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之俊美,线条之流畅,仪态之万方,简直无可挑剔。
但不管是一瞥,还是仔细打量,他的眼睛都是一样的,给她一个印象:神秘而狷狂。说得通俗难听一点,就是看着不像个好人,恰如绚丽无比的东西总是有毒。
于是她摇头:“你,更不怎么样。”
“喂,我是你夫君!”项宝贵低头盯着她的脸看。
“知秋从来不说谎。”
“……”项宝贵摸了摸鼻子,讪讪的,随即又戏谑道:“不说谎的娘子,你告诉为夫,有没有你觉得还算‘怎么样’的男人?”
冷知秋的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人,她愣了一下,迟疑的开口:“算……有吧。”
项宝贵的眼睛眯了起来,薄唇勾起的弧度不知不觉拉平,下撇。
冷知秋浑然不觉的移动脚步往里走,看到那床榻前的木阶脚踏,停了下来。
“刚才你说你不住这里,那你住哪儿?不是哄我的吧……”
她等了良久,都没听到什么回应。
“夫君?”
无人应答。
“项宝贵?”
还是无人应答。
她倏然回转身去看,房门口哪里还有项宝贵的影子?
真是可恶至极,他竟然就这样毫无声息的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招呼都不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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