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成终于回来,韩宇很为难地:“教主命令你一回来立刻叫醒他……”
桑成点点头:“噢。”那就叫呗。
韩宇道:“这个时辰叫醒他,恐怕……你是他兄弟,要不……”
桑成反应过来:“噢,我自己去叫他。”然后纳闷:“小韦也一直当你是兄弟啊,他……”
韩宇沉默一会儿:“做人下属,当守本份。”然后笑:“其实是,我刚深深得罪了好兄弟,我就指望着他看不着我,能把这事忘了呢。”
桑成更纳闷:“得罪?你做错事了?那不是应该好好道歉吗?”
韩宇纠结地:“这个,事情稍复杂一点。”我不觉得我错了啊,我觉得我可对了,错了的是冷冬晨啊!他就不应该用这种奇葩的方式来回应我的小要胁,这货才是完全不按规则出牌的啊!我就一常规手式……冤死我了!
可是估计小韦会觉得:你为毛不站远点,你看我兄弟一脚踩到你脑袋上,把脚都硌痛了!
这事跟谁说理去啊,没准小韦的信念里,弱智儿童就是有权踩人脑袋的。这件事,好在韦帅望给了他几个白眼之后,也没再说什么。他只是自己心里没底,哎,小韦的兄弟不是不能动吗?以前一碰他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这次,我可是真的踩了他尾巴啊?他心里咋想的啊?不是憋着劲等机会暴发呢吧?
桑成把睡梦中的韦帅望叫醒,小韦一双眼睛已经厌恶地皱起来,看到桑成才化成一声哀叫:“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
桑成笑:“我听说是你要求立刻见我的,要是不想起床,你就接着睡吧。”
韦帅望挣扎着爬起来:“别,我大哥披星戴月地奔波,做兄弟的……”摇摇晃晃,伸手抓住桑成肩膀,拉近点,头靠上:“马上就醒,马上……”呼噜声倒是马上就响了。
桑成忍不住笑,把小韦放平了:“你睡吧,没什么急事,那两个线人都说没有战争意图。明天再说也来的及。”
帅望睁开眼迷茫地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快天亮了吗?”
桑成点点头:“过半个时辰就天亮了。”
帅望喃喃:“我老婆呢?”
桑成大乐:“你跑到外殿书房来睡,还问你老婆呢?想必是在寝宫。”然后不乐意了:“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贴身保护她?怎么自己跑出来睡?”
帅望再次哼叽:“我头好大……给我点喝的。”
桑成顺手把床头的杯子给小韦,小韦喝一口:“你妈,这是酒……我就是喝了这个倒下的!”
桑成笑道:“要不你试试从鼻子灌进去?醒酒效果好。”
帅望再次一头撞到桑成肩上:“我困死……呼……”
桑成道:“你接着睡吧,睡醒了再找我。”
帅望迷迷糊糊地:“那你呢?你不困吗?”
桑成道:“没关系,你快别赖皮狗一样趴我身上了。”
韦帅望道:“我不能这么干啊,大哥你才是该去好好休息的人。你现在说吧,不然一会儿,我就得把睡着的你叫起来,我反正已经醒了……给我点吃的……”
桑成听着韦帅望□□咀嚼呼噜,一边摇晃着韦帅望一边问:“听见了吗?听明白了吗?他们是查到这些人跟你有关系,怕你有什么阴谋,所以聚在永州打探动静。”
帅望点点头:“嗯嗯。”
桑成道:“丁青山和刘长汐在永州,别的人据说不肯到场,但是线人说他们拿不准,有没有埋伏不好说,毕竟大家对你的实力还是……喂喂,这是什么?口水吗?喂……!”
第二天早上,韦帅望很纳闷地看着边上缩成一团的桑成,他明明记得是骑着被子睡的,啥时候变成骑着大师兄睡的了?
伸手戳戳:“师兄师兄,你是田螺精变的吗?你啥时候跑到我床上来了?”
桑成挣扎着看看他,□□:“你叫我干嘛?你不是忘了吧……”
韦帅望苦苦思索:“我记得啊,你说了一晚上,口水都淌了我一身啊!我只是不记得哪个是真的哪个是梦了……”
桑成哭丧着脸:“你……”一脚把韦帅望踹下床,拿被子蒙头,你滚,我反正要睡了!
冷秋与冬晨来到京城时,韦帅望已经带齐手下准备启程到紫蒙城。
冷秋问:“你没收到公告吗?”
韦帅望问:“公告跟我有关系吗?”
冬晨目瞪口呆:“怎么会没关啊!你没看第二个公告吗?指定你做掌门啊!”
韦帅望暴怒:“啊!原来这事跟我有关啊!不可能啊,换掌门这是大事啊,跟我有关咋没人同我商量呢!”
冬晨噎死,他真以为传递有误,韦帅望没看到第二份公告呢……
大家好兄弟,你用不用这么幽默啊?
冷秋道:“看,我说这是馊主意吧!”
帅望气结:“师爷啊,这是你指定的人选,你假装你是没事儿人啊?”
冷秋道:“我要选,肯定是我女儿,徒孙当然也挺好,隔一层呢。”
韦帅望叹气:“你女儿不听你的?”
冷秋道:“嗯,所以养孩子是最蠢的事,父母掏心挖肝地献宝,孩子还腥气。”
帅望笑:“掏心挖肝是腥气啊。”
冷秋道:“所以,你要怎么样才肯救这个场呢?”
帅望道:“我没法救师爷的场,魔教是我的,魔教的财产是我的,我不能交给别人经营,魔教的教徒向我效忠,短期内他们不承认别的魔王,我不能离开魔教,我记得冷家掌门不能兼职。”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