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归说笑,关于白梅父亲生日的正事,刘俊没敢忘记,在电话里问起,说道:“阿梅,说正经的,我这身上还穿着你爸的衣服呢,你上回说你爸要过生日了,啥时候啊,到哪里过咯?”
白梅电话里咯咯笑:“阿俊,你这时候才想起我爸要过生日啊,算你有良心。”
“阿梅,我这不很忙嘛,前些日子又要练车,还要忙着考察市场做生意,晚上还得写评选材料,忙昏头忘了问了,不晚吧?”
“晚是不晚,还有几天,我爸国庆节的生日,他是铁道部驻上海一个在建铁路工程的总工,我这国庆期间台里很忙,要启动都市最美警官的海选宣传,请不动假,所以就提前购一套男装看是不是合适,再邮回上海。”
“这样啊,本来还想同你一起去为老爸过生日的,只好作罢了。”
“嘻嘻,阿俊你有这份心就好了,我已经购了同样一套金利来男装直接发往上海铁路工地了。”
“不会吧,同样的男装?”刘俊一听心里打起了鼓,下回要是和白梅一起面见岳父,要是撞衫了,岂不是很尴尬?
“是啊,同样的男装,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想问你,什么时候方便啊?”
“什么嘛,讨厌。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刘俊与白梅煲了一阵电话粥,心里说不清的舒坦,敢情女孩子说讨厌的时候都让男人骨头发软,要是白梅在身边,当然,要白梅方便的时候,刘俊肯定要二度上演饿狼传说的,吃过腥的猫儿总会惦记着腥味儿的。
“阿俊,楼上的吴能找你。”刘俊正美美地回味着蓝天碧水白梅家中雪白床单上那朵盛开的牡丹花,堂屋传来田秀花尖利的嗓音。
楼上那个雄心壮志欲要参加17k全国文联赛的吴能来找他会有什么事?来拉票的吗?对了,上回是和吴能说过,要是吴能的那部叫啥,《戏说武大郎》要是开篇了,至少一千贵宾票是要打赏的,一毛钱一票的贵宾也不多嘛,老乡作品不能不顶啊。
刘俊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挺兴奋的跨出堆满货箱的狭小卧室,老乡中有个络作家也不错嘛,以后他身边有的是素材,热血、暧昧、**、商场甚至床戏的话,那都是信手拈来啊。
“阿俊。”个子低了刘俊两个头还没堆得三层货箱高的吴能,很猥琐地低着头站在了刘俊的卧室门口,差点被跨过货箱的刘俊给撞翻。
“吴能,小说发表了么?签约了么?联赛排名怎么样?能进百强不?”刘俊挺关心的连珠炮似地问着,似乎对17k文联赛还挺感兴趣。
“我,我……”吴能瞄了下被货品堆得拥挤不堪的刘俊卧室,嗫嚅着不知怎么开口。
“没事,我答应了至少投一千贵宾的,明天就充银子帮你顶下,走,上楼去看看。”刘俊并没发现吴能有什么异常,以为吴能拉贵宾票不好意思开口说呢,卧室人都站不下,只得上楼去说了。
刘俊反客为主,经过二、三楼花儿红休闲屋小姐的租房,吴能随着刘俊上楼。
来到三楼楼楼,刘俊大吃一惊,就见阁楼收检的空空如也,铁架子床上摆了两只塑料大包,想必衣服、被褥等生活用品都卷进了袋子,看上去是要搬走的节奏,只是吴能写作用的那台式电脑放在书桌上完好没动。
“吴能,你这是要搬家还是咋滴?”刘俊不明白地问。
吴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愣了一阵,鼓起勇气,说道:“老乡,你能借我一千元钱么?晚上两点的火车,我就要离开江南了,这儿实在没亲戚朋友,相信我,等我赚到钱了,一定加倍还你。”
“怎么了?老乡,你不写小说了吗?告诉我,你摊上什么事儿了吗?我帮你摆平。”刘俊进得阁楼,大马金刀在铁架子床上坐下,拍拍吴能的装好东西的塑料袋子,很霸气的样子。
刘俊进阁楼第一感觉就是吴能好象得罪了人或者犯了法要逃的样子,没说借也没说不借一千元钱给他,一千元钱刘俊能拿得出来,对目前一分钱进帐都没有的刘俊来说不是小数目,注册力俊公司的代办费十万元还差一万多,都得等批发市场上那个批发藜蒿的黄老板的两万元贸易代理费收上来才能补上资金窟窿。
吴能在刘俊的面前站着,比刘俊年龄大个两三岁的吴能却象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低低地回答刘俊的问话:“老乡,没摊上什么事,可能你误会了,瞧我这武大郎的身材也打不过谁,一般没事,有事我都忍着。”
经吴能这么一说,刘俊认真打量下吴能,还真有点像《水浒传》里的武大郞,低眉顺眼,完全一幅市侩平民长得对不起父母的相貌。
“老乡,你坐,说说看,到底是咋回事。”
刘俊起身拉了下吴能,吴能顺势坐在刘俊的旁边,不太敢瞧刘俊,怯怯地说道:“老乡不瞒你说,起初吧,我还真一腔热血,趁着文联赛发稿,看有没哪位导师看上,起了个书名,就叫“戏说武大郞”,穿越的那种,日更一万字哩,我是豁出去了。”
刘俊点点头:“好啊,穿越的火呢,后来呢?”
吴能叹了口气:“唉,开始还有点人气,后来文章出现了几处bug,结果被人诟病的地方太多,写了一星期就写不下去,太监了。”
刘俊一听来了兴趣,说道:“你说说看,什么样的bug会让你写不下去哦,现在络读者都挺宽容的,象那些错别字啊,很黄很暴力的文字啊,前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