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该猜测到你,只是你太会伪装自己。”是的,是酒会上,若不是她先入为主,相信那个兢兢业业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她也不会直接在心里将他撇去,但是却感到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有关,所以才会让琥珀对他暗中在调查一下,审讯一些。
却不想,他隐藏得太深连学过心理学的琥珀都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
这是她的失误,所以弄得如此地步,她不怨天尤人,只恨自己还是太过相信人心,太过自付,才会让李林有机可乘。
“太聪明女人可不太让人喜欢,我还是喜欢笨一些的,因为太过聪明的女人做事往往让人憎恨。”突然间李林的语气时里充满愤怒与激动,在抚摸过林紫歌的手,也紧捏上她的下颚,紧紧的掐着她,眼里森寒更甚,似有了杀机。
“所以你才会杀了田爱雨,张丽莎,若是我猜测的没错,你就是李兴旺吧!因为张丽莎知道你给不了她富裕的生活,便选择了有钱人而抛弃你对不对,所以你才杀死她是不是,还有田爱雨,你明明喜欢她,可是她却有了黄浩瀚的孩子,你不想她也嫁给黄浩瀚所有才杀……。”
“够了不要在说了,不是不是,她们该死,她们该死知道不知道,她们该死,她们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却在我最需要的她们的时候离开我,背叛我,所以该死,该死,都是虚伪的女人,都该死,你也是,你也是一样知道不知道。”李林的情绪很激动,紧掐着林紫的脖颈,指甲都似深深嵌入进她白皙的脖颈里一样。
林紫歌呼吸困难,但是她依旧无畏的看着面前这个发狂发疯的男人,她的话刺激到他敢,在张丽莎被残忍的杀死时,她就觉得应该是情杀,因为对方手法太过残忍,张丽莎看似被吊死,其实她是被极细极锋利的细丝硬勒进血肉只差一点便勒断脖颈椎骨而亡。
“你知道什么,当年若不是我,她怎么可能会考上大学,你知道不知道我为她付出多少,她上大学没钱,是我不吃不喝拼着命的打工挣钱,为她交了学费,她过生日要我送她一个狗屁的名牌包,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了这个包,我每有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拼命的工作,才买了个包给她,可是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他妈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我平日吻一下摸一下都不让,可是他妈的她在那人怀里笑着让他摸。”
林紫歌没有说话,此时李林就是一个被充满气的气球,他需要一个可以倾听他,供他发泄的听众。
所以林紫歌不动,不说,只是冷眼看着这个被现实逼疯的可连人,她相信他一个农村孩子,并不可能一开始便如此冷酷无情,是生活中的一些变故,可以说是这些死在他手里的人,一步步将他逼至如此。
“哈哈,你知道不知道,那个男人都可当她阿爹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贱,我为她抛心挖肺的对她好,可是她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你说,这样的女人不该杀吗?不该吗?”李林见林紫歌的脖颈被自己紧掐着似有些透不过气来时,才有些冷静下来,慢慢放松开对林紫歌的控制。
“那其他人呢,他们并没有对不起你,比如无辜的杨帆,还有高速上的中年司机,以及那个女孩,他们并没有对不起你,甚至是都不认识你,却因为你而死。”林紫歌看着李林,此时才发现,他这样阴郁的性子,是一步步被逼而成,他也许只是一个农民孩子,与冷如风一样,是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是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迷失了他们,才会让他们一步错,步步错,走至绝地无法回头。
“不,他们该死,你知道不知道杨良害死了多少人,他投资的煤窑里现在还埋葬着数十人,我父亲的遗体现在就埋葬在那里,却没有给一分补偿,只一句活该便将我打发了。”李林想起痛苦的过去,他眉头紧皱,青筋蹦蹦直跳,眼睛猩红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布满他的眼角。
“你可以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使用正确的渠道为自己讨还公道。”林紫歌不知道杨良竟有做过如此黑心的事情,人命啊,一句意外便让那些煤矿工人惨死。
“法律,哈哈,真是开玩笑,你知道她的妻子是谁吗?是海天市市长的的小姨子,我的卷宗还没有到达法院,没有起诉就被人家拦截下来了,我报警,警察说不受理,我打市长,我上访无人理会,还被人关了禁闭,说我扰乱司法秩序,哈哈……。”李林疯狂的大笑着,这些年憋屈在自己心里的痛心里的苦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在林紫歌这个听众面前发泄出来,他隐藏得够久了,他生活得太累了,他明明学习优秀却因张丽莎的关系被学校勒令退学,他明明工作勤奋,却处处被打压,他明明只想与心爱的人好好生活,却接连被心爱之人背叛。
所以他才要报复,将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杀死,在他们人生最幸福的时候杀死。
在刚刚得到自己所要之时,残忍的将他们杀死,让他们死也死不瞑目。
林紫歌听后,面色不忍,这个男人的疯狂是被这个社会所逼的,可是,他也不该因为这些,便选择报复,是他放不下,走不开心里原阴霾,所以才会选择这条血腥的复仇之路。
“我家田爱雨,她就有如阳光一样可爱美丽,我以为她是不一样的,她不会因为我没有钱,没有能力讨厌我,她说她喜欢我,当时我只是这个库房的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