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地下世界平平无奇的拾荒者。这日,他同以往一样,在水道中捡垃圾。过往行人有看见他,窃窃私语。老三弯着腰,从脏乱的头发中抬起眼皮,露出精光四射的眼眸。行人如鸟雀般退散。

他重新地下脑袋,走到水道便,他抽出水道便的渔网。渔网中慢慢都是尸体。老三轻轻咋舌,“人心不古。”一边嘀咕,一边蹲在地上扒下尸体上的贵重物品。

他运气不错,收获颇丰,几根花钗,制作良好的衣服,还有几颗零零碎碎的银裸子。都是上面的人家见不得人的动物。

他珍惜地收好,他不嫌弃东西染过尸臭,反正人最后都是尸体,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边扒尸体,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钱财他有,最差一个媳妇。地下这地方,女人少,有的也都献上去了。

他虽是老鼠的一员,也经常有女人送到他身边,但他都不喜欢,遂到现在也没有定下来。

手指突然触摸到一丝温热,他下意识地低头,男人,不,穿着男装的女人乖巧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露在外面的皮肤雪白,柳叶眉,小翘鼻,樱色的唇部,标准的大美人。正是落水昏迷的谢褚雅。

他不由得眼热,要什么来什么。他直接撂下活计,抱着女人回家。行人只看到一道灰色残影划过。

老三虽是捡破烂的,但宅院却丝毫不差,标准的一进院,在地下是实实在在的富户。家中甚至还有伺候的仆人,尽管是个眼瞎的老婆婆。

老婆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到老三面前,她目不能视,却准确找到了老三的位置,“老爷,老身这就给您做饭去。”

老三把谢褚雅放在内院的大床上,转头对老婆婆道:“张妈,我带人回来了,你去给她换衣服。”

张妈一顿,拐杖戳着地面,慢吞吞走到大床边,伸手一抹,发觉不对,她眉头紧蹙,“老爷,这人……”

坐在椅子上的老三不耐烦地打断,“别管,以后她就是我媳妇了。”他分外期待地看眼床上昏迷的女人,美滋滋地摸摸脑袋。

张妈没敢继续劝,她仰仗着老三鼻息生活,没资格劝,只是低声道:“老身给夫人换衣服,老爷也去洗漱一下,热水已经烧好。”

老三迟疑一下,低头看眼脏兮兮的衣服,决定给未来媳妇给个好印象,他快步跑去洗澡。

张妈等到老三离开,摸摸索索坐在谢褚雅身边,她一边叹气,一边给谢褚雅换衣服,粗糙的手掌摸着谢褚雅的五官,她也不得不同意,老三的眼光不错,这绝对是个绝世美人。

但想到所处环境,她怅然一声,便是祸国妖妃到了这地下也得不了好,更何况跟着老三。她一边为谢褚雅默哀,一边利落的为谢褚雅输上头发。

等到老三再次回到屋内,谢褚雅大变样,娇艳的面容展露无疑,略微显大的衣服衬托人愈发弱柳迎风。静静地躺在床上的谢褚雅,引起他无尽的怜爱。

他搓着手掌,坐在床边,着迷地紧盯着谢褚雅。他试探性伸出手掌,又停在离面颊大约一寸处。不行,我不能轻薄未来的媳妇,就算我们以后坦诚相见,我现在也不能失礼。

他收回手掌,放在腿上,跟着抖动的腿部,一起晃动。

啊,头好疼。

谢褚雅慢悠悠睁开眼睛,空荡荡的房梁,蜂拥而来的记忆,令她咬紧牙齿。她是为了救李彻掉进水中。现在,她是被人救了吗?

“媳妇!”一声高呼,老三扑倒谢褚雅身前。

谢褚雅看向老三。

【我媳妇好好看啊,我好喜欢啊,啊啊啊。】

【陷入爱河.j】

谢褚雅有点蒙,她掉进河里,居然有个未婚夫,不对,是自以为的丈夫。她必须得婉言拒绝,她和李彻合作愉快,不想给李彻带绿帽子。

她直起身体,眼睛半眯,“这位公子,多谢救命,但我早有丈夫,”她羞涩一笑,“君子不夺人所爱,公子请见谅。”

老三认同地点头,“说得好。”他啪啪鼓掌,随后笑嘻嘻道:“可跟我有什么关系嘞?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人哟。”

略带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理所当然,圆鼓鼓的眼睛像小鹿一般,翘鼻琼脂,长眉凤眸,状若好女。

向来是谢褚雅怼别人,从来没人怼过谢褚雅。按照言情小说套路,她现在该想,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她从来不是浪漫的人,她是冷酷的,无情的。

她勾起笑容,“公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她屈服了,对方若是正常人,她绝对不这般对待,但谁叫对方是老鼠,老鼠啊。不允许夺走任何东西的老鼠,她真的还能逃脱吗?忍不住怀疑,

老三很满意她的识相,直接到告知处境,“你呢,在上面肯定是死了,不是死了就是失踪,别想着上面人会记住你。”

他误以为谢褚雅是被丈夫暗害的妻子,侥幸活了下来,于是耐心安慰,“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嫌弃你的身份的。”他伸手要拍拍谢褚雅肩膀。

谢褚雅下意识躲闪,他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谢褚雅赶紧弥补过失,她抽泣几声,用手捂住脸部,声音颤抖,“公子,我才受了伤,一时有些敏感,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含着眼泪的美眸微微瞟眼老三。

老三瞬时迷迷糊糊,什么都不记得,只会吃吃傻笑,“没关系,”他面露同情。

谢褚雅计谋得逞,却没有放松,继续哀声道:“大人能否告知我苏醒的情况,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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