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润听完那个家伙的话以后,转头看了看毒神:“师父,他说你骗我,你明明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山间胡搞,可是现在他竟然说你在编故事,这真是让人为难啊。”
毒神哪里还会不明白楚润的心思,看着地上的家伙再看看苗寨其他众人,指着人群里一个长相很是娇媚的女子说道:“就是她,你当时还让她扶着石头在后面搞呢,并且说你最喜欢她屁股上的那个玫瑰刺青,说觉得那样很刺激,就像在辣手催花,现在竟然不承认了,是不是让她脱裤子给大家看啊。”毒神一边说着一边瞪了那名女子一眼。
“你胡说,她屁股上面根本就没有刺青,啊,你阴我。”地上的家伙着急解释,却没想到竟然一下露了底。
“哈哈,他屁股上没有,你是怎么知道的啊?现在还想抵赖吗?”毒神一阵大笑,而楚润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唉……其实你偷个情,我们本来也不想去追究,可是你竟然在妮妮失踪之后还有心思搞东搞西,而且是借着寻找她为理由,这就太说不过去了,最让我们不能容忍的是,你丫的竟然伙同你父亲诬陷妮妮的父母,并且把他们软禁起来,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楚润长叹一声看着地上的家伙和台上的察布尔说道。
“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们苗寨中的事情,由不得你一个外人来插手,小子,别以为让我们中了软骨散就可以在这里耀武扬威,我告诉你我们苗寨的人是决对不会任一个外人摆布的,大家说是不是。”台上的察布尔不愧是老油条,这会开始发动起群众来。
不过这招还真灵,底下众人听了,随即有几个平时察布尔的死忠开始带头喊了起来:“对,这是我们苗寨的事情,由不得外人来插手。”
随着他们的一阵喊叫,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喊了起来,楚润看向察布尔,发现那个老家伙此时正阴阴的看着他,似乎笃定他不敢引起众怒。
“你们吵什么吵,别认为我祖师叔好欺负你们就可以在这里任意妄为,我告诉你们,他顾忌你们的性命,我可不顾,再吵吵把你们一个个全杀死,特别是你察布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欺师灭祖的家伙,你当年阴谋夺取你师父首席大巫之位,还故意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给你师父,让他郁郁而终,你在苗寨风光了这么多年,今天你们生命也该到头了。”刚刚发火的易门长老这会终于再次站出来对着吵闹的众人愤怒的喊了起来。
喊完之后对着楚润笑了一下,见楚润对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退到了一边,而刚刚他的那番话,真是犹如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一般,顿时让苗寨的众人一阵慌乱,纷纷看向台上的察布尔。
这会察布尔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了几变,同时看着楚润等人眼中闪过几丝狠色,不过随即恢复的愤怒的样子:“你们胡说,没想到你们这帮人这么喜欢诬陷好人,竟然说我当初是阴谋夺取我师父的大巫之位,全寨的人哪个不知道我是我师父收养的孤儿,我对他老人家更是恭敬有佳,就连他最后瘫痪在床的三年都是我亲自悉心照料,让他走完余生的,你们竟然说我陷害师父,分明是想诬赖好人,我告诉你们就算是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屈服的。”
苗寨的人听了察布尔的话,似乎有些触动,特别是一些年迈的老人,更是好像记起了当年的事情,一个个议论开来,最后终于矛头一致掉转对向了楚润等人:“哼……你们也太能胡编乱造了,当初大巫伺候他师父整整三年,尽心尽力,你们现在竟然想陷害他,太过分了。”
楚润看着激动万分的众人:“哈哈……可笑至极,他尽心伺候,你们天天守着他吗?他到底是伺候还是折磨你们知道吗?何况你们根本不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着急否定,我看不少人应该是他的同谋吧,苗寨的族人,我相信你们大部分是好人,那何不让我们把事情说出来给你们听呢?”
楚润的一番话,顿时让众人闭上了口,似乎也怕事情真如楚润所说,到时候被当成察布尔的同谋,毕竟有了察布尔之子**的前车之签,他们也不敢确定楚润到底有没有证据,而这会台上的察布尔表情也有些复杂,但仍然不服气的说:“那你们说一下,到底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当初谋害师父。”
“呵呵,别着急嘛,你这么想让我揭你的底啊,还是你确定自己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呢。”楚润饶有深意的看着察布尔。
到是一旁的祖妮越来越迷茫起来,他不知道楚润怎么会牵扯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事先一点也不知道,拉拉楚润的胳膊轻声说道:“楚润,你别乱来啊,你是不是真有证据能够表明大巫谋害师父啊,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关乎着我们整个苗寨的声誉问题。”
“妮妮,你不用担心,还记得今天白天我收到的易门发来的密信吗?”楚润轻轻拍拍祖妮的手安慰道,其实他这会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扳倒察布尔,但是他相信易门所收集和推算出来的信息决对不会有错,只不过他开始并不想把事情搞这么大,毕竟现在的察布尔父子虽然可恶,但与他们并没有太多交集,但见到两父子面相之后,加上祖妮父母对他的态度,让他觉得不扳倒察布尔父子根本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才冒险一试的。
“那就是说你真的有证据了,楚润快点说出来吧,我也想让族人们早点看清这两父子的真面目。”祖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