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莫小浓。廖伟东指使他拍下录像,计划好在婚礼上播放出来。所以你不用自责,当时就算你答应了给两千万,他们也不会真的放过莫小浓。廖伟东的目的就是不想娶莫小浓,原因是上次莫小浓在廖家指着廖伟东母亲的鼻子骂,他咽不下这口气又不想得罪我,才自导自演了这样一出戏。”

“太过分了!”夏一涵义愤填膺地说。

就像当时叶子墨在酒店里说的那样,他就算不喜欢莫小浓,他完全可以拒婚,怎么能拿一个女人的隐私做文章?

“是很过分。”叶子墨冷漠地说了一声。

那天在婚礼现场他就觉得事情很可能是廖伟东自己做下的,因为一般人都不会那么快就接受自己女人背叛。何况他再怎么说也是副理事长的儿子,从小被人捧着,自尊心会很强,怎么会在被戴绿帽子时显得那么平静?

“墨,那你打算怎么对付廖伟东?他虽然是过分,不过我们也有做错的地方。小浓也有错,要是因为这个你过分为难廖伟东,好像又有点儿说不过去。”

“这些都不用你管,我只是告诉你这个结果,你有机会可以告诉莫小浓,免得她心里因为你没答应那个人的条件记恨你。”

夏一涵点点头,并不阻止叶子墨教训一下廖伟东。即使他们有错,廖伟东让莫小浓的名声扫地,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她不堪,也确实是做的不容原谅。

两人正在谈着听到有人敲门。

“叶先生!”是管家的声音。

“什么事?”

“安保员大罗偷偷喝酒喝醉了,嚷着要见您,还说不见您就自杀。”

叶子墨的眉头动了动,那个大罗他是有些印象的,在所有的安保员里他是最高最壮的,跟叶子墨的身形最相似。

他还无意中听过他们开玩笑叫大罗罗叶二,意思是说叶子墨第二。

想不到那么大块头的人喝醉还要嚷着轻声,他叶子墨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懦夫。

“你去想办法让他好好清醒清醒,我不会见他的!”叶子墨冷声说。

管家就知道叶子墨讨厌这样的人,不会见他,可他看那小子还怪可怜的,估计是失恋了。

他就是想不通,他失恋了为什么说要见叶先生,他应该是请假找那女的才对啊。

“是,叶先生!”管家答应完,刚转身就听到夏一涵叫他:“您等等!”岛估引圾。

“墨,他如果非说要见你,我相信总有他要见你的理由。一个大男人,要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别想不通的事估计也不会喝醉成那样吧。自从我来叶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听说过一次安保员醉酒,所以我想他是一定有苦衷的。你就去见见他吧,万一他真的有个什么,他父母多可怜啊。”

夏一涵轻柔的劝慰让叶子墨心里也有所动容,人大概都有脆弱的时候吧,即使是男人。

他觉得不知不觉中,这个小东西就在改变他对人对事的看法。

“我五分钟以后过来。”叶子墨冷淡淡地扬声说了一句,管家听得出他的这种冷淡是经过伪装的,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听了女人的话转变想法了吧。

夏一涵也抿唇笑了笑。

“笑什么?欠收拾!”叶子墨扫了夏一涵一眼,又起身去衣橱里拿了家居服和内 裤换上。

小东西敢笑他,他就故意在她面前换衣服,看她羞的脸通红,他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喜悦。

今天大罗是要当夜班,白天就在安保员宿舍里。

叶子墨推门进去的时候,他还在发酒疯。

“我就要见叶先生!我就要见他!你们不说我是他弟弟吗?不是说我跟他像吗?哈哈,他总不会连弟弟都不见吧。”

“叶先生,您看……”管家还是担心大罗对叶子墨做什么,叶子墨只是面无表情地扬了扬手,示意管家可以出去了。

“你们也都出去,我单独跟他交流交流。”

叶子墨说完,拳头捏的咯咯响,待那几个人都出去了,他一把揪起大罗的衣领,一拳揍上他的脸。

突然被打,大罗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叶先生?哈哈……打我吧,我该打,我没用,我窝囊……该打!”

“不争气!”叶子墨咬牙切齿地说了声,真的左右开弓,连着打了几拳。

他就是要教训教训这个懦夫,一个大男人的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是爷们儿就要流血不流泪。

“叶先生!我难受,我难受!那个该死的女人,就是因为我没钱没前途,跟个老头子跑了。他们都说我像你,像个屁!你什么命?我什么命?我要是像你一样有钱有权,她能跑?”

“砰!”叶子墨又是一拳,大罗摇晃了两下瘫坐在地上。

“过来,听我说话!”

叶子墨把他揪起来让他能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才对他说了两句话。

叶子墨走后,管家和其他的安保员惊讶地发现刚才还烂醉如泥的大罗完全清醒了,好像还跟以前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脸上有伤,人却很精神。

“叶先生对你说什么了?”有安保员好奇地问,大罗没回答,只是说晚上他照常上班,原本说让人替班的,现在不用了。

……

晚上,夏一涵和莫小浓躺在床上,想着白天她没有让叶子墨心满意足,她有点儿担心叶子墨,怕他郁闷。

“小浓,最近心情好些了吗?”夏一涵轻声问。

“嗯,好多了,谢谢姐。”

“今天你的事情有了结果,你想听吗?你要是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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