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左道律神>227王院长脑壳大得不简单

张建军和印常青对望了一眼,两人知道柳晚成断然不肯透露细节,而柳晚成对这个五哥的信息,也可能确实知道得有限,很可能柳晚成也同徐克新一样,被这五哥给蒙了。但印常青不死心,又问柳晚成:“按照常理,这个五哥和洪雁两人之中,应该与你有过电话联系。那你的通话记录中还有没有两人的电话号码?”

柳晚成苦笑一下说:“洪雁确实打过我的电话。我的联系方式肯定是林会长提供的。但我老婆天天都要查手机的,我哪里敢留?用过接着就删除了,根本就没想再去联系谁。”

张建军见柳晚成再也提供不出有价值的信息,于是打发他去到对门聚缘酒家去喝酒。

待柳晚成走后,张建军又问印常青:“我们是不是还要去找一下林会长?”

印常青看了一下时间说:“这时候林会长怕不也下班了?再说柳晚成刚才提到的这个洪雁,要么就是这五哥找的一个托儿,要么就是他的助手。不管她是哪一种身份,总归不可能是真人真名,那个学生证也好,介绍信也好,除了林俊是真,其余的都是假的。这五哥既有这等手段,那他见林会长时也一定是出的假身份。即使他出示过证件,也肯定是出示的假证。所以我们再去见林会长已经毫无价值。林会长知道的可能不比柳晚成多。这五哥既然要存心布下这个*阵,那我们通过这些普通的手段查出不来。但我想高人故意布下这个*阵的目的之一,就是要以此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如果我们再纠缠这些个线索去查他,那就正中了他的奸计。少不得我们还是要通过公安,动用公安的侦查手段才有可能锁定他,让他现出原神,然后逮住他。”

张建军请印常青找个地方吃饭,印常青没有推辞。两人找了一家农家乐坐下。张建军问及印常青见王福来的情况。印常青说:“不出意外,今天应该可以抓到武祖长。公安从这一条线也能找出这个高人。因为这个武祖长毕竟是个下线,武祖长的这个上线就是这个五哥。”

“这武祖长是回什么事?”张建军从来没听说印常青提到这个人,所以接着就问。

印常青既不可能扯出余水清的事,也不可能详细透露“秋风行动”的事,他要的只是告诉张建军在摆平这件案子上卖了多少力,使了多少劲,所以他见张建军问,只是一笑道:“这个武祖长与你无关。这个五哥取证的套路多得很,他手里还捏着一些证据没有抛出来,而这些证据就是通过武祖长这个黑律师,通过非法的手段取的。”

张建军见印常青不详细解释,也就猜测到了印常青的心思不过在表功而已,在自己面前显摆而已,至于这目的,啊哈,无非增加事成之后切分蛋糕时的筹码……于是他也就没有再问。因见自己为查找内奸大动肝火,折腾了两个小时,又是打人,又是打自己耳光,又是赔钱,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张建军很失落,又不服气,因此又对印常青说:“到时要是公安拿这个五哥没办法,大不了我把宋可以和万福从澳城招回来,叫他好看。有什么信息你随时通知我。”

张建军何以这么说?他当然是不甘示弱,不想印常青独抢风头。这一点,精明的印常青不可能不懂。

两人一餐饭吃完,才坐几分钟,印常青接到王福来的电话,听说南s法院已经将武祖长送进了拘留所,印常青大为惊讶。这王大脑壳果然名不虚传,雷厉风行有两下子!

张建军听得两人的通话,见印常青已经在按计划进行,而且进展还相当迅速和顺利,也恭维印常青说:“印律师,这件事现在我是身家性命就交到了你手里,主意你拿,有什么吩咐你直接召唤我就是了。”

印常青一笑:“抓到了武祖长这个下线,不愁找不到五哥这个上线。”

张建军见印常青如此信满满,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印常青与张建军分手之后来到王福来的办公室,看到了两份油墨未干的文件:一份是南s区法院以武祖长涉嫌非法经营向南s区公安分局移送案件的案件移送函,一份是对单鑫的处分通报。印常青翻了翻专案组短短几个小时之内整出来的厚厚的武祖长涉嫌非法经营的卷宗,不得不佩服这位大头院长,于是开玩笑式地恭维说:“王大院长,你的脑壳真的是大得不简单。”

印常青说不简单,隐含的意思有四层:第一是王福来的反应速度如此之快,这种见风使舵,善于转急弯的本领不简单;第二是对武祖长案件的定性,就高没有就低,这种善于琢磨,善于迎合上意的本领不简单;第三是对单鑫的处分,这一点,是印常青没有想到,但王福来这个摆当一出来,他也就知道王福来此举的高明之处,王福来在把握不准秋风行动的动机和目的的情况下能有这种自我保护的意识,能有这样防患于未然的本领,同样不简单;第四,王福来这种遇到麻烦迅速脱手,善于踢足球的权术更不简单。

见印常青恭维自己,王福来立即抬举他说:“本律师神通了得,神机妙算,也不简单。只怪武祖长有眼无珠,狗胆包天,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们也想搞清楚武祖长办这个假案的目的,但他早已封了口,这一点很遗憾。”

印常青一听,才知道王福来的目的也无非是关心的他自己在这件事上是否会受到影响。关于案子,印常青自然不便说,但为了解除王福来的顾虑,他还是很直白地说明:“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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