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镖离燕滕华的脑袋仅差了一两厘米!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燕滕华早就是死人了。
怀里的燕王并不讶异,对于柳於阵的出手倒是感觉很吃惊。“来人,快捉刺客!”
不必他呼喊,外面早就乱作一团,自燕王即位以来这种事情没有少发生过,若不是内部通融,又怎可能有人轻易进入他帝王寝宫。只不知那是与安郡王有关,还是别有他人。
燕王抱开柳於阵微凉的身子,打算取那支飞镖,正确的说那是一把铁制的小刀,只有巴掌大小。
柳於阵仍两指夹着那枚刀片不让他拿,“别动,这是重要证物,我要拿回去验指纹!”
“指纹?”
“哦,你们还不知道指纹是什么吗?”柳於阵突然得意起来,小心翼翼地用被单将小刀包起来,然后摊开燕王的手掌,“你快来看,这手指上一圈一圈的就是指纹。通过特殊的技术就可以辨别小刀上凶手的指纹了。”
“你还有这种技术?”燕王眼睛明亮,被柳於阵握着的手酥酥麻麻,虽然很贪恋这种亲昵,但他还是凑过去仔细看於阵所说的指纹。
“当然!”
燕王哼哼一笑,不禁让伸出手去的於阵有些悸动,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凶手是谁,只要此刻柳於阵还在身边他就满足了,“於阵,又懂得异术又拥有这么厉害双眸的你,究竟是什么人?妖孽么?”
柳於阵哈哈笑起来,被称为妖孽可真不了得啊,他要是妖孽,那队长该是什么?恶魔么?
“是是是,我是妖孽,上天专门派来折腾你的妖孽。”说着,他立即施展了他的看家本领——擒拿术,一把反擒燕王的手,打算将他制服在床上,好歹让自己压一压爽一回。
哪知道燕王早看透了他的动机,被握住的手仿佛被无形气流笼罩,硬是得好比磐石,根本扳不动,同时另只大手从身后,一抓就把柳於阵光滑细长的大腿高高举了起来,本坐直身子打算进攻的柳於阵被无情地御去了力道,整个人扑在床上。
啊,可恨,可恨啊!
没道理的,这家伙是吃什么大的,怎么这么强?
不服!柳於阵用枕头遮住自己暴露的部位,用力一翻,整个人腾空而起,无耻地用双腿夹住燕王的头,来了个帅气的究极剪刀腿。
然而……
结果可想而知,他这剪刀腿不但没把燕王怎么地,还让他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处境。
燕王一手还捉着某人的大腿,一手稳稳当当地挡开了他飞起的右腿,现在两条腿都落入燕王的掌控了,想把柳於阵怎样不行?
突然被按在床上生生分开两腿的柳於阵死死地护住分身,气得满脸通红,“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燕王带着危险的笑容缓缓靠近他,将於阵的长腿举过肩头。
“我不帮你查了!也不让我上一次。小气!笑什么啊?”不科学,燕滕华这厮又强又暴力,好像他这些年都白混了,现在是在耍他玩呢?
燕王见他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白嫩俏脸,心疼地吻了上去,“尽想些不可能的事。”
於阵俏脸一僵,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他,越是反抗那人就越是用力,总之逃不掉,也只能逆来顺受,心里不住地在想:“要是我队长来了,你就死定了!”
就在这时,屋外的吵闹声戛然而止,燕王收起笑容,冷然望向门外,“怕是捉住了。”
“抓到他你要怎么处置?”於阵一直想问,他不必去验证指纹也知道来人是谁,既然知道,当然更想了解燕王的处理方式。
“你呆在这里不要走。”燕王说罢,穿好衣服立即离开了寝宫,空留柳於阵一个人在屋里。
这个节骨眼上柳於阵居然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他伏在床边,看着一地脏衣服眼眉直跳,严重怀疑燕滕华那家伙是故意的!
忽然,屋外传来了巨大的爆鸣声——轰!
柳於阵差点没栽下床去,怎么了,在宫里竟然有爆炸的声音?!!
“不好,燕滕华……”柳於阵赶紧从床上撤下那张金丝帷帐,随意裹在自己的重要部位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出房间循着爆出爆鸣声的地方而去。
一路上宫女侍从看他的眼神一个比一个诧异,没见过男人裸奔吗?真是。
不过他们眼中的毫不担心对柳於阵而言并不意味着松懈,他一定要确保燕滕华安然无恙,更重要的是,他必须抓住那些在古代放**使步枪的家伙!
然而,结果让他震惊了。
遥遥远处围作一团的人中,并没有硝烟的痕迹,那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使用**,那爆炸声是从哪里来的?
柳於阵的视线飞快穿越那丛丛士兵的身躯,直到看见金袍男子身边,那面墙上出现了一个直径两米宽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