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确实该打,母亲打儿子,不是孝子就是逆子!越打越孝顺!”叶青安赞同的说道。
“都是歪理,后来让我拿他奶奶的钱买肉吃,小孩子就这记吃的习性,这就是你说的‘萝卜大棒式教育’,结果来看,现在的棒梗倒是肯听我的话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哭闹了。”秦淮茹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叶青安的胸膛。
“没了贾张氏给他撑腰,那小子自然会老实许多了。”叶青安抓过秦淮茹的手紧着。
“今后我就轻松多了。”秦淮茹眉头松开,尽显惬意着说。
“你还是要对那小子上上心,没准一不留神就给你惹祸了。”叶青安对棒梗这小白眼狼可从来没看好过,不忘说了一嘴。
“嗯,我会教好棒梗的。”秦淮茹点点头道。
“好了,你现在摆脱了贾张氏的威胁,开心了吧。”
“当然开心了。”
“你开心就好,待会还有让你更开心的。”
“呃,讨厌!”
“”
叶青安翻过了高山雪峰,路过了平原,扒开幽幽密林找到了一条道路,看到了一条溪流后,就走进了溪流中游了几次泳,散掉了身上的燥热。
不可描述的几万字后,秦淮茹窝在叶青安怀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也陷入了梦乡。
今晚有的人睡得香甜了,而有人却在狂拍铁栏窗。
“来人啊,我要换房间。”
贾张氏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房间里环境太差,味儿非常冲人!想想和几个长时间都不洗澡的人呆在一屋里,那就知道那味道有多上头了!
贾张氏又是新人自然也无例外的有新人待遇——她被安排到夜壶旁边睡,这位置简直是骚臭难忍,反正贾张氏已经被恶心得吐了几回了。
贾张氏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她要回家!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荡在房间里,几个舍友歪着头看着这热闹。
“老虔婆你就春呢!再嚷嚷我让你让你抱着夜壶睡去!”一个外号叫“马姐”的大姐头凶狠的对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捂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马姐,她想起了刚进来的时候被这个人支配的恐惧,画面印象深刻。
“你新来的啊?”马姐吹了声口哨,然后笑着跟贾张氏说道。
“嗯。”贾张氏点点头,刚进来的她有些不想和陌生人说话,所以选择沉默着。
“犯什么事了,说来听听呗。”马姐嘲笑着说。
“没犯什么事。”贾张氏不想说自己进来的原因,拍被人耻笑。
“额,你混弄鬼呢!没犯事他们抓你进来干嘛?”
马姐顿时不乐意了,接着就继续说道。
“呵,我是这房间里的舍长老大,她们尊称我一声马姐,以后你也是这里的一员了,来叫声马姐来听听!”
马姐抱着手,她身体壮硕就显得贾张氏有些矮小了,气势上一下就给了贾张氏很大的压力。
“我,我是老人,你个年轻人让我一个老人家你马姐,这太,太乱辈分了吧?”贾张氏喏喏的说。
“嘿,你个老虔婆咋滴,你还想当我长辈啊?”马姐语气不善的说。
“没,我们都不认识,你别管我,大家各过各的就行了。”贾张氏说完就想移开步子走。
马姐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贾张氏一个dà_bī兜。
“你怎么还打人呢!”
贾张氏捂着脸,震惊的看着马姐,随后贾张氏快步走到门用力拍着铁栏窗,嘴里喊着“打人啦!,同志,有人打我啊,你们快来啊!”
然而贾张氏拍了很久都没有人来理会她,她正疑惑间,后背猛然被人踢了一脚,贾张氏脸也撞上了门,额头二次开花,越发泛红,而接下来她就被马姐给拳打脚踢的教训了一顿。
“给你脸了,还想打报告?呸!我告诉你,没用!”
“这房间里我是老大,大家都得听我的,你要是再不老实点,看我不收拾你!“
“你不叫我一声马姐就是不给我面子!”
“来,叫我一声马姐,我就不打你了!叫啊!”
马姐生气的踢了一脚。
“马,马姐。”
贾张氏忍着屈辱,咬牙叫了一声。
“哎,这就对了嘛,既然你叫我一声马姐了,那以后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以后你就是我罩着了,去那边坐吧,那个位置就是你睡的地方了。”
贾张氏顺着马姐指着的方向看去,入眼的就是一个夜壶,这个夜壶非常醒目在贴着墙角。
“这,那边不是有空位吗?我去那就行了!”
贾张氏本能的拒绝道,但她说完又挨了一dà_bī兜。
“哼,你废什么话,我让你到那去睡你乖乖听话不就行了?打得我手都疼来,赶紧滚去吧!”
贾张氏慑于马姐的威胁,只能乖乖到夜壶边的床位上了。
也就有夜里贾张氏狂拍铁栏窗要换房间的事。
“怎么了,以为犯傻不说话我就能放过你是咋滴?”
马姐说完再踢了几脚后,然后放下句狠话这才回到床上睡觉。
“再吵醒我,我让你喝一壶圣水!”
贾张氏听了身体一哆嗦,她虽然不知道“圣水”是什么,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贾张氏咬着牙忍着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的走回来床位上。
贾张氏缩在被子,此时她最想的是,止疼片!
她浑身疼得难受,心里极度渴望吃上一片止疼片来止疼,止脑壳疼!
痛,太痛了!
贾张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