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日的刺杀令秋猎气氛沉闷,所有人都盯着一张秋娘脸,做事战战兢兢,半点风头不敢出。

作为救驾的领头人,谢褚雅自然得到太宗奖赏,不过是一些珠宝首饰,和谢和淑那份并无两样。

谢褚雅受到太宗忽视,倒也不甚在意。她有了最好的奖励,崽崽!

崽崽作为一只熊猫,无师自通葛优瘫,每天不是瘫在谢褚雅怀中,便是倒在李彻怀中,受尽万千宠爱。短短几日,身体膨胀几倍。

谢褚雅抚摸着崽崽的小肚子,指腹下满是软肉,轻松陷进指缝里,她举起崽崽,盯着崽崽黝黑的眼珠,轻声道:“崽崽,你真的胖了哎!”

崽崽蹬蹬小脚脚,淡定与谢褚雅回视。

谢褚雅看到淡定大佬,忍不住哈哈大笑。把崽崽紧紧抱在怀中,高声道:“崽崽,我太爱你了!”

她胡乱地轻吻崽崽,崽崽眨眨黑黝黝的小眼珠,捧着小脚脚开始啃食。谢褚雅挥手,兰草端着盆盆奶上前,放在崽崽身边。

崽崽闻到了香甜的味道,小脚脚有力的摆动,直接扑倒盆盆奶中。淡黄色的奶液把崽崽脸上毛发。搞得乱七八糟。谢褚雅不觉得有任何,笑眯眯地盯着崽崽进食。

崽崽用尽了洪荒之力大口大口地喝着盆盆奶,对身上的磨磨唧唧丝毫不在意。

等李彻进屋,他微微蹙眉,抱起喝奶的崽崽。崽崽把满是奶液的小脚脚踹向李彻。谢褚雅急急制止,“崽崽,不可以攻击爸爸。”

崽崽委屈地嘤嘤嘤,小爪爪挥舞着,想要回到谢褚雅怀中。

李彻伸手要递给谢褚雅,谢褚雅却道:“让崽崽继续喝奶。”李彻只能把崽崽放回盆盆奶身边。崽崽一回到盆盆奶前,它扑进盆里,像是许多年没喝奶一般,大口大口地喝奶。

谢李彻忍不住疑惑,“平日崽崽都没有吃饱?”

谢褚雅笑呵呵道:“谁知道嘞?你来做什么?”

李彻反问:“你叫本王来。”

谢褚雅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此事,她正正脸色,“你找到侍卫了?”她昨晚拜托李彻找到给三皇子下黑手的侍卫。

李彻甘干脆利落道:“找到了,嘴很硬,你亲自去?”

谢褚雅摸摸下巴,同意了,“三皇子的脸有救吗?”

三皇子滚下山坡时,脸部受了很重的杀。当初御医判定未必能好,但破船还有三根钉,万一贵妃有mí_yào可以拯救三皇子的脸。

李彻想到得到的消息,冷静道:“贵妃确实做了些手脚 ,但伤口太重。”他在脸上划了一个竖线,“够呛。”

三皇子脸上最严重的乃是贯穿整脸的伤口,这道伤口因为过于深刻,怕是很难恢复成以前的状态,定会留下伤疤。

谢褚雅想了拿到伤口,哈哈大笑,“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也算是倒霉。”

李彻给谢褚雅泼盆凉水,“未必,贵妃一定会尽力,太宗可禁不起贵妃的哀求。”

谢褚雅对此无所谓,太宗或许对贵妃是真心的,但贵妃对太宗未必是真心的,有的磨嘞!

提起太宗李彻想到谢褚雅得到的赏赐,忍不住发怒,“太宗肆意妄为,你的赏赐,本王定会为你做主。”

谢褚雅不耐烦地挥手,“用不着!”她狡黠地眨眼,“我的仇自己报,用不着你出手,我可是很期待太宗看到事情的表现。”

李彻立即联想到谢褚雅要求找的侍卫,他脸色阴晴不定。“你有能耐是你的,本王为你报仇是本王的 。”

谢褚雅闻言沉吟片刻,谢和淑开始怀疑她与李彻的关系,未免有其他人也怀疑,若李彻为自身出头,想来能打消一部分疑惑。

想到此处,谢褚雅同意了。李彻这才收敛冷气,神情微微放松。

崽崽此时也用完了奶,想要扑倒李彻怀中撒娇,李彻看着崽崽满身的奶液,下意识地移开轮椅,但崽崽还是把满是奶液的小爪爪拍上轮椅。

李彻的轮椅瞬间充满奶味,他脸黑了。

谢褚雅捂住嘴,试图隐藏起笑声,李彻却很快听见,他看向谢褚雅,眼神冰冷。谢褚雅举起手臂,表示投降。但李彻尤不满足。谢褚雅见状不对,推着李彻往外冲。

李彻面无表情地任由谢褚雅推着,奶香味传了一路,路过的大臣们忍不住好奇,但在李彻冰冷的眼神下,纷纷退却。

谢褚雅一口气冲了一千米,她渐渐慢下脚步,李彻在前面冷冰冰问:“你打算推着本王去哪里?”

谢褚雅环顾四周,终于发下自身迷路了,她下意识看向李彻,李彻冷冷地回望。副官来到二人跟前,却根本不敢上前。

谢褚雅围着李彻转了一圈,蹲在李彻面前,哀哀道:“夫君,原谅我吧~求求你~”

李彻对谢褚雅有事夫君,无事李彻的叫法很熟悉,听到谢褚雅拉长声音,哀求地喊自己的名字,他忍不住心悸,心脏快速跳动着。

他轻咳几声,扭过头低声道:“副官,带王妃去见那人。”

那人,侍卫在李彻这边不配拥有姓名,谢褚雅感受到李彻软和,她露出灿烂的微笑,兴高采烈地跟着副官。

李彻跟在二人身后,副官停在偏远的一处帐篷面前,谢褚雅掀开门帘要闯进去。但她手下一顿,回头看向李彻,“夫君,你不进去吗?”

李彻扭头脸,算作是回答。

谢褚雅心下更加疑惑,李彻不进去,那他跟着作何?

李彻没回答,粗暴地挥挥手。

谢褚雅不在多想,快步进入。

李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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