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淑整理好后,姗姗来到老太君面前,福身请罪,“老太君,我刚才见到了殿下,一时忘情,还请您见谅。”
老太君冷着脸,道:“太子妃可真是容易忘情。”
谢和淑恍若没听见讽刺之语,反问道:“不知殿下在何处?”
楚夫人略过她,坐在老太君身边,笑眯眯问:“老太君,那边戏台可是搭好了,还请您过去看戏,您老快和我走吧。”
她拉着老太君起身离开。
谢和淑挡在二人面前,“老太君,母亲,不知殿下在何处?”
楚夫人好似如今才见到她,惊讶道:“你的丈夫你不知道在哪里,谁知道?”
谢和淑冷冷看眼她。
身后的婢女呵斥:“楚夫人,注意身份!”
楚夫人骄傲地挺挺胸膛,笑容满面地看向老太君,“总有些不知规矩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殊不知摔死的,不知凡凡。”
老太君心疼地拍拍她,“看戏去。”
楚夫人拉着老太君目不斜视地路过谢和淑。
谢和淑看着二人的背影,脸色铁青,低声吩咐,“派人给我搜。”
“哎呀,凤凰和野鸡怎能想提并论,野鸡就是野鸡,一辈子也飞不上天,假装成凤凰也飞不上天。”谢褚雅笑意盈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和淑怒气冲天的回头。
谢褚雅笑盈盈坐在李彻身边,拄着脸,呵呵大笑。李彻时不时喂她吃些东西。谢褚雅也时不时喂李彻喝水。两个人甜甜蜜蜜,腻味到身边方圆十米无人敢上前。
谢和淑想起了太子隐藏着嫌弃,内心翻滚着暴虐的情绪,她缓步走进,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
谢褚雅抬头,“太子妃挡阳光了,让开些。”
谢褚雅闻言向前又走了一步,结结实实地挡住所有的阳光。
谢褚雅猛然起身,推着李彻离开。
谢和淑冷笑一声,跟着二人前行。
他们走到哪里,谢和淑就堵到哪里。
谢褚雅突然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停下,扭头看着谢和淑,扬起轻蔑的微笑,“好狗不挡路。”
谢和淑冷脸看着她,“这是公主府,我想去哪里,难道还要你同意?”
谢褚雅冷眼眼她,随后推着人离开正堂,去了戏台子。
李彻拍拍她的手臂,谢褚雅突然笑了,停下轮椅,走到李彻面前,坐在他腿上,然后挥挥手。
青竹上前推着二人前行。
谢褚雅看着李彻的冷脸,笑容灿烂。
李彻掐着她脸颊的软肉,使劲一拧。
谢褚雅脸蛋像苦瓜一样皱起,她娇声道:“夫君,我疼~松手嘛!”
李彻松手。
谢褚雅长舒口气,李彻反手捏住她的鼻头,谢褚雅呼吸被阻拦,生气地拍打李彻的胸口。
李彻松手,冷言,“坏丫头。”
明明说着宠溺到油腻的话,但他依旧是冷酷无情。
谢褚雅忍不住哈哈大笑,小拳拳又拍打几下胸口,“我以前听人叫丫头,尴尬地脚指头都能扣出三室一厅,你一说。”
她捧着胸口,满眼星星眼,“好霸道总裁啊,有那个感觉了!”
李彻不明白她空中奇奇怪怪的话,究竟是何意,但他知道,这是在赞美。
他摸摸谢褚雅毛茸茸的发顶。谢褚雅像被撸毛的小动物反蹭回去。
谢和淑被二人的互动刺激的双眼通红,恨不得冲上去打杀这对狗男女。
此刻,刚才离去的侍女返回,面色平静地在她耳边嘀咕几句,谢和淑脸色立刻铁青一片,转身就要离去,
谢褚雅隔着空隙看到了,急忙蹦下轮椅,推着李彻跟上,又让青竹去请看戏的老太君过去。
谢和淑跟着侍女左拐右拐来到一个僻静的院落,跟随太子的太监守在门前,见谢和淑进院,他急忙行礼。
谢和淑冷冷地看眼他,推开此人就要进门。
太监牢牢地守在门前。
谢和淑气急败坏,“你给我让开!”
太监寸步不退,“娘娘,没有殿下的旨意,您不能进!”
谢和淑反手一巴掌,“阉人,滚开!”
太监默默受了这一巴掌,但仍旧牢牢守在门口。
谢和淑冷笑一声,挥挥手,“给我砸!”
身后的侍女举起从院中捡来的木棍,逼近太监。
“太子妃!”老太君远远看见这一幕,直接上前,挡在太监面前。
她看着谢和淑,满脸怒火,“这是公主府,不是东宫,你要耍威风,到东宫去耍。”
“你敢公主府砸门?!”
楚夫人和韩夫人看到这危险的一幕,直接挡在老太君身前。
谢褚雅从后面慢悠悠地推着李彻上前,“太子妃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来捉奸的?”
谢和淑没回话,吩咐人直接砸门。
老太君被着冒犯之语,刺激得直接昏过去。楚夫人和韩夫人在身边连连呼唤。
谢褚雅从袖中掏出药瓶,递给楚夫人。楚夫人接过药瓶,颤抖着为老太君服下。
等待要见效时,谢和淑已经打伤守门的太子,直接冲到屋内。
“啊啊!”
一声惊叫传来,老太君慢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担忧的众人,她命人扶起自己。
楚夫人和韩夫人劝道:“老太君,您先回去,这里有我们。”
老太君挥手,老态龙钟道:“里面可是太子,她敢如此放肆,反了天了。”
她看向李彻,福身,“还请祁王为太子做主,这会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太子妃!”
没等李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