人家,还在深海跟人大比拼啊。”
隆承望这才恍然大悟似地说道,“哦,我差点忘了。这些天,成天的东奔西跑,都快把人的老年痴呆症给惹发了。”
“敢问,先生可是北雕前辈的传人吧,我们可是找得好辛苦哟。”
“你们是什么人?我可不认得什么北雕。你们走吧,今儿,我喜得孩子。我也不跟你们计较,走吧,有多远,走多远。”佩刀汉子一点都不客气,那是在他的地盘上,怎么豪横,那都是他自己的事。
隆承望指着那汉子的佩刀,“先生,你就别和我们谦逊了,你看,你这佩刀,已经让我们认出你来了。你肯定是北雕前辈的后人。”
“什么后人不后人,我只知道放牧牛羊,我只知道,凭我一已之力,让一家子人过上好日子,这就足够了。”
几个人直接钻进了那汉子的帐篷。
很快,他们从屋里钻了出来,几个家伙,居然已经从那汉子的帐篷里面搜出了渔具,甚至,还有一本钓鱼的秘笈。
“想干啥?”汉子振振有词地说道。“未经过我的同意,擅自进了我的房间,你还乱搜东西,这可是犯我们大忌了。如果,今儿咱家时在,不是有大喜之事,我非痛扁了你们不可。”
突然隆承望带进去搜索的人,拿出渔具和秘笈,在那汉子的面前晃了几晃,说道,“先生,我们远道而来,你就收下我们这几个徒儿吧。我们正在和叶左熙进行一场生死较量,我们已经学过了叶氏南鹏绝学,可依然打不过呀。”
隆承望带来的那个最厉害的钓手,对那佩刀汉子说道,“先生,你传授我们绝学,我们也不白学你的本事,这儿有一张卡,卡里有九千九百万。收下吧。”
叶左熙看到,那佩刀汉子,眼里放出光来。
“差点一个亿啊。这么多钱,你们想学点啥呢,我这儿杀牛宰羊,放牧,纵马,啥都可以教。我还是这一大片草原上,最厉害的摔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