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你的。”
没有想到萧白居然这么直接的承认了,叶绝走在前面也不自觉地停顿了脚步,雨水打在他的衣服上,溅起了不少细小的水花,倾盆的大雨中,叶绝站在原地,肩膀止不住的抖了抖,他在笑,不过却不想回头,好像一旦回头就会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萧白也是安静的站在他身后,难得的这么没有攻击性的他,声音都是异常的柔软:“来的路上我发现了一个山洞,跟我来。”
于是,方向颠倒,换成了叶绝跟着萧白,黑暗的森林中除了雨水拍打树叶的声音就只有他们淡的几乎听不见的对话声。
又走了大概十五分钟,萧白劈开了几丛乱木,脚下是一道深沟,沟对面有个半人高的山洞,看架势应该是个猫耳洞,外面小里面大,再往陕南走的话还有不少这样的山洞,里面都是别有洞天,运气好了还能看到钟乳石。
叶绝跟在萧白后面跳过深沟然后钻进了洞里,里面很干燥,石壁上有不少刮痕,叶绝认真地研究了一下洞里的状况,小声说:“看样子,这里面以前是个蟒蛇窝,不过现在是没有了。”
萧白点了点头,示意他把装备放下,去找点儿柴火生个火堆,叶绝把湿透了的迷彩外套脱下来,只穿着一件背心就按照刚才在外面的部署来了一遍,萧白则到洞外去布置陷阱,这深山老林里最怕的就是遇见饥饿的野兽。
东西都弄的差不多了之后,叶绝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湿乎乎的衣服都用树枝架起来围在火堆旁,他则仰靠在石壁上安逸地假寐,于是等到萧白左手捏着一只野鸡,满身是水的冲进山洞来就看见这么一副“美男出浴”图,活色生香分外诱人。
萧白扬了扬眉毛,眸色更深了些,不动声色地挪到叶绝身边,把野鸡扔到一旁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少水滴直接就甩到了叶绝脸上,于是叶小爷很不满意地抬头瞪他。
“队长……”
“你先睡,我把这个鸡烤了,”萧白利索地将衣服都挂好了烘着,刺刀在野鸡的脖子上一抹,鸡血滴滴答答的都流到了备用水壶里,然后又是烧水拔鸡毛。
虽然没有油,所有的调料也就是洒了点儿盐巴,不过野鸡本身的香味已经烤出来了,在这个饥肠辘辘的雨夜里简直诱惑的人想要犯罪。
叶绝抓着萧白扔给他的鸡腿啃得满嘴冒油,而且一边啃着还一直瞅着那个火堆出神,好像陷入了某种美妙的幻想似的。
萧白戳了他一下,懒洋洋地问:“想什么呢?”
“想你和刚才那群狼的区别。”
“?”
“队长你和狼的唯一区别就是你能直立行走吧,”叶绝举着手中啃的干干净净的鸡骨头,笑的很狡猾,像个骄傲的小狐狸。
萧白半天没说话,只是盯着叶绝的脸看,良久之后,他站起来走到叶绝面前。因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而萧白又贴的很近,所以这会儿他的某个器官基本是正对着叶小爷的嘴巴。
“要不要试试看还有没有别的区别?”萧白居高临下,嘴角一点暧昧的笑意,危险又蛊惑,在这雨夜里像是引诱飞蛾一次次扑上去的火光。
叶绝镇定地往后退了退,整个后背都顶在石壁上,很严肃地说:“队长,这里环境不太好,而且万一忽然有狼进来……”
“没关系,我在外面铺了五个陷阱,”萧某人老神在在的无耻着,叶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犀利地开口:“队长,我觉得你和狼最大的共同点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萧白嘴角抽搐了一下,终于憋不住的大笑起来,瘫在叶绝身边,指尖摸过他的额发,顺着发根一点点的探进去,淋了的雨水还没有干透,叶绝的头发还是潮乎乎的,比起平时要更加柔软一些。
萧白近乎是着迷地揉着叶绝的头发,好像这是什么很好玩的玩具,叶绝终于被他摸的炸毛了,一把甩开他的手,怒道:“够了,老子不是军犬!”
“……”萧白沉默的看着叶绝,右手按在他的下巴上,顺势把人压在石壁上,胸膛紧紧贴着,左手直接探进了叶绝的内裤。
握上的那一瞬间,被手指上的枪茧狠狠擦过,叶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很想愤怒地把人推开,结果基本上是骑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开始一点点儿绕着圈,若有若无地挑逗,一下又一下地亲吻。
于是,空气刹那间开始灼烧,压抑了很久的情/欲瞬间爆棚,叶绝咬上萧白的肩膀,很利落的扒掉了他的内裤,两个人彻底裸/身相对。
过程总是温柔又残酷,叶绝在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又扬起了脖子,完美的弧度,半闭的双眼,眼底似乎有波光涟漪,却又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每一次叶绝的这种样子都几乎会让萧白发疯,相互用手取悦对方已经不能够满足心底那种巨大的空虚感。
萧白环着叶绝的腰想要将他翻过去,却被用力地制住,脸上还泛着潮红的叶绝跨坐在他腰间,一点点的低头,顺着他漂亮的腹肌慢慢吻下去,到了那个重点部位,叶绝不自在的犹豫了一下,然后便含了进去。
刚开始的动作是生涩而又谨慎的,叶绝第一回做这种事儿,相当放不开,萧白却忍不住低骂了一句,手按在叶绝头顶,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
虽然时不时地会被他的牙齿撞到,而且有时候用力的方式还不太对,不过这一切都不会影响萧白的兴致,只要想到现在趴在自己腿间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