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表情平静极了,好像应下的,不过就是一件普通至极的事一样。
江应景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恼怒,随即冷笑了起来,“进来。”
他打开门往里走去,拖鞋也没有递给程小也一双。程小也看着那地上铺着的昂贵地毯,将脚上满是泥泞的靴子脱下,光着脚走进了客厅中。
江应景的这处公寓她从来没有来过,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才买下的,装修奢华,比他们俩以前住的那两室一厅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
初到陌生的地方,尽管那个人曾是自己熟悉的,程小也依旧无措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江应景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修长的手指握住酒杯,轻轻的摇晃着,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他已经脱掉了外套,只穿了件白色的v领针织衫,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以及精致惑人的锁骨。
他翘起二郎腿,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漫不经心,淡淡的扫了木呆呆的程小也一眼,勾起嘴角讥讽道:“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做些什么?”
程小也木呆呆的站在门口,那淡淡的的目光如芒在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先去了浴室。
很奇怪,明明知道江应景是为了羞辱她,可是她的心情竟然是异常的平静。竟然连一丝波澜也没有,就像是一滩死水一般。
洗了澡,程小也才发现她没有衣物可穿。想叫江应景又不敢,最后只得扯了他丢在一旁的一件衬衫穿上。
他的个子高,衬衫穿上完全遮住臀部。虽然有些别扭,但总好比无一物好。程小也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最终仍是咬牙走了出去。
江应景依旧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只是不知道手中的酒是第几杯。看见程小也出来,他也不说话,像是在看一件商品似的目含讥讽的看着她。
程小也只觉得那目光如刺,连头也不敢抬。麻木的挪动双腿走到他身边坐下。
江应景依旧没有任何行动,她只得硬着头皮去亲他的脸。
呼吸刚靠近,江应景却蓦的侧开了头,她的亲吻落了个空。他却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道:“那么迫不及待,你那未婚夫满足不了你?”
猛然提到陆放,程小也的身子僵了僵。江应景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故意的靠近她的耳边,低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道:“喔,我忘了。听说他要死了,那方面压根就不行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恶意的快感,不待程小也做出反应,便将她压倒在身下。
像是为了惩罚一般,他丝毫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动作之间粗鲁至极,手紧紧的捏住她,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便进入。
程小也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所侵蚀,咬紧牙关仍是低哼了一声。
他是蓄意的让她疼痛,更是加大了力度。程小也知道他是在发泄,她越痛苦,他就越兴奋,于是再疼也咬着牙不吭声。只是一张脸皱得跟包子似的。
江应景最知道怎么能让她疼痛,见她越是不吭声,越是往死里折磨。在那里横冲直撞着,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为了让她疼痛。
战场从沙发到地毯,再到卧室的大床。空气中寂静一片,只余留他粗重的喘息以及碰撞的声音。
卧室里没有灯,黑暗一片。他的汗液打落在她光洁的躯体上,一点点的蜿蜒向下。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味道,疼痛不如之前,程小也的绷紧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
似是不满她的舒适,江应景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温软的耳垂,低哑着声音低沉而暧昧的轻轻的道:“好s,他难道没有这样对过你?”
他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程小也那涣散的理智一下子恢复,唯一的那一丁点儿感觉烟消云散,麻木的躺着,任由他一下下的撞着。
江应景似是不知疲倦一般,一次又一次折腾着。那里火辣辣的疼痛着,她再也禁受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仍在里,那里不知道是被磨破了还是怎的,她才微微的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即传来,疼得她直吸冷气。
身后的人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她怕他再胡来,僵直着身体不敢再动。无意识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现在清醒过来,那火辣辣的感觉竟然清晰了起来。
那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的动一下,摩擦着那处直让她疼得直吸冷气。
程小也一夜没有睡,睁着眼睛直到天亮。那人得到满足,倒是睡得香,只是那东西却一直都没出来。
待到他醒来时,她的身体已僵硬直麻木。他丝毫不怜惜,冷漠的从那处抽出,翻过身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给她。
程小也想起‘那句也许心情好,能许诺点什么也说不定’,于是也不起身,就那么睁大了眼睛躺着。
睡了一会儿,江应景装睡不下去,于是坐了起来。看到程小也那睁得大大的空洞的眼睛,他嗤笑了一声,伸手从床头拿了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慢条斯理的道:“还真是情深呢,为了他陪我上床,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他的表情慵懒而漫不经心,唇角似笑非笑。眼中却带着赤裸裸的讥讽。
程小也在那讥讽下抬不起头,麻木的捡起昨晚被他撕掉扣子的衬衫套上。那白皙上早是一块块的青紫,她却视若无睹,光着脚丫下了床。
那处恐怕是早已破皮红肿,尽管她极力的掩饰,走路的姿式仍旧有些别扭。
江应景坐在床上抽着烟,冷眼看着,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