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李聿趴在叶绝耳旁笑了一声,还故意伸出舌头在叶绝耳垂上舔了舔,然后又重重地咬了一口,手也不规矩的把叶绝身上的绳子慢慢解开,从前面探了进去用力的撸/动。
叶绝浑身一个激灵,愤怒地瞪着眼睛,看到了外面站着的萧白时,他立马又闭上了眼睛,用力地深呼吸,胸膛起伏地很厉害,表情苍白,近乎于仓皇无助。
叶绝很想转身一刀先把李聿这个变态的小弟/弟剁下来,可是不知道见鬼的那货给他喂了什么药,叶绝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肌肉都像是被打散了,哆哆嗦嗦的,跟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
萧白站在原地,动都没有动,双手攥的很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中招了。这几道防弹玻璃前埋的有雷子,压力一旦消失就会爆炸,那样的话防弹玻璃确实会碎掉,只是他们三个都会一起成碎片,让他死也无所谓了,可叶绝得活着。
愤怒到了极点的时候,人反而不会想那么多,明知这是陷阱,也会牢牢地一脚踩上,于萧白来说,这曾经是绝对不会犯的错误,可自从遇到了叶绝,这一切就都变了。
“李聿,”萧白的声音冷得厉害,透过扩音器响起来的时候,李聿明显地怔了怔,他没想到除了尼基塔和死去的李珏之外还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名。
“你怎么知道的?”李聿笑了笑,压上叶绝的后背用力的一个抽/插,能感到叶绝拼了全力的在反抗,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这点儿小小的抵抗是那么的无力。
“你说呢?”萧白眼角跳了两跳,脑袋简直要炸开了,隐忍的怒气和杀意像是暗色的火焰,越发肃杀,一词一句冷的像是坚冰:“除了李珏,还会有谁告诉我。”
听到了这话之后,李聿停下了动作,眼睛倏忽睁得很大,近乎目眦俱裂,血丝都爆出了几条,他用俄语飞快的咒骂了几句,再抬起头时,脸上的表情像是条蛇在假笑:“不管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今天陪我们一起死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绝觉得李聿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因为那人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叶绝能感受到他明显的颤抖,那种抖法毫无规律,像是极度悲伤愤怒参杂的后果。
敌人心思混乱的时候便是最好的进攻机会,叶绝低头叼起胸口的链子,白金的子弹头尖处早被叶绝打磨过,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后仰,两腿缠住李聿的腰,重重的向后一倒,子弹尖对上了李聿的喉管,有一小截已经没了进去,鲜血流淌出来。
只要叶绝再用力一下,自己的性命就岌岌可危了,不过似乎李聿一点儿都不在乎,就那么冷笑着看着叶绝,不过很快地他的表情就变了,眼睛居然比之前瞪得还大,鼻翼张开,呼吸声重的简直像个怎么也打不着火的发动机。然后他全身就开始抽搐,抖得像发了羊癫疯一样,叶绝嘴里叼着的子弹头也被他抖得往里面扎的更深了,不过李聿似乎完全察觉不到疼痛,只是紧紧地把自己抱成一团,缩在地上拼命的抖动。
叶绝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子弹头咬了出来,站起来看着外面的萧白,一时无言。
“现在做什么?”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叶绝只觉得自己脑袋晕的厉害,简直站不稳了,问话的声音也发着抖。
“你看看那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我脚下踩着雷,不知道是不是遥控的,”萧白明显的也在回避自己刚看到的东西,几乎是咬着牙地说着。
叶绝瞟了还在抽搐的李聿一眼,找了找之后还真被他找到了控制外面雷子的开关,关了之后他又想找找有没有能让萧白进来或自己出去的开关,不过他根本就没找到。
“队长,我被注射了药,成分未知,目前的症状就是肌肉无力,我大概出不去,你能进来么?”叶绝一边问话一边费劲地给自己套上一件外套。
“嗯,”萧白点了点头,埋头飞快的拆地上的雷子,然后套了个手雷出来,对叶绝说了声小心,然后纵身跃出两步把手雷扔向了防弹玻璃。
两次爆炸之后,防弹玻璃开了个大口子,萧白弯腰钻进来,把叶绝搂在怀里,快速的帮他把衣服穿好,又伸手在他额角探了探,确定体温正常之后,才把人用力的扣在自己胸口,声音都闷得发疼:“没事儿吧?”
“还好,除了菊花被人爆了,”叶绝面无表情的回答,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了,究竟是心理素质太过硬,还是滔天的愤怒让他自己都麻木了。
萧白顿了片刻,在叶绝脑袋上使劲揉了一把,从腰间解了一把枪又套了两枚手雷给他,说道:“守好门口。”
“是,”叶绝爬到门口一块破裂的防弹玻璃旁,躲在石头后面,警惕地看向门外,虽然说眼下这场景是怪异了点儿,不过他还真没那时间和心情去悼念自己的菊花了,最重要的还是要帮萧白守好门,这形势逆转的就跟,现在不去审问李聿就太吃亏了。
李聿被萧白扛到最角落的地方放下,那是视觉的死角,外面的人绝对看不到,而且这地儿也能确保叶绝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萧白又把这房间里面所有的摄像头都砸碎了,然后才蹲到李聿面前,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从自己的急救箱里找出一剂强心剂给他注射了。
等到李聿停止了抽搐以后,萧白用刀挑过他的下巴,居然也笑了起来:“周凯峰到底在哪里?”
李聿挣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