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双神识一直在外,转眼便到了曾婕韵家,看见胡彪一巴掌就要抽下去,真气粒子早结成一把泥刀,划过空气,向胡彪的手臂劈去。

“扑哧。”

胡彪右手应声而断,泥刀余势未减,继续劈到不远的墙壁,把墙壁劈出一个大窟窿,泥刀散成尘土,泥刀里的真气粒子瞬间都震散了,与沈无双的灵魂失去了感应。

胡彪看着齐肘而断的手臂,掉在地上,五只手指还叉开,方才反应过来,忙捂住断臂,凄厉地嚎叫。众人大惊,忙四处寻找掩护的东西,躲在后面,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沈无双从地底跳出来,把按住曾轶可的家伙一拳打出了别墅,那人摔在花丛里,皮肉模糊。沈无双接着一脚把沙发踢到张朝珍身前,挡住张朝珍和曾婕韵的nainai,然后把曾轶可也拖过去,四个人躲在沙发后面。

刚才他情急之下,劈出一刀,竟然用去了四分之一的真气粒子,为以防万一,他决定稳妥一些,先把曾轶可等人保护起来。

“曾叔叔,你们没事吧?”

“无双,你来了,韵韵呢?”曾轶可急切地问。

“砰砰……”

胡彪惨叫声中,响起几声枪声,是黑沙帮几个人在向沈无双等人开枪,都打在真皮沙发上。

“她们很安全,我先解决掉他们再说。”

沈无双神识看黑沙帮一共只有八个人,都在六米范围内,用泥球杀掉他们也消耗不了多少,心念一动,墙壁上流出八个玻璃弹珠大小的泥球。

“去。”

沈无双心中一动,八个泥球分别she向一人,泥球在沈无双六米范围内,可以任意改变方向,没有人可以躲开,七个人随心而倒,都是眉心一个洞。一粒悬浮在胡彪眼前,还没有she进去。他已经没有威胁,沈无双决定暂时留住他的xing命。

“他们死了。”沈无双把曾轶可扶起来,看着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爷爷,痛心地道:“曾叔叔,对不起!我来晚了。”

曾婕韵的nainai看着自己老伴的尸体,走过去抱住,终于忍不住哭起来。张朝珍也走过去,跟着一起哭。曾轶可看着沈无双,问道:“无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曾轶可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昨晚jing察让他说出沈无双的下落,说他是恐怖分子。今天一早,他们被jing察送回来,jing察刚离开,这几个人就来了,也是找他,没说到几句,便一枪把自己的父亲打死。

沈无双道:“救韵儿的时候死了几个人,主犯却逃了,他叫谢当,是黑沙帮的。黑沙帮的老大叫卢山,我跟他有旧仇,昨天我去黑沙帮找他们,他们不在,就顺便把黑沙帮拆了,结果引起了jing察注意。”

“这些是什么人?”

“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黑沙帮的。”沈无双把胡彪提过来。丢在地上,喝道:“谁叫你们来的?”

“我草你妈……”胡彪痛得满头大汗,流了一地的血,晕晕沉沉破口大骂。

“敢骂我?玛丽隔壁的。”沈无双大怒,一脚把胡彪的左小腿骨踩得粉碎,“说不说,谁派你来的?”

胡彪一声惨叫,面se青黑,大口地喘着气,他知道眼前的人一定是自己要找的“一汗”,道:“我说了你要放过我。”

曾轶可可怜的看着胡彪,并没有制止沈无双,他父亲就是胡彪开枪打死的。

沈无双绝不和敌人讲条件,又一脚把胡彪的右腿踩断,道:“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今天你死定了,但是你说出来,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胡彪绝望地惨笑,既然没有生的希望,他只希望少受点痛苦,道:“我……是黑沙帮的,是卢……山派我来的。”

“卢山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和他是……电话联系的。”

“听说卢山在澳门有赌场,是什么赌场?”

“天堂,啊,你快点杀了我吧。”胡彪剧痛难忍,只求速死。

突然,别墅外jing笛声大作,沈无双放出神识,看见足足有二百多个人把别墅团团围住,手里举着枪,想来是jing察,但是穿的都是便服,为首一人正是鲍chun来。

昨天晚上,卢氏集团旗下五间夜总坍塌,却没有死一人。黑沙帮堂口大楼坍塌,也是没有死一个人,鲍chun来便知道沈无双不忍杀人,他只是在找卢山。这样的人很重感情,如果把曾轶可四个人交给黑沙帮,他一定会出现。

昨天晚上,他便布置人到曾婕韵家周围埋伏,他从没想过这么多事都是一个人犯下的,一直以为是一伙人,因此怕被人发觉,埋伏的人都是穿着便服一个两个埋伏到周围别墅里的,直到早上七点多才准备好。

他昨天晚上只是随口说九点送曾轶可四人回去,此时埋伏圈一准备好,便大张旗鼓把曾轶可四个人送了回去。那时沈无双还在去东莞的路途,以为九点前赶回来就可以保证曾轶可等人的安全。

一切事情都在鲍chun来的意料之中,先是黑沙帮的人来了,然后是沈无双突然出现,用诡异的手段一下子便把黑沙帮的人杀掉。鲍chun来从审讯的供词中已经知道沈无双有些诡异,此时也见怪不怪,下令把别墅围得水泄不通。

“我是jing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出来投降。”鲍chun来用扩音器喊道。

沈无双暗暗叫苦,刚才来得急,jing察又没有穿jing服,他的神识居然没有发觉周围埋伏着这么多jing察。暗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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