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风筝吗?哦,就是纸鸢。”容颜温温的开口,带着软软的疲惫,怕他们听不懂风筝两个字又下意识解释了下。
“你是说。。。。。。”楚天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睛略过一丝惊喜,“利用纸鸢的原理,让我们的将士趁着夜晚直接空降过去?”不得不说,这个惊世骇俗的主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用过。
既然楚天佑一点就通,其他的就自然不用她再开口了,容颜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的智商不是一般的高,在千年前能出这样的人,那还真是天降英才,莞尔一下,开口赞赏:“聪明!”
楚天佑冷哼一声,一副那是自然的表情,悠悠然的开口:“不聪明怎么能降得住你呢!”
容颜:“。。。。。。。。”
萧然:“。。。。。。。。。”
搞错了,他家皇上一直不是被降住的那个么,刚刚还一副妻管严的样子,当着大家的面表深情,这才转眼,口气就大起来了?
“皇上,我倦了,先睡会儿!”容颜一眼就看出楚天佑和萧然的激动,估计完美计划早已成竹在胸了,很识时务的赶上。
“好,你好好休息!”楚天佑轻轻将她放好,掖好被子,把丫头该做的事都做了,转身对吩咐,“小心伺候着,萧然走!”
这日之后,楚天佑就将攻城计划延后,对外声称为了百姓安危,留荣夜多活一段时间,直白而狂妄的布告,非但没有影响大楚帝国国君的形象,反而在百姓中得到了很高的声望,大月国除京城以外的国土已全部归于大楚帝国的版图,之前有些不甘做亡国奴的百姓还蠢蠢欲动,在民间煽风点火,可如今这一鲜明对比,这些小范围的明间组织也因为如此而土崩瓦解。
荣夜却因为楚天佑暂时搁置攻城计划,而变本加厉的让百姓聚集在京城,拖延楚天佑的攻城计划,以便为自己争取东山再起的机会,集结各路分散的军队。
除了一日三餐,容颜能看到楚天佑按时出现在她面前监督她吃饭,其他时间几乎都见不到他的身影,容颜想,这天下大一统的时间,恐怕不会拖得太久了。
时间点滴过去,待在屋内的日子真心是煎熬,尤其是人已在大月国的境内,面临的是三国交战,就连京城那边是否安然无恙都无从知晓,太后虽然霸气犹存,可毕竟年事已高,楚天恒是不是真心为天下百姓好尚不知,还有野心勃勃的太后和丞相,如此境地,虽然她相信自己的丈夫有这个能力摆平,但是他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神,若说不忧心,那定是不可能的。
“雪海,扶我去外面看看!”容颜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从不称自己为本宫,觉得那样的称呼会让人觉得疏离。
“不行啊,皇后娘娘,你这还不到一个月呢,还没出月子呢,您这一吹风啊,会落下病根的啊!”雪海慌忙阻止,正常人生产的话也要一个月的月子时间,况且是她这般肚子都劈开了呢,雪海想想都怕,自从这件事后,她连若雪都仰着看了,做这样的事情,哪里还是人啊,简直就是神啊。
“没事,你什么时候跟皇上一样,学会啰啰嗦嗦了?”楚天佑一日三餐过来除了吃饭就是啰嗦,实在有些受不了,她还是个医生,有那么不知死活吗?
“娘娘啊,别说奴婢担心你身子不说,就连皇上估计都得杀了奴婢还不够泄愤的!”雪海拦着容颜,“外头风有点到,再过几天就满一个月了,娘娘再出去可好?”
“让开!”她这么拦着,总让容颜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身子她自己总是有数的,不就生了个孩子,二十一世纪的洋人们,生完几天就出去溜达了,韩国的海女们,听说生完孩子当当天还能下海呢,寿命还比一般人要长。
“颜颜,怎么啦?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楚天佑低沉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进来,下一刻人就出现在她跟前,身上穿着盔甲,不是平日里那白色长衫:“天佑,发生什么事啦?”
“哪有什么事,你丈夫是这么没用的人么,一切竟在掌握当中!”楚天佑将她哄到到软榻上,又把无缺抱过来:“看看,咱们儿子,睡得多香!”
容颜没听他说话,怎么看他今天的表现都有些不寻常,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天佑,没什么事,你怎么穿成这样,攻一个小小的大月国京城,用得着你穿成这样吗?”
楚天佑见容颜有些激动的声音吵着楚无缺,连忙把他交给雪海:“抱皇子下去下去休息!”
雪海跟着奶娘将小皇子抱了出去。
“天佑,你我夫妻已做到这个份上了,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是不愿意相信我,还是不愿意让我为难?”容颜板着他的脸,强行命令他的眼睛与她对视,“你在怕什么?”
清澈如水的眼神映在他眼里,楚天佑能在那潭深水中看到自己慌乱的影子,避都避不开,如漫天繁星一般照耀进了他的心底:“颜颜,只要你和无缺待在我身边,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
“告诉我!”容颜看着他眼神坚定,许久不见的镇定再次出现,容不得拒绝,“是不是夏峥嵘趁火打劫?”
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想不出有让楚天佑瞒着她的可能,甚至有些害怕。
“如果夏峥嵘愿意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会不会。。。。。。。。。”楚天佑有些卡词,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是没想到,夏峥嵘这个疯子,为了他的女人,连半壁江山都不要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