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诧异的破天长老想看看,这‘蒙’小子有何手段来收服木皇,这家伙可是典型的油盐不进柴米不吃。,shuhАhА 。
圣炎城诸多势力都曾‘花’费大代价请他出山,有些宝物确实让木皇心动他倒也答应下来,却会附加上一个条件,必须招揽之人可以在丹术上将其击败,否则怎配做他木皇‘侍’奉的大人。
这是木皇的原话,而他向来是这样做的,炼丹术与他不相伯仲的没有招揽他的资格,有招揽他资格的却没有这种‘精’湛的炼丹之术,因而使得悠久岁月以来,圣炎城各方势力已经默认将木皇排除在可以招揽的对象之外。
长久以来,木皇府虽然有木尘子这位深不可测的巅峰武皇强者,又有木皇这位丹道巨匠,却因为不‘插’手势力争夺而被逐渐遗忘。
今日破天长老就是要等着看‘蒙’天辰吃瘪!貌似这小子自从来到圣炎城之后一直都在学螃蟹走路,谁跟他硬磕谁吃亏,从齐家老祖到腾家再到寒霖长老,一系列光辉耀眼的战绩已经足够证明了这点。
不过今日想要招揽木皇,嘿嘿,‘蒙’小子你怕是注定要空欢喜一场了!
想到这点,破天长老只感觉心怀大畅,嘴角不由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内院弥漫着浓郁的‘药’香味,仅是吸入了两口,便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三人在堂中落座,木皇步履匆匆而去,片刻后归返手中已然多了三只酒坛。
看清木皇手中之物,破天长老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当即怒骂道:“好你个木皇,老夫上次来的时候你还诓骗我说逢‘春’酒已经喝光了,这三坛又是什么东西!”
“你这老不死未免太不够朋友了一些!”说话时候,破天长老目光忍不住看了‘蒙’天辰一眼,又是一个劲的羡慕嫉妒恨啊。
木皇翻了翻白眼。
“自从当年老夫逢‘春’酒被你知道之后,你这老不死隔三岔五就来找我索要,老夫多少年的储存被你损耗了大半,再不留下点就真的要没了。”
“今日若不是看在‘蒙’小子的脸面上,老夫绝对一滴都不拿出来让你知道。你爱喝不喝啊,再啰嗦的话老夫便把你赶了出去,我和‘蒙’小子两人均分正好深谈一番。”
破天长老吞咽了一口吐沫,胡‘乱’摆了摆手。
“今个看在逢‘春’酒的份上,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速速拿来酒杯,老夫酒虫依旧被勾起来了。”
木皇撇了撇嘴,随手取出三只三角‘玉’杯,对‘蒙’天辰笑道:“老夫一生沉‘迷’丹‘药’一道,‘性’喜饮酒,所以便自己动手酿制了这逢‘春’酒,还请‘蒙’小子评鉴一番如何。”
说话间这老怪虽然极力表现的淡然,但那眉眼间的得意却是遮掩不住,显然对着逢‘春’酒颇为自得。
‘蒙’天辰当即大笑。
“木皇前辈当真与我投缘,在下同样喜好美酒,最乐意做的事情便是与友共饮。”
“既然是木皇前辈尽心酿制的琼浆,自然是美味无比,如今还未开口,在下似乎就已经闻到了酒香,口水快要流出来了。”
虽然这木皇‘性’子孤傲不惜被人溜须拍马,但这逢‘春’酒显然是他的痒处,‘蒙’天辰自然不介意开口捧他一下。况且能让破天长老如此反应,足可知这逢‘春’酒非比寻常,如此开口倒也不算违背了初衷。
木皇闻言果然大喜,连道与‘蒙’小子当真投缘,伸手拍开一坛,顿时有浓郁的酒香从中传出,这香味与寻常之酒并不相同,其醇厚浓郁远超常人想象,恐怕单凭这一阵酒香,便能让那修为不济之辈直接‘迷’醉倒地。
‘蒙’天辰眼前一亮,面上些许红润一闪而过,忍不住开口喝道:“果然是好酒,如此酒香当真是小子前所未闻之物,好酒!好酒啊!”
木皇笑着摆手,伸手将酒坛放在‘蒙’天辰座前。
“此酒如何,‘蒙’小子还需品过才知啊。”
‘蒙’天辰笑着点头,目光落入这酒坛之中,面‘色’却是忍不住微微一变,只见其中哪里有酒水,有的竟是那呈黄-‘色’的膏脂之物!
这坛中美酒,竟是已经化为了酒膏!
“传闻有极品美酒,放置万载,不断醇厚,其酒液越发黏稠,最终便会化为酒膏,为世间绝顶之酒,罕有!”
‘蒙’天辰面‘色’肃然,拱手一礼。
“今日得木皇前辈以此酒招待,‘蒙’天辰心中颇为感‘激’。”
对于‘蒙’天辰肃然作态,木皇心中非但没有半点不喜,脸上笑容反而越发欢喜,他以美酒招待,自是不愿那喝酒之人不懂欣赏,平白‘浪’费了大好的佳酿,眼看‘蒙’天辰如此郑重道谢心中自然高兴,看他也是越发顺眼了起来,只觉得投机投缘。
“‘蒙’小子不必客气,且品尝一番,老夫这逢‘春’酒如何。”
‘蒙’天辰点了点头,将‘玉’杯拿在手中,探入酒坛内轻轻取出少许酒膏送入口中。酒膏入口即化,瞬间化为那黏稠醇厚的久液,顺着舌头滑下,那酒之美味被舌前每一枚味蕾清晰感触,如同炙热中的一股清凉钻入体内,又如深冬之际的暖流融入血‘肉’,透出那种无法以言辞形容的味觉冲击。
融入体内,酒水化开,半数清凉,半数炙热,在‘肉’身之内穿行,凉热‘交’替,冰火两重,直让人心神‘迷’醉其中。
片刻时间,酒力才尽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