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云?谢褚雅对此名字并不陌生,她回忆着之前看到的内容,“任云?他的妹妹死于庞庆之手。”

“十三年冬日,任齐芳失踪,三日后出现于大街,赤身luǒ_tǐ,凌虐而死,其兄任云为其收敛尸骨,随后数次上访,要求官府捉捕犯人。”

“自庞庆失踪后,任云亦消失。”

李彻闻言沉吟片刻,“任云?确认是他?”

谢褚雅嘟嘴不满地点头,“那是自然,我的记忆力你放心,绝对没有任问题,肯定是任云,他在我的警惕名单上。”

她在翻看档案时,尽管档案上全是彩虹屁,她仍旧尽力记住一些事情,比如名字和出生地。

任云她不算陌生,现在终于知道了凶手,可以进一步追踪。

谢褚雅笑嘻嘻地看向李彻,“官府不作为,只能让百姓搞私刑,到底谁谁的错?”

李彻没回话,只是浑身愈发冷酷无情。

谢褚雅嘻嘻笑,但没有继续刺激李彻,她可是很乖的。

七叔怅然地叹口气,“任云是好孩子,不过是仇恨冲昏了脑袋。”

谢褚雅噗嗤一笑,她眉梢满是不屑,“好孩子?他可不是,既然抓到庞庆为何不送与官府?”她收敛笑容,脸色肃穆,“杀了人,你觉得他还能虎回头吗?好孩子?不要侮辱好孩子,他不是!”

谢褚雅的态度强硬出乎李彻的想象,但他同意谢褚雅的想法,任云可以追踪庞庆,但为了无耻的人同样染黑自身,何等愚蠢。

七叔知道与二人说不清楚,信念不是争执可以改变的,只有靠行动来证明。他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谢褚雅突然问:“任云身边的人质,你认识吗?”

七叔猛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重复,“人质?他身边有人?”

谢褚雅看向李彻,得到李彻的同意后,把关于庞庆尸体的猜测告知给七叔。

七叔脸色难看,他绝对没有想到任云身边居然有协助者,还是女子!他怼怼拐杖,脸黑得好似能滴水。

井原早被谢褚雅的分析弄昏,他永远也想不明白谢褚雅到底是如何分辨出真相的,但他仍旧疑惑,“有人在任云身边有问题?”

屋内没有人回答井原的疑惑,每个人都沉着脸,作为导致一切罪魁祸首的谢褚雅却笑眯眯道:“因为那个女孩子也会死呦!”

井原大惊失色,“任云为了妹妹复仇,为何身边的女子也会死?”

谢褚雅耸耸肩,笑嘻嘻问:“她为何不会死?在猎人眼中,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

井原想不明白猎人和任云的关系,他无助地站在原地,迷茫地环顾四周。

谢褚雅好心解释,“人一旦杀人,还能被称作人嘛?那只是猎人,可怕的猎人,在猎人心中谁都会成为下一个猎物哦?特别是一直放在身边的猎物。”

“可任云说,他只是想要保护那位姑娘啊。”井原呆呆道。

谢褚雅噗嗤笑了,看着井原好似看不懂事的孩子。井原被笑得脸色涨红,恨不得直接钻进地面。

七叔脸色冷凝,凝视着井原,“你给我过来!”

井原忍住羞耻乖乖走到七叔面前,七叔举起拐杖抬起就打,井原不躲不闪,生生收下。

围观的李彻与谢褚雅也不制止,看好戏般看着。

井原含着眼泪受着七叔的鞭打,他咬紧下唇,一言不发,既不求饶也不喊痛。

七叔打累了,放下拐杖,看着井原,满心不忍,“你爷爷临走前把你交给我,让我看顾你,你做错了事情,你认不认?”

井原含着眼泪点头,“我认!”

七叔长舒口气,井原这孩子还是有救了,他终究舒心一些,“井原拜托你做了什么?”

井原扯扯身上的衣服,忍住背叛感,小声道:“让我给她找一些衣服,没了。”

七叔怀疑问:“真的?”

井原急切地点头,“我想要告诉您,可任云不让,说您不会留下那姑娘。”

七叔不客气,直接反驳。“我确实不会留下那姑娘,人家在上头有亲人,为何要留在地下,又不是见不得人?!”

他深呼吸几口,看向围观的李彻与谢褚雅,他同拐杖推着井原上前,“让这个臭小子带你们去见她。”

井原有些迟疑,他感觉这是背叛。七叔直接撂下一句,“你要是想看着她姑娘死,你就隐瞒着。”他软下语气,满脸无奈,“任云染了血,再也回不去了,那姑娘只会越发越危险。”

想到之前见面的姑娘,井原有些忧心,那不过是普通的姑娘,若是任云真的凶性大发,他抿紧唇部。

谢褚雅敲敲李彻的轮椅,“快点走哦,不然会出大事的。”

井原顾不得他们,直接冲出屋内,向着远处跑出。副官推着李彻飞速前行,谢褚雅直接靠在青竹身上,由青竹抱着飞速前行。

井原停在一处破烂房屋门口,他敲敲门,小声问:“宿小姐,你在嘛?”

门吱呀开了,一位清秀的女子隔着门缝露出半张脸,“请问有事情吗?”

井原踌躇片刻,往后面一闪,让李彻与谢褚雅暴露在宿小姐面前。

宿小姐瞳孔一缩,直接关上门。门砰地关上。

井原有些麻爪,但仍旧竭力解释,“宿小姐,我们没有恶意,你开门,任云他,任云他……”

谢褚雅推开说不清楚话语的井原,站在门口,气沉丹田,大吼,“任云杀人了,你难道也想成为杀人犯?!”

宿小姐蹲在门扉后,靠着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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