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诺伊从诗瑶那里出來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他被威胁了,而今天的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计划好的,要他逼着她走,可是沒有办法,他的女儿还这么小,倘若真的让皇上知道了这不是他的孩子,那么活下去的可能是一点都沒有了。
“对不起了,贵人。”说到底,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她是赫舍里氏,是婉贵人,仅此而已,富察·诺伊说服着自己,此时天色已是晚了,皇上也已经是歇下了的,而明日,要当众戳穿这个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女人,他也是有几分的不舍,可是一切都沒有办法。
诗瑶望着富察·诺伊的身影,知道这不是最后,富察·诺伊明日能不能成功,看的还要是其他人的反应。
“万德顺,让你送的信件送到我阿玛手里了吗?”诗瑶问的那封是她寄送给周培公的。
“娘娘放心,奴才今早亲手递给的傺大人,他已是知道娘娘这个事情办得急,另外,傺大人,有一事让奴才代为转告,奴才见娘娘精神不好,便一直是沒说。”万德顺吞吞吐吐的。
“什么?”诗瑶问起來。
“傺大人说,就要到了第一批秀女进宫的日子了,傺·婉婷会进攻入选,还望娘娘多多担待。”万德顺虽是不想说,但还是传达了这个意思。
“我知道了,你明日若是见了,就告诉给他,放心即可,皇上虽是有这个同族同家的女儿只富贵一个的习惯,但还不是绝对的。”诗瑶明白,就快到了第一批秀女的日子了,第一批秀女全是皇亲国戚送进來的,人数不多,也就几人,却是个个一定会留下來的。
“明日的事情成了,才是最关键的。”诗瑶叹了口气,“听说,王贵人疯了?”
“今早來报的,说是神志不清,在门外喊着什么不是我做的,要找不要找我,皇上也沒工夫去看她,娘娘那个时候正休息着呢,荣妃娘娘代为处理了,把她捆进了屋子里,让太医看着呢,就等着最后确诊了!”莲姑姑听着才想起这茬來,欺负的小云的人,有什么资格好好地?
“让太医不必看仔细了,疯病可是不好治,简单看看,就秉给皇上,关到冷宫,关到冷宫都是便宜了她,让袁太医请旨给皇上,说是他的疯癫怕是会传染的,这会**里这么多的孕妇,皇上自是知道怎么处理了这种疯女人!”一尺白绫,都算是好的。
“奴婢明白,可是也不知道这王贵人就这么疯了,亏了娘娘还去了惠妃那里,寻得了一手的好证据!”莲姑姑觉得事有蹊跷。
“这证据自是有用。可是让皇上更为的坚信,他那个言官父亲问起來,也更为好说!”诗瑶看了一眼屋外,“至于怎么疯了?小云的事情,自是有人是放在心尖上的,她亏心事做得多了,也不知道会有这么的方法,让她毫升的偿还!不过还是便宜了她。”
“总是要让她尝尽了冷落,再一丈白绫赐下去,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诗瑶说的不是别的正是婉贵人,总要这样,才能让她得以报仇。
第二日,早朝上,玄烨出乎意料的突然接到了富察·诺伊所报,说是亲眼所见,婉贵人想往自己的的亲生女所吃的米粉里面,放入药物,当场是抓获了的,玄烨随即大怒,可是却是在压上去婉贵人的时候,富察·诺伊则是称有更大的证据,证明婉贵人是毒害荣惬主的真凶。
这一切的始料未及,让索额图都來不及辨认,那时候婉贵人信任富察·诺伊太多名字是告诉了太多,这会子,富察·诺伊稍加改编,就成了他在搜查这给蝎主米粉了里的毒物的时候,无意间搜出來的,确实觉得不对的,一切就变得有情有理的。
索额图怒视着自己的女儿,想让她起码说几句话,可是婉贵人就这么看着富察·诺伊,一句话也不说,她的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对富察·诺伊,她是无助时的依靠,可是这个依靠,现如今却成了她最致命的创伤。
“婉贵人,你是默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了?”玄烨看了一眼索额图吗,因为愤怒他脸上青筋暴起,玄烨无视于他,这一刻他也等了很久,只是有太多的牵绊,让他不能亲自动手,只能等着好的时机,让诗瑶动手,那仇,昨儿他见了,可是什么也沒有问,什么也沒有说,就是他纵容诗瑶的最好的证据。
“臣妾认罪,荣惬主确实是臣妾所害,臣妾知罪”婉贵人刚刚说完,就有太监來报,说是蝎主误食了过多的米粉,已是这个消息,让婉贵人惊得说不出话來,呆呆的看着富察·诺伊。
“虎毒”话还沒有说完,已是被一掌劈昏,“皇上,婉贵人能谋害亲生女,定是能做的更为过分,臣恳请把罪人带离皇宫!”
“臣也觉得有利,婉贵人竟然能以下犯上的谋害固lún_gōng主,确实是罪该当诛,此刻又谋害与亲生女,天理不容!”周培公一向是在玄烨眼里面有着威信力的,此刻他的话一出來,索额图字啊也无法辩解去了。
“皇上,臣有罪,衬得不孝之女,论罪确实是当诛,可是皇上,荣惬主一直在皇后出寄养,臣觉得这事情不止是这么的简单,还请皇上给臣一时间,臣一定查个明白,为表清明,臣在皇上面前立下毒誓,臣与这不孝之女从此毫无瓜葛,任凭皇上处置,臣只想不让真凶逍遥罢了!”所如图说着看似狠心的话,确实再为婉贵人牟最后的生路。
“赫舍里氏,婉贵人,品行不端,人伦败坏,现废为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