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青岚难得失态。他急急赶到楚荣文身边,把楚荣文翻找过的钱匣再次翻找一遍,随后他看向屋内,“没有!”

倚翠脸色一白,急急上前,抢过钱匣,粗暴地翻找着。

钱匣珍贵的珠翠叮叮当当响着,她苍白着脸,丢下钱匣,钱匣顺势翻滚,里面的银票,珠宝,银子零零落落撒了一地。

她迷茫地环顾四周,通体发凉。

完了,全忘了。

银子没了,无论自己怎么辩解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他们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命。

张小果轻嗤,不屑地撇过眼。他想要说些嘲讽的话,但看眼谢褚雅还是咽下了,只是沉默地看着虚空。

倚翠踉跄地走了几步,突然扑倒谢褚雅脚下,哀声道:“奴说得是实话,那锭银子真的有花押啊!”

“奴不敢骗您,求求您,求求您了!”

谢褚雅垂下眼睑,弯腰捏上她的下巴,“你还真是训练有素,这么大的事情,眼泪都不留吗?”

“这样哀求别人好像效果不假哎?”

倚翠直直地盯着她,脉脉含情的眼中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清晰可见地留下。

这是十分唯美的一幕,动漫中亦或是影视剧中时常见到,但谢褚雅嫌弃地松开手,扔下她。

倚翠倒在地上,哀哀哭泣。

谢褚雅没理她,捡起钱匣,翻看着里面剩下的东西。

楚荣文小心翼翼劝:“表妹,你别生气,倚翠姑娘只是记错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可以追查其他线索啊总会有出路的。”

张小果扯过他,小声但焦急道:“你说哪门子胡话?这可是案子中唯一的可追寻线索,我们错过了,之后可怎么办?”

楚荣文扔开他的胳膊,狠狠瞪眼他,走到一边不在言语。

张小果怒不可遏地盯着他,使劲地冷哼一声。

林青岚走进他身边,小心劝说,“少卿何必生气,办案哪里有一帆风顺的?这案子处处谜题,卡住了也是有的。”

张小果恨铁不成钢地看眼他,“这个是巨大的线索,我们要是真的找到花押,我们就可以找到幕后之人,这嫌疑人就有了。”

他瞥眼倚翠,不满地撇嘴,“要不是有人撒谎,我们何至于错过这么大的线索!”

“你也知道这是大线索?”谢褚雅冷冷道,她扔下手中的钱匣,走到坐下,脸上没有丝毫忧虑。

楚荣文瞧出不对劲,谄媚地问:“表妹,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可怜可怜我,便不要继续让我们猜谜了,我们也没有表妹如此聪明的脑袋。”

谢褚雅扬起微笑,对他奉承的话很是受用,“你们还没有发现幕后之人的形式作风?”

楚荣文琢磨着,“行事作风?”

幕后之人能有什么行事作风?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装神弄鬼?

“过于谨慎。”林青岚突然开口。

谢褚雅笑眯眯地面对他,“没错,正是过于谨慎。”

“他们为了一个流言清空了韩府,又怎么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有了花押,我们就有了嫌疑人名单,他们真的会做事如此马虎?”

她看向倚翠,语气微妙,“要真的有,这位倚翠姑娘此时有问题的,正是因为没有,我们才能确定,这确实是幕后之人出现的篓子,我们抓到了,可惜,他们先我们一步解决了这个了漏洞,使得我们无功而返。”

她轻笑,“这是好事。”

楚荣文咂摸一下,似乎是个道理,可,“如何能确定,这银锭真的是漏洞?”

“毕竟幕后之人行事谨慎,怎么会出现这么低级的错误。这会不会是有一个陷阱?”

“我觉得不会,”林青岚先一步否认,“这一步要是陷阱未免多次一举。甚至加大了他们的暴露风险。”

“这是教坊司不是其他地方,姑娘们住处虽说不是秘密,但是也不是寻常人可以知道了。”

谢褚雅点头,“他们甚至暴露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问。

张小鬼是加倍的疑惑,他第一次跟着几个人的思路进行推理,根本无法理解众人的思考方向,

谢褚雅扬扬下巴,“你们想想韩庆书的身份背影,他是来得起教坊司的人吗?他怎么知道倚翠的住处?”

“我曾经猜想,销毁的韩府的人是假·韩庆书从民间前来的高手,但是经过此事,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指使高手取回这锭钱,也需要告诉位置,而他不可能知道,他不认识可以此地的人,他甚至没有来过此处,”

“我确定他一定有一位幕后的支持者,帮助他处理这些错误,甚至帮他把尾巴扫干净。”

楚荣文被她说的汗毛直立,“真是变态!支持杀人犯潜逃?有病!”

“病得还不清!”张小果接话。

谢褚雅似有似无地点头,“花押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韩庆书的。一种是幕后之人,两种都有可能。”

“韩庆书的嫌疑会比较小。”楚荣文接话,“若是韩府的花押没有必要销毁,幕后之人为了避免身份曝光倒是有很大可能。”

谢褚雅没有回话,只是摸摸下巴。

张小果小心翼翼问:“娘娘,有其他想法?”

谢褚雅看眼点头,“如果花押是韩府的,但幕后之人一定要韩庆书销毁,这里面的问题可大了。你们别忘了韩府的财务来源我们还没有找到。哪位韩夫人的钱财究竟是哪里来了?里面究竟隐藏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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