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要疯了,他与谢褚雅之间必须有两个人去死!谢褚雅若是不死,死得就是他!他破罐子破摔,大吼:“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别装疯卖傻!”他把谢褚雅诡异的行为归结为装傻。

可惜,他错了。谢褚雅是真的串词了,她不是故意的,尽管解释也无人在乎。但谢褚仍旧试图解释。

“我真的串词了,你们干嘛不信啊!”她委屈地嘟嘴,这事不尴尬,但没人信就很尴尬。

身为唯一能让谢褚雅冷静的李彻,不负众望的出手了。他理解地点头。“我知道你是串词了,那些蠢货不信,我信。”

眼睛掉了,这不是我们对你期望啊!你清醒一点,祁王!不要被谢褚雅带跑了!身为皇室唯一的良心,你到底怎么了!

李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终于享受到了谢褚雅平日的感受,不得不说,不做人,简直……太棒了!

百官不知他们的行为完全激发了李彻的鬼畜之心,甚至愈发不可收拾。可唯一意识到了谢褚雅,则对此不屑一顾。到底是不是故意,这便不得而知。或许是对百官不信任的抱负。

谢褚雅还想继续与李彻腻歪。可惜无人给他们两个机会了。楚荣文赶紧出声提醒。“表妹,跑题了。”他尽力扯会正题,“你到底和陛下和什么恩怨,不妨说出来,或是是误会呢?”

话是这么说,但他不抱任何希望。谢褚雅世间最厉害的验谎大师,她绝不会认错敌人!

谢褚雅给楚荣文面子,一边与李彻继续抱怨,一边笑嘻嘻问:“陛下,你还记得我的身世吗?”

说起身世,所有人下意识寻找谢侯爷。身为谢褚雅的生父,刚才隐形的好彻底的啊,根本无人发现他居然到了现场。

现在他指责谢侯爷也没用,只能怒视,希望谢侯爷解释。

谢侯爷拉着楚夫人后退半步,“小女生性调皮,自幼不在本宫膝下长大,本宫哪里知道啊!”

他一说,众人再次想起谢褚雅的身世。视线再次返回谢褚雅。谢褚雅没了继续拖延的心思,她笑吟吟问:“陛下,你可还记得死于庆历十年的云浮大师吗?”

太宗脸色瞬间一变,云浮大师居然和谢褚雅有关系,这不可能!可想想谢褚雅的能力却不得不让他信了三分。

谢褚雅看出太宗已经想起的云浮大师,笑意更加明显。“看来你对这位冤魂倒是很有印象啊!”

“等等!”容大人突然打断两人的对话。他上前一步,带着诸多疑惑发问:“云浮大师莫非是陛下命人处死的?”

这疑问一出,大殿炸窝了。皇室可以处死士人,但暗地里处死已经隐退多年的士人。这乃是追杀!

大臣们绝不能容许,他们警惕地盯着太宗。

若太宗承认,他便彻底失去了大臣们的信任。可若太宗撒谎,谢褚雅同样不会放过。她盯着太宗。

太宗嘴唇蠕动一下,弱弱解释:“此乃先帝遗诏。”

谢褚雅笑了,捧腹大笑。“陛下,皇后还是先帝挑选,才大明门抬进来的中宫皇后呢,你说废不也废了!”她倏地冷下脸。“扯什么先帝遗诏,你是在寒酸谁?”

她眯起眼睛,杀气迸发,冲着太宗而去。太宗下意识屏住呼吸。周围大臣门纷纷后退,到了远处后。他们开始指责。

“陛下便是先帝遗诏也不可无故追杀士人啊!”

“云浮大师到底犯了什么错?陛下您地说出来!”

“陛下,请给臣等理由,这非是正常之举!”

群情沸腾,太宗若不能给与解释,必定失去所有臣子。

太后闭上眼睛,听着耳边一声声对太宗的讨伐。她心理意外平静。她睁开已经,目露精光。“诸位、诸位、”

她到底有些脸面发话后,大臣们竟安静下来。

谢褚雅嗤笑一下,轻飘飘道:“看来太后可比你更能让朝臣屈服啊!”这算是指着太宗的鼻子骂太宗没出息。

太宗想辩解,但情况由不得他辩解。他只能闭紧唇部。

太后心知这是离间之计,可计谋不在高深,只在好用。谢褚雅一句话令母子离心,可为毒计。她想计较,但也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解释。

若不能将此事洗刷干净,便是谋逆平息,也太宗也难以坐稳皇位。

她稳稳心神,平静道:“浮云大师被杀乃是先帝遗诏,陛下不愿意做,是哀家逼迫陛下做的。”她擦擦眼角的泪水。“先帝临死之前都记挂着此事,若是陛下不做,哪能令先帝安心啊!”

她伏下身体,成九十度角,“诸位大家若是怪罪,便怪罪与哀家,是哀家怂恿陛下犯了大忌。要打要骂,哀家都能接受,只望大家不要冤枉好人!”

唱念做打的一番诉苦消去了大臣的一些怒气,但他们仍旧怒视。

“啪啪啪!”谢褚雅兴高采烈地鼓掌,“说得好,说得好!”她大喝两声,脸上满是笑意。

“不愧是上任宫斗冠军,这份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德行真是厉害。”她摊摊手,带着恶意问:“你到底没有解释为什么先帝要杀云浮大师?”

太后久久不说话,只是弯腰,等待众人原谅。

谢褚雅没兴趣看人做戏,冷冷道:“我还没介绍过自己,我是云浮大师的徒弟。”抛下一个惊天巨雷,她还嫌不够,继续抛,“云浮大师死得时候,我在场!”

她神情阴森,褪去了笑呵呵的外表,真正的谢褚雅令人望而生畏。她掰掰指节,骨头吱呀作响。

大臣们下意识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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