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眼神带光,看向她。
“是我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她在俄罗认识很多人,也和这里的贵族有些来往。不然,我帮你去问问?”
昆仑激动得有些说不出来话。Ъ
看着他惊喜的面孔,薛曼莉又说:“我帮你也可以,但不是无偿哦”
“你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呢?”
薛曼莉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姚云泽的室友叫做吕斯曼,她是雕塑系大一新生。
“你就是我的新室友?”吕斯曼顶着一头板寸,推开门走进来。
此刻姚云泽正坐在桌边收拾东西。
“你好,我叫姚云泽。”
她起身和吕斯曼打招呼。
吕斯曼点头,从她的课桌上拿起一张表,“这是我的课程表,雕塑课下课后,我可能回比平时晚回来几个小时,希望不会打扰到你睡觉。”
直接跳过客套话,直奔主题,姚云泽觉得这样的方式很好。
“我的课表要给你一份吗?”姚云泽接过吕斯曼递过来的纸,问道。
吕斯曼摇头,“不用,我没有记别人时间的习惯。”
这就尴尬了,姚云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哦,对了,我女朋友有时候中午来这里休息,离版画教室比较近,希望不会打扰到你。”
女朋友?
吕斯曼拿起背包,向外走去,“那就再见啦,新室友!”
门关上了,室内再次陷入一阵宁静中。
女朋友啊。
姚云泽扫了一眼课程表,把它放到了一边。
昏暗的酒吧内。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朋友,昆仑,”薛曼莉对吧台的帅气小哥说。
那小哥手里拿着白毛巾,正在擦洗着玻璃杯子。
“您好,”小哥的目光定格在昆仑的眼睛上,“您绿色的眼眸很好看。”
昆仑笑了笑。
“今晚有什么演出吗?”
“老样子,先是dj,然后有手风琴,爵士乐队的演奏。”ъiqiku
薛曼莉单手胳膊弯折靠在柜台上,“行吧来两杯威士忌。”
“我要牛奶,”昆仑突然说,小哥和薛曼莉像被按了暂停键一般,看着他。
“或者,一些不含酒精的饮料也可以。”
薛曼莉吃惊地看着他,手在他肩头拍了拍,“少年啊,这里是酒吧,不是哺乳室”
“我是喇嘛,不能喝酒。”
酒保在一旁插嘴说了一句:“长岛冰茶可以吗?这个是茶。”
薛曼莉狡黠地看着酒保,另一只手给他比了一个赞。
昆仑点头,“好。”
不一会儿,酒吧的人越来越多,灯光也变得五颜六色,激发人疯狂的那一面。
昆仑喝一口长岛冰茶,皱了皱眉头,酒保拿着抹布擦了擦桌子上的水迹,低头笑了一下。
这个茶的味道不对,昆仑又喝了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薛曼莉倾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然后笑着走开。
音乐声音很大,昆仑没听清,只见薛曼莉向他挥了挥手,然后走到舞池中,甩起头发跳舞。
他默默地收回目光,继续喝了一口茶。
这里的环境是他不熟悉的,陌生的。如果他对周围的警惕少一点,专注于自己的饮料,就会发现长岛冰茶的神奇之处。
薛曼莉跳了两下舞,走到人群中,寻找着她的目标——
花白胡子的墨西哥人。
在黑暗的舞池中戴着墨镜,周围环绕着几个青春美丽的姑娘。
就是他。
薛曼莉走过去,很辣地撩起头发,对他伸出手勾了勾,然后扭动着身体,展露性感的弧线。
白胡子男人果然来了,他和薛曼莉贴身跳了一会舞蹈。
就在最激情的时候,薛曼莉转身就要走。
白胡子男人跟了上来,手围上薛曼莉的腰。
薛曼莉回头,手里拿着刀,刀刃在灯光下发出一丝银光,下一秒就消失在男人的胸腔。
薛曼莉搂着他,刺了他好几刀。鲜血喷了出来,溅落在薛曼莉耀眼的脸庞上。
她生来就是嗜血的,不是吗?
她松开手,那个男人慢慢地在自己面前到了下去,像是电影中的慢动作一般。
她很喜欢看人死之前的样子。
有绝望的,有释然的,有不可思议的。
每一种表情都让薛曼莉觉得满足。
她对着倒地的男人笑了一下,留下一个飞吻后从人群中离去。
周围的人依旧在疯狂地跳舞。
“我们走!”
薛曼莉走回来,拉着昆仑就要跑。
昆仑虽然喝了一杯长岛冰茶,但是他骨子里俄国和蒙古的基因混合,加强了他的酒力。
反而感受到体内的温暖。
“怎么了?”昆仑问她。
他们跑到车边,薛曼莉把手里的包在后座。赶紧发动了汽车。
昆仑扫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
下一秒,车飞快地行驶在森林中。
“后面有人追我们?”昆仑从后视镜中看到两辆车尾随而来。
薛曼莉没说话,抿着嘴认真地开着车。
一种不想的预感从昆仑的心头慢慢升起。他回头看向那个被薛曼莉随意扔在后排的背包。
他记得,来的时候她手里并没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