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三国大教皇>33五步成诗

荀彧顿时愣了,站在土坡上看着坡下折扇轻摇,昂首走入人群的栾奕等人的背影,恍惚之间竟在他们身上嗅出几分霸气。那是属于文人的霸气……他们也完全有理由因此而傲然。试问,世间有几人能像他们这般才华横溢,栾奕的《原富》超越管子,被经学大师誉之为富国之良药;郭嘉奇谋百出,别的不说就虎牢关内那个将计就计就不得不让人佩服;单福虽声名不显,但对军阵、兵法的研究鞭辟入里,颇得孙子三味;戏志才铁口铜牙,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再加上毛玠,且不提他对老庄的理解,仅那笔书画便可跻身当世大家!

更加重要的是,他们中最大的现在才不过十三岁而已。十三岁啊……

“喂!等等我等。颍川荀彧荀文若;荀攸荀公达;程昱程仲德特来拜会渭河诗会!”

“什么?神才?鬼才?人才?天才?地才?这是……五官?颍川的五位神童?”听到栾奕诸人自报家门,场上百学子顿时愣了,自发的给栾奕他们让出一条直通小亭的通路。他们目光一眨不眨的在五官身上来回打量,眼神中带着探究和崇敬。

东汉时,女子不像宋代以后那样整日深锁闺阁,行动相对自由。花好月圆之时也可外出踏青戏耍,顺便寻觅一下如意郎君。是以,当日诗会之上便有不少大家闺秀,听闻五官降临,把持不住兴奋劲,激动地呼喊起来,“啊……他们中哪个是神才栾子奇?”

身边女伴回答,“自然是最俊的那个!”

“可是……五官都很俊,分不出哪个最俊来!”

“神才、鬼才、人才、天才、地才,五官神才居首,那神才栾子奇自然站在第一位了。瞧,就是那最高的那位!”女伴笑颜如花,指着最前方的栾奕说。

“哇!是他啊!才十二岁就这么高了!”

“他已经过了十三岁生辰了。”

“啊?你怎么知道他过了生辰了?他生辰几日?”

“不告诉你!我好不容易托人从颍川打听来的!”

“哎呀,好姐姐,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你把你那本有栾子奇亲笔签名的《聊斋志异》送予我,我便告诉你!”

一听女伴狮子大开口,姑娘的脸立刻耷拉下来,“休想!那可是爹爹花七十万贯买来送予我的乞巧节礼物,绝不送人。不告诉我栾子奇的生日,我自己派人打听去,反正栾子奇到了洛阳,我就不信问不出他的生辰来。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栾子奇见本姑娘道这儿,姑娘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就你……栾子奇能看上你才奇怪了!”

“我怎么了?”

“丑八怪!”

“你才丑八怪!”

“你说谁丑八怪?”

就在这对闺中密友打架斗嘴的时候,栾奕一行八人已经来到亭前。栾福众家丁则在外围等候。

栾奕施施然与卫宁、蔡琰见礼,互相通报过后,也不理卫宁,用调笑的语气责怪蔡琰,道:“今日渭河诗会,姐姐也不事先告知我等,害得我等险些错过如此风雅盛事。”

蔡琰满面堆笑,“奕弟这是说的哪里话。昭姬见昨日你们一路远来,颇为辛苦,便想着让你们多休息会儿,是以未唤你们起来。”

栾奕打个哈哈,未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便问:“诸位才子,敢问今日诗会以何为题作诗啊?”

卫仲道见到栾奕的那一刻,苍白的面庞愈发苍白,咳嗽一声,道:“无甚特定主题,仅以秋景赋诗。子奇天下神才,著述立传不在话下,想必对诗歌也颇有造诣。何不即兴赋诗一首,让我等有幸一睹神才才华?”

蔡琰只知道栾奕会写被称之为“小说”的故事,还会写《原富》却从来没听说栾奕会作诗。此番听卫仲道给栾奕戴高帽,意欲将栾奕捧到很高的位置,待其做不出相应水准的诗歌,再做批贬。心头顿时大急,开脱道:“子奇此番只不过是来拜会,并未说要作诗。”

“噢!”卫仲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声说:“原来神才不会作诗!”

围观者无不为之惊叹,“啊?栾子奇竟然不会作诗?”

栾奕笑了笑。心想:我的确不会写诗,不过我不会写还不会抄嘛!他也不:“奕,甘愿一试!”

“好!”卫仲道哈哈大笑,走到栾奕身边,小声说:“希望你的诗能像你的故事那样受到欢迎。”

卫仲道的话语里,只是说栾奕所写的故事受欢迎,却只字不提一个“好”。其中所蕴含的敌意昭然若揭。卫仲道语气不善,栾奕自然没必要跟他客气,他死死盯着卫仲道的眼睛,笑道:“只有好的东西才会受到世人欢迎!”

一句话把卫仲道顶的够呛,“闲话少说。宁洗耳恭听子奇先生大作!”

前世的栾奕一直以字写得丑为人生一大憾事,是以成年后买了厚厚一沓描红本日日练习。结果,以唐诗宋词为范文的描红本抄了一遍又一遍,字没练出来,诗词倒是背下了不少。选哪一首好呢?栾奕双手交叉,一对拇指来回缠绕,缓缓地在亭前踱步,周围人等屏气凝神,生怕打搅了他。蔡琰面带忧色,郭嘉等人确是一脸轻松,在他们印象中,只要栾奕摆出双手交叉的动作,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果不出他们预料。须臾,栾奕双眼一亮,吟唱道:“蓬蒿门巷绝经过,清夜何人与晤歌?蟋蟀独知秋令早,芭蕉正得雨声多。传家产业遗书富,玩世神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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