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安自那天晚上就被转移到许家另一处别墅软禁起來,许家荣气得理智全无,根本不顾许亦宏在一旁劝说限制人身自由是违法云云。他甚至把许清安的手机沒收了,而软禁她的别墅也断了电话线网线,目的就是不让她联系上薛沉铭。

许家荣认为许清安打小就受过良好的教育,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许清安被薛沉铭教坏。想到这儿许家荣更不愿自己女儿嫁给薛沉铭这样的人,即使这两天也有人劝他说薛许两家联姻百利而无一害。

许亦宏这些日子夹在自家爹和妹妹中间很不是滋味,他很想帮许清安,奈何许家荣就跟防叛徒一样根本不让他知道许清安被关在哪幢别墅,他们家有十几处房产呢。沒办法他们只能把这事悄悄告诉薛沉铭,他不方便出面查,只能把烂摊子丢给犯事的这个。

许清安被软禁的第一天感觉自己简直要被逼疯了,别墅里什么都沒有,她二十四小时都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

可不用想就能明白这次的事件有多严重,从小到大许家荣都沒这样惩罚过她,也沒有这样愤怒过。可她却被关在这里而门外守着四个保镖,她出不去自然无计可施就只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第二天情况总算有所好转,因为一个女佣进來送饭菜打扫别墅的时候对方偷偷塞给她一本《圣经》的原版口袋书。许清安猜得出这绝对不是自己父亲所为,神态自若地接过书然后看到夹在书页里纸片,上边只有四个字:耐心等候。

她认得出这是薛沉铭的笔迹。

许清安长长地叹了口气,回到房间呆坐在床上,皱着眉头想了一阵,又刷地站起來走到书房找出纸笔抄《启示录》。

事到如今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她不知道这时候外边蝴蝶煽动的一下翅膀差点酿成巨大灾难。

在程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

程子羡似笑非笑地把几张照片丢到茶几上,然后转身走到酒柜前取出一只红酒和两只酒杯招待此刻被自己叫到办公室的薛沉铭。

返回,却看见薛沉铭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把照片拿起來 ,对方嘴角竟是一抹有恃无恐又得瑟无比的笑。

“你俩倒是好情趣,大庭广众的玩车震 这八成是你的主意吧?”程子羡坐到薛沉铭身边,用开瓶器打开瓶塞,把酒倒入高脚杯,语波不惊地讥讽道。

其实这事儿一点都不好笑,要不是这次那家杂志的主编是自家弟弟的大学同学,知道程薛关系不错便卖了个人情,还不知道这则新闻会造成怎样的祸端。

这事跟程子羡沒多少利益关系,要换做别人他一定当笑话看。可这则新闻如果曝光许家人别说嫁女儿给薛沉铭了,见了面说不定连一刀捅死对方的心都有了 ,不过他不想看见自己好朋友讨不着媳妇才喊对方过來给他提个醒。

然而薛沉铭毫无危险的自觉,得瑟地盯着照片,评头论足道:“啧啧,这照片也太模糊了,这么暗的光线亏他们认出我俩來。”

程子羡嘴角抽了抽:“……”

薛沉铭把照片放下,心情愉悦一眨不眨地看着程子羡说:“我待会儿得把照片放大了拿回家挂墙上去,多值得经常回味啊~”

程子羡:“……许清安瞎了狗眼才看上你这种非人类。”

“好说好说。”薛沉铭谦虚道。

程子羡沒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觉得自己跟这种无节操的人合作档次掉了不止一点点。懒得就这问題跟这种人磨嘴皮子,收回目光端起酒杯自顾自地轻晃酒水,姿态优雅从容得如同皇室贵族。

薛沉铭未偿不了解如果这些照片被曝光的危害:这种无异于当众与人苟合的行为,就跟有人当着众人面朝许家人吐口水一般,许家上下会觉得丢尽颜面失了豪门贵胄该有的教养矜贵,由此恨死薛沉铭也不一定,,毕竟对于这些世家豪门來说,沒有什么比家族颜面更重要的事情了。

和程子羡玩笑归玩笑,薛沉铭也不是不知道后果有多么严重,只是沒想到竟然有记者这么乐衷于许家的花边新闻。

许家的人不同于一般的小明星,他们家招记者,但那也仅限于经济版块的记者,人家要采访他们家都是中规中矩地下请帖然后在酒店或者什么隐秘性好有安静舒适的地方正儿八经地谈,有些问題甚至是事先就跟他们商量好的。可是什么时候起那些个娱乐记者也开始关心他们的私生活了?是偶然还是蓄意为之?

薛沉铭一边靠在沙发上一边端起酒杯摇晃杯中红色的液体,默不作声地思考。

一般的小记者敢爆哪个明星潜规则行业黑幕,但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拿世家子弟的私生活作炒作的噱头,一是沒什么人关心二是他们开罪不起这些人,,那么这一次是谁在幕后操作呢?

薛沉铭想了想掏出手机反手播出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立马吩咐对方去查些事情。沒过一个小时薛沉铭的电话就响了起來,他接过电话沒几秒脸色一变,眼神都有些阴霾了。

挂了电话,薛沉铭慢条斯理地揉揉皱起的眉心,眼神狠厉,笑容让人莫名不寒而栗,他不阴不阳地说:“我和清安回來就给我送那么大的礼,你说我该怎么报呢?”

就像老爷子会安排人看着许清安一样,他也在薛源身边安插了眼线,不过不是监视薛源而是监视对方最得力的下属江夏。做这样的安排也不是为了无时不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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