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果埋下脑袋,没有为昭平公主隐瞒的意思,他也不愿为昭平隐瞒,“昭平公主嫉妒此人美貌,设计逼死她的父母双亲,在把此人弄到风尘之地,派人轮番侮辱,自那之后,此人便疯了。”

“她如今一口咬定,不见陛下绝不撒口,大理寺能力浅薄,实在无法令疯子开口,请陛下决断。”

太宗脸色从未如此难看,张小果的叙述把杀人的由头全部推在昭平公主身上,昭平公主成为了不可原谅之人。他扔下一份奏折,语气冷硬,“此人大殿,不可让风尘女子踏入,此事不可!”

张小果不说话,俯身叩头,“谨遵陛下旨意!”他起身便要离开。当即便有臣子上前阻止,“陛下,莫非有看着百姓死不瞑目?”说话之人正是被太宗呵斥的御史。

一位御史出头,剩下的御史随即跟随,“陛下,请陛下以万民为重,不可为昭平公主遮掩!”

“遮掩?”太宗怒了,“昭平刚死!你们便要看着此人侮辱昭平吗?昭平乃是纯孝之人,绝不会做此事!”

御史们丝毫不退,“若是公主没做,何必怕人来往对峙?若是公主做了,人已经死了,臣等也无法追究其过错。无论如何,陛下都请令人上大殿!”

他们说完一番机智昂扬地话语,再次跪下,“请陛下为百姓正名!!”

御史们说完,世家也齐刷刷跪下,“请陛下为百姓正名!”

太宗怒极了,他万万没想到百官敢逼迫他,他怒火,“你们是要逼宫谋反不成?”

“臣等不敢!”百官谢罪后,再次请求。“请陛下为百姓正名!!”

太宗闭上眼睛,急促呼吸几下,他再次睁开眼睛,冷冷道:“既然你们所求,那便请此人上大殿。”

百官齐齐高呼,“陛下圣明。”

太宗听着耳边的圣明,心中却疲累极了,圣明到底谁圣明?到底谁才是皇帝?御史!世家!百官!还是祁王和祁王妃!先顺着你们的意,等结束后,朕在一起算账。

张小果得到准确接过,想要起身离开,却被太宗叫住,“你既来了,便不必走,去站好。”

高晟在大理寺的位置冲他挥挥手。张小果在高晟前方站定,在大理寺高层在外奔波的时候,他便是大理寺的门面,他停止脊背,等着大理寺众人的到来。

没等多久,李彻带着大理寺两位少卿,携着谢褚雅一起到来,四人一起行礼,“见过陛下!”

太宗看着谢褚雅脑袋就疼,他根本不想与谢褚雅见面,于是变问:“祁王妃为何在此?”

谢褚雅福身,“妾是听说陛下要在大殿上审讯此人,特意前来,毕竟案件与我有关。”她没有明说,言外之意很明显,她破的案,她不在现场,众人被骗也无法知晓。

太宗权衡一下利弊,想着虱子多不愁,索性叫谢褚雅留下。这一留,正正好好证明了谢褚雅的能耐,百官的眼神复杂。

谢褚雅大大方方站在原地,丝毫不觉得她上朝有任何问题!

花魁同样到了殿下,若不是有谢褚雅,想来这次是最引人注目的人。她一袭红衣,像火一般闯进众人视野,有人甚至认出了此人。

花魁施施然然地行礼,行礼完美无缺,便是最挑剔的嬷嬷也看不出任何问题。“请陛下的安,陛下万福金安。”说完,她自己先笑了,笑到眼睛流出了眼泪,才慢慢停下。

百官立即明白,张小果没有说谎,此人确实疯了。宰相瞥着太宗的脸色知道他不与花魁对话,便替太宗发问:“殿下何人?报上名来!”

花魁痴痴地盯着虚空看了一会,猛然一惊,才算明白宰相的话,她咬着指头,想了半天,才慢吞吞道:“贱人!我叫贱人!”她倏地看向陛下,“陛下,您觉得这名字怎么样?这可是你女儿亲自给我起的。”

她癫狂地大笑几声,“就在看着我被人轮番欺负的时候,陛下你不知道吧?”她神神秘秘道:“你女儿,昭平公主可喜欢看着我被人欺负,甚至亲自派人来欺负我,她呀,也不躲,也不闪,就是那么看着我,我越惨,她就开心,所以我让自己开心一下。”

她捂着唇部,嘻嘻地笑了。尖尖的声音在殿下回荡,令人无端头皮发麻。

太宗脸色愈发难看,他抿紧唇部,不言不语,用眼神催促宰相继续问。

宰相无语极了,任谁听了此事,心中都不会舒服,昭平公主太狠了,“你父亲是哪位大臣?”

花魁蹙紧眉头,仔细想了一会,她敲敲掌心,笑眯眯地纠正宰相的错误。“啊,我父亲是不能被称为大臣的,公主可说了,若是我父亲不亲手把弄死,她便有弄死我父亲,我父亲之后便被诬赖上了贪污的罪名,他为了洗刷罪名,以死谢罪了。”

说到此事,她的笑容愈发灿烂,她看着四周的官员,笑嘻嘻问:“你们哪个没有受贿 ?哪个没说过别人的钱财?”她分外自豪道:“我父亲没有,我父亲可是儒家大家,王虢樟!”

随即她大力敲敲脑袋,“不对,我父亲不是大儒,他不是,他若是怎么被公主逼死呢!对,他不是的。”她恢复正常,对着宰相福身。“是奴记错了,我父亲虽叫王虢樟却不是什么世家大儒,只是普通的小官。”

宰相脸黑了,王虢樟乃是儒家大儒,着作无数,门下弟子无数,这般令人尊敬的人,居然被区区公主逼死,仅剩的的骨头流落风尘,如今屠杀百姓,已然疯魔!”

他冷冷地盯着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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