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弱少女形象。

再扯得远一点的话或许还会给这位深居简出的魔女平添上一点颇有蕾丝边气息的桃色新闻,比如与某某普通魔法使之间的不得不说的故事之类的。

帕秋莉并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幻想乡诸多并蒂百合中的一朵,但她暗地里却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男男主义者-----这一点毫无疑问。

卧室里私藏的那堆bl手稿可是她亲手一笔一线勾勒出来的。

咳,好像扯远了。

那么这位七曜魔女的过去又是怎样的呢?这一点旁人无从得知,只能透过她现如今的一切而妄加猜测。有人说她在数百年前的中世纪便已声名狼藉为祸一方;又有人说她是受尽教会迫害,家破人亡出于报复才遁入魔道,成为现如今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魔女;更有甚者,说她是被吸血鬼使役,才会在红魔馆中为馆主蕾米莉亚·斯卡雷特效力......

这些都是无从考证的东西,不过有一点倒是非常明晰的,那就是----如果有人单纯地把她当做一个有着蕾丝边倾向,有着‘姆q’口癖,偶尔犯犯哮喘的马猴烧酒的话,那个人迟早会后悔的。

魔女和魔法少女之间的差距,从名讳开始就已经存在了。后者大多只会出现在游戏性质的玩乐之中,或者大片不明来源的触手包裹下;而前者则无时无刻不随侍与恶魔的身旁,在恶魔信手移棋落子之时代为行事。

帕秋莉从未把自己当做过一个棋手,她把自己定位于一位代行,时至今日,她所做的不过是按老师早已吩咐好了的步奏落子罢了。

不管是三年前某对二人组闯入红魔馆后暗中助其逃出生天也好,还是在上个冬天刻意把馆内新来的执事君支去人间之里也罢,乃至于之后装作上当把执事君的信息透露给人间之里的某个少年人,这些都不过是按照一早的剧本来走的而已。

当然偶尔也会依据自己的想法为其锦上添花,只要在不影响大局的范围内,老师对此一向很宽容。“没有什么比看人玩游戏更无聊的了,小帕琪的确也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他曾这样评价过。

十六夜君在回来之后的隔天便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巨u美少年,红魔馆众人见了之后反应各异,门番是惑而不解,馆主是笑到了岔气,女仆长再怎么强壮镇定也掩饰不了眼底那抹深沉的妒色。

帕秋莉也掩口轻笑,随即还一副看不过去了的样子带着执事君前去实验室拿了些“大概能起到抑制作用”的药剂......她的确在笑,笑得是老师当初故弄玄虚,让她自己去猜十六夜夙夜归来之后会怎样。她猜遍了几乎所有可能的答案,待到揭晓之时却依旧得暗自概叹老师棋高一筹,那个让人忍俊不禁结果是她怎么想都没想到的。

“蕾米,我觉得有必要调整一下红魔馆的防御体系了,老是让那几只“大老鼠”在馆内随进随出,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呢。”

七曜的魔女将使魔带来的几本魔导书搁置于友人面前,摊开之后,一个个不管是运行理念还是魔力来源都异于常理的魔道阵勾勒于其上。

“幻想乡其他地方我们管不了,她和伊吹萃香爱怎样玩怎样玩,但至少在红魔馆内,是由不得任何外人肆意出入的。”

“以那个境界大妖的能力,帕琪你觉得你做得到么?”鲜红的幼月放下茶杯,目视着自己的友人幽幽问道,“还是说,又是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是的,这也是老师的意思。”

在蕾米莉亚话音落下之前,魔女便接口回应了她的问题。

“啧,他都百余年没有在我面前露过脸了,倒是还不忘了暗中布置这些......那就依帕琪你的意思做吧,红魔馆的牌匾,也该重新立立了。”

魔女与吸血鬼的商谈一向很短,很快,她们便再次回到各自的日常当中去了。

吸血鬼再次拿起红茶杯,望着自己友人离去的背影目光复杂,良久,才有些无奈地叹息道。

“帕琪,什么时候,你才会真正死心塌地地只为我一人做事呢?”

不甘。

...

ps:惯例更新票,早起有肉....更新看。


状态提示:15.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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