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左道律神>183风风火火范梅兰

范竹菊一听,心里一急,抹起泪来:“姐夫,这件案件我还问过你有没有什么问题的,你说老姊老妹,不诓我不害我。老余是个视名誉为命,胆子比蚂蚁还小的老实人,现在可好,要是老余出了事,他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我们一家也就毁了,你叫我怎么活呀?”

“事到如今,哭鼻子有什么用?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现在也不就是走了上绝路,没有办法可想。”见姨妹子抹泪要走,印常青只得起身劝她,问她去哪里?

听说范竹菊要上洗水间,印常青这才坐回办公桌前,对余水清解释说:“余大院长,明人不说暗话,我这当律师的如果不吃案子,那不要喝西北风?马波这件案子,我放到哪家法院不是办?我还不是想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到底是我帮了你还是栽了你?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应对这场危急。”

余水清在听印常青说起这三件案子时,虽然是听得目瞪口呆,但听完之后,他倒相当平静。因为他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不可能还原。再加上现在也还不是刀架了脖子要死要活的时候,所以现在最关键的确实是如何应对的事。印常青说到什么高人,这倒提醒了余水清。余水清于是说:“武祖长应该没有这样的套路和手段,也没有这样的胆量,武祖长充其量只是一个马前卒,他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一个没有露面的高人。”

两人对这个高人的来历和身份猜测了一会,都猜不出个结果。

余水清毕竟是个资深法官,虽然印常青解释得闪烁其词,但他已经听明白印常青一手策划的这一连三件套的连环案就是一个诈诉案。余水清把屈楚生的四十亩地除去相关费用一算,也就估算出印常青此番策划的可得收入应该在二千万以上,所以对他出手给余小平一辆车子也就不感到奇怪。

余水清想到这里,先冲印常青竖起两根指头问:“印主任,如果屈楚生果真请了什么高人,那高人要价应该不低于这个数?”

印常青纵精,也没有猜出余水清何以有此一问,所以他一笑一之后说:“二百万?我想他应该是对半开的比例收纳,二千万。”其实余水清这一问,也是想核实印常青在这个案子中究竟吃了多少钱。

“我说的正是二千万。”余水清一笑,接着出主意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想高人接手此案,无非奔着这二千万而来。而你和张建军,想吃进肚子里而还卡在喉咙里的东西可以把它吐出来。花钱买平安,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印常青思索了一会道:“放眼临港临澳,与我对阵过的律师无数,但应该无此高人。这个高人出手既依法律的纹路,又有旁门左道,应该是个介于正邪之间,黑白两路都通的人物。此人精通法律,熟悉政法工作的明规则与潜规则,政法部门有人,江湖上也有势力。既有些手段,可能也有来头。只是不清楚高人此番出手,意在翻案,还是意在整人?是以整人为手段企图翻案,抑或以翻案为手段达到整人的目的?因为看他的取证套路,像是为翻案,但观其取证手段,又像是在准备整人。如果他的目的只为翻案,你的办法也是一个办法。怕的就是他是为整人而来。但不管走哪条路,关键得找出这个隐藏在幕后的高人,否则我们就很危险。要找出这个高人,你我的手段都不管用。一是现在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不动用些手段找不出这个人来;二是即使我们通过非常的手段找出来了这个人,我们既套不住他的腿,也可能封不住他的嘴。我看现在的路子只有一条,他不是要插手官司吗?只有让他吃上官司,用官司套住他,我们才能躲过这一劫。不管他是何方神圣,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狭路相逢,勇者胜。”

“把他套进官司?”余水清淡淡地一笑,“因为撒了一个谎,再用一个谎去圆,是有可能应付一阵子。你现在打了一个假官司,又怎么去再造一个假官司把人家套进……”

余水清一语未完,但听得范梅兰骂上楼来了:“什么王八羔子,手指伸进屁屁里,在老娘这里讨屎(死)?”

范梅兰本来是在大v太太健身俱乐部做面摩的人,接到范竹菊的电话之后匆匆从驱车赶来,一路风风火火,口里骂骂咧咧。其实要说印常青张扬,范梅兰真的就比印常青更张扬。范梅兰这么一路骂上楼,吓着所里还在加班的几个律师一个个噤若寒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眼睁睁看她直闯印常青的办公室,竟没有人敢劝,更不敢问,都以为是印常青与于振亚的事东窗事发,范梅兰醋海起了波涛兴师问罪来了。大家一看有范竹菊两口子可以救火,也就没有过来。因为当律师的知道,夫妻吵架,劝架的除了挨骂挨家伙,哪里会有便宜占?

范梅兰一到,首先厉声质问印常青:“你怎么搞的,怎么笼子套到妹夫头上来了?”

印常青见了大小范,一时无言以对,再加上他知道范梅兰气势汹汹,其实并无办法,所以不想多说,只是望了一眼余水清。

范梅兰瞪了印常青一眼,这才和风细雨地问余水清:“余院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印常青见范梅兰追问余水清,这才将刚才与余水清商议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范梅兰嘴有一张,与她妹妹不同的是心思主张也有一箩筐,听完即有了主意,接着说冲印常青说:“平时见你一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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