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肋骨断裂,手臂也有些错位,但好在没有性命危险,你不用担心。”白启轩不得不佩服林紫歌,在如此危险之时,竟会如此选择,那样清冷的一个女人,居然会为了白景天而放弃生命。
在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心似有些酸痛,闷闷的说不出那种莫明的情感是什么,只是有些嫉妒白景天,也为林紫歌而感到心疼。
“真的没事,她真的没事吗?不,我要去看她,带我去见她,启轩扶我去。”白景天不相信白启轩,他要亲眼看到她无事才会放心,他要一直守护在她身边,他才会安心,他要守着她醒过来,然后要好好的打她一顿,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好。”白启轩不在阻止白景天,直接为他披上外衣,然后扶着他来到林紫歌的病房前,隔着玻璃看到里面全身插着软管的林紫歌,白景天直接紧握着拳头击打在墙壁上。
好恨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大意,怎么没有去细想她的反常,她那样要强的女人,怎么会在如此危机之时婆妈,换什么伞包,明显就有问题,是他的错,是他在心里一直小看着她,把她当成柔弱得需要他保护的女人。
才会自付的以为她是在害怕,他好恨,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依旧把她当成柔弱得女人,并没有当成与他并肩而战的队友。
他一直在轻视着她的能力,在他心里,他一直自傲的认为,她是他的女人,不需要她太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护她安全,保她无忧。
可是,他差一点,差一点点就失去她了。
这一切,这身伤,本该是他受的,可是,她正在替他承受这些痛苦。
他该死的说了什么,会保护她,会护着她,这就是他的承诺,这就是吗?
“她很幸运,落在戚风的伞面上,我才有机会将她救下,但是因为下落的速度太快,也快要接近地面,所以还是不能护她周全。”白启轩也有些自责,他离白景天最近,却一直没有发现他的伞包出现问题。
林紫歌只一眼,便看出不对,并在那一分三十几秒的时间,哄着白景天将有问题的伞互换。
当时,她明明知道换下那个伞包意味着什么,可是她依然这样去做了。
在她心里,白景天以然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了吗?
一连几天,林紫歌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清醒与沉睡之间徘徊,因为身体多处骨头错位,身体一直携带着麻醉棒。不然在骨头矫正时,会很痛苦。
十天后,林紫歌才拿下麻醉棒,也不在昏昏欲睡,林紫歌感到全身都疼,一阵疼过一阵,因为疼痛,她的睡眠很浅,清醒时,便看到趴在床边沉睡的白景天。
这几日她知道他一直守护在她床前,那白皙的下颚处以长满青青的胡茬,显得狼狈不以,但配合着他凌乱的碎发,更有丝颓废之美,像一个沉迷的艺术家一样有着另样的魅力。
轻轻一笑,他没事,真好,睁开眼睛,还能看到他,真好。
“醒了,很痛吗?用叫医生过来看看吗?要不要喝水,是不是饿了。”白景天听见声轻笑声,急忙起身,看着睁眼看着自己的林紫歌急忙寻问着。
“好了,我没事,不疼了,你回自己的病房睡吧!你的身上也有伤,不要担心我,没事的。”林紫歌有些无奈,看着神色憔悴的白景天,心底不禁有些心疼。
“不要,我要一直看着你,紫歌你吓坏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以后决不允许在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否则,我决不会饶了你的,听到了吗?”白景天见林紫歌神色不错,便继续说教起来。
“啊,好疼。”林紫歌皱着眉头,抽着脸,故作疼痛的说着。
知道白景天又要当起唐僧念经了,唯一能躲避过去的办法只有装病,装头疼了。
“哪里,头吗?我就说有问题,在检查一边,你非不干,不行,明天一定要在做个全身检查,若是骨头没有接好,会影响一辈子的……。”白景天担忧的说个不停,另林紫歌感到头好似真的疼了,从不知道白景天如此磨人,真是堪比唐僧的紧箍咒一样。
这些日子在昏昏沉沉之中,便能听到他一直说个不停,一会自责自己大意,一会担心她的伤势,一会又责怪她的擅自行事。
她有多久没有被人如此念叨过了,以前父母一直对她念叨个不停,没有男朋友时,不停的为她介绍男朋友,有了冷如风时,二人又一直阻止,苦心相劝。
此时听着白景天的话,她感到自己的心暖暖的,也有些酸涩得很,若时间可以重新来过该多好,她一定不会在让父母失望,一定会做一个让她们自豪骄傲的好女儿。
“怎么了,我……,我是真后怕,若不是白启轩戚风正在你下落的地方,他们怎么可能及时救下你,紫歌,我真的怕,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以后,千万不要在这样好吗?不管何时何地都不要放弃自己,都不要让自己有事,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没有了你,我该我怎么办,是你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世界,进入我的心,你不可以在搅乱了我的心之后说走就走,知道吗?”白景天眼睛猩红,布满着血丝,自从醒来便没有好好休息过,一直守在她的床前,就害怕他睁开眼睛,在也看不到她。
“好了,我真的没事,景天,以后不会了,只是当时的情况,我不希望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