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字迹?!”冯·克莱斯特卿·云特将被标注的书摊在冯·沃尔特鲁卿·古音达鲁的面前,厉声责问道。
眉头微皱,正在编织玩偶的古音达鲁抬首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依旧是飞快,“怎么了?”
分类用的三角牌也接着被放到了桌上,冯·克莱斯特卿·云特的神色看起来很凝重,“据我所知,你来血盟城的时候并没有带上你的秘书。那么,为文件分类的又是谁?”
针线绕了两圈,古音达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认为呢?”
“你应该不是那种粗心大意到让别人随便触及国家机密的人。”冯·克莱斯特卿·云特的眉头也学着冯·沃尔特鲁卿·古音达鲁那样狠狠地皱了起来。
“既然知道......”把针线放到一边的篮子里,古音达鲁毫不示弱的与其对视,“那么你还想问什么?”
“这个......”云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摊开来的话会发现纸页已有些泛黄,不过保存的很完整,并没有什么损坏。
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古音达鲁似是感慨的说了一句,“没想到你还记得。”
“那是当然的。”云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毕竟是我的学生。”
“是吗?我怎么记得你好像只教了几个单词,而且连起来读是你的全名呢?”古音达鲁面无表情的嘲讽道。
“咳......”俊俏的脸上泛起红晕,知道自己这个老师有些名副其实的云特在掩饰尴尬之余还不忘继续逼问,“那么,能给我个解释么?”
“你不是都比对过了。”古音达鲁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还要我说什么呢?”
“那么,果然是......”双手慢慢握拳。
“啊。”
“人呢?”
古音达鲁转头望向窗外,他现在所处的房间正好是能看到王城后山的位置。所以不需他多说,云特只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真王庙......吗?”
“没错。是真王的旨意。”
冯·克莱斯特卿·云特发现自己实在是搞不懂真王的想法,正想仔细追问下去,却发现冯·沃尔特鲁卿的脸上也出现了些许迷茫的神色。
“到底......要她在那里做什么呢?”冯·克莱斯特卿走到窗边,遥望着后山山脉间的点点火光,如此这般轻声低语着。
真王庙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啦!哪!求你们了!乌露莉珂!救命啊!”守门的女士在听到从门后传来的微弱叫喊声时,不由疑惑的面面相觑。难道说殿内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么?
“变态啊!是变态啊!”已经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在继续叫了几分钟后,又销声匿迹了。
“放我出去吧!拜托了......”其实应该说是她叫了,但没有人听得见。
“闹够了没?”从她身后传来某人好整以暇的声音。
叇散遮浑身一颤,扁着嘴,眼泪汪汪的慢动作转过头来,然后又是一阵惊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变态!你别过来呀!”
贴在发际的金色头发,在微弱阳光下闪耀蜂蜜色泽,盯着自己的眼睛湛蓝有如紧邻南方白色沙滩的海水。
天刚黑就燃起的火焰照耀客人的蜂蜜色头发。由于屋里没有其它灯火,因此头发跟脸颊显得有点接近红色,只是看不出有着金色睫毛的锐利眼睛原本的颜色。
旅行者全身沐浴在阳光里,闪耀的金发显得更加美丽。男子的眼睛在太阳下是海洋的颜色,有如紧邻纯白沙滩的亮丽蓝色。
他马上知道低头看着自己的人,是人称真王的男人。这也难怪,因为他在村田记忆里的模样从来没有改变。
和最后见面时……正确说法不是村田本身,而是很久以前使用这个灵魂的人最后见到他时一样,而且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年轻。就算在光线不足的室内也闪着美丽金色的头发,以及跟南方海水一样蓝的眼睛。没错,是那个男人。虽然跟有利的朋友冯比雷费鲁特卿长得很像,亲眼看过之后就会发现两人根本截然不同,连隐藏在眼里的光芒也有不同的性质。
关于全│裸
那个真王如今就在自己眼前。
……而且还是全裸。
本来以为他在跨下打了马赛克,后来才发现是眼镜镜片有裂痕。总之为了自己也为了他着想,待在这里时还是别修理眼镜为妙。
呃──你好歹也穿个衣服,否则就真的是国王的新衣了。
为什么要穿衣服?我和你不一样,没有ròu_tǐ的存在。
你没有ròu_tǐ?啊~~也对。
村田以外国人说笑的动作耸耸肩膀:
你终于死了吗?
我这种状态算是死,就太对不起真正的死者了。
你不是没有身体吗?灵魂脱离、ròu_tǐ腐朽──不就与死没什么两样吗?
我只是灵魂暂时脱离ròu_tǐ。因为这个空间兴真王庙相隔太远,所以无法使用身体。也就是说,我的身体就像连系这个空间与男一个空间的门。
关于招│妓不用钱 (......)
你又在寻找过去!真是学不乖的家伙。那只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总比花钱找妓女来得好。
我可没有花钱喔?
是吗?黑发青年以不耐烦的表情看着身旁的旅伴。这个男人与女人过夜完全不用花钱。就算他不靠身上的钱吸引目光,女性也会主动倒贴。
这么说来,你接下来还是会继续找寻你的过去?只要一到落脚的村落就造访当地的占卜师,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