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楚荣文大叫,“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厉害的事情?”

林青岚点头,“如果齐大小姐真的用了秘法,当凶手从棺材里面取出尸体时,尸体才开始腐烂。”

“两个问题。”谢褚雅举起两根手指。

“第一:取出尸体,需要破坏墓地,齐将军一定会发现。”

“第二:用了秘法,齐将军会不说?他的表现很明显对此一无所知。”

被抛出的问题令林青岚头秃。

如果世上真的有秘法一事,齐将军怎么会毫无察觉,他又怎会不告诉大理寺。他近些时日,每天都在朝堂上哀嚎,大理寺受到责难不知凡凡。

若非破案少卿中有张小果这位国舅爷,怕陛下早要给予责罚。

张小果揉揉太阳穴,环顾四周思考的众人,他低下头,也开始考虑起来。

这个案子中是否有什么被忽视的地方?

正堂内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思考着,怀疑着。

谢褚雅灵光一现,“齐大小姐我们查一遍。”

这话是她认真考虑过,才说的。

目前手头的案子里面,每个案子都有许多疑点,但是从时间线上来说,最开始发生的案子是齐大小姐的案子。

这个案子是一切的开始,里面肯定有内情,导致了后面的发生。

事情追查到这里已经陷入僵局,但却还是和齐小小姐扯上了关系。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最开始的案子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楚荣文看着坚持的谢褚雅,长叹口气,“行,听表妹的。”

“不过,”他停下话语,与林青岚对视一眼。“我们还是要分头进行调查。”

林青岚环顾四周,开始分配任务。

“王妃和王爷前往齐将军府,调查当年的内情。”

谢褚雅似有似无地点头。

李彻毫无反对之意。

“我与荣文再次调查齐小小姐案子中的疑点。齐小小姐究竟与+·韩庆书是和关系。”

楚荣文比划个‘没问题’的手势。

“小果,麻烦你带人排查一下韩庆书在京城时的交友情况。”

张小果兴高采烈地点头,“没问题,交给我。”

林青岚总结式地拍拍手。

“好,大小姐各自努力,发现问题后在重新讨论。”

几人纷纷离开,张小果原本还想要和谢褚雅多说几句话,却被楚荣文拽着衣领离开。

李彻看着波澜不惊,专注和奶茶的地谢褚雅,问:“你不主动?”

主动分配任务,后面的话,谢褚雅补全。

她垂下眼睑,看着杯子褐色的奶茶,“不要。”

“我有自知之明,不会瞎指挥。”

她起身捧着奶茶离开,走到门口的那一瞬间,她回头意味不明地看眼李彻,“他们的案子,不是我的。”

说完,她悠悠哒哒,像公园里遛弯的老大爷一般离开了。

李彻看着她的背影,沉下脸色。

谢褚雅坐在抄手游廊下,翘着小脚脚,猛嘬奶茶。

没一会,奶茶空了,她大力晃了晃手中的奶茶杯,转而面向兰草。

兰草眨眨眼,没敢开口说话。

这是谢褚雅喝的第三杯奶茶,她断断不敢给她喝下去了。

谢褚雅看到她的表现,明显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把啧啧嘴,把手中的奶茶杯扔给兰草,突然问:“张小果姓张,为什么会是长孙家族 的人?他不应该姓长孙吗?”

想到长孙小果这搞笑的名字,她捂住哈哈大笑。

兰草耐心地等待她结束大笑。见谢褚雅平静下来,她道:“张公子出声时,身体虚弱,御医诊断,活不过七岁。长孙家族找来方士,方士道,张公子要是想要安全长大,需要改姓,还要去一个轻贱的名字。”

谢褚雅冷冷接话,“反正就是命太薄,担不起富贵。”

兰草默默点头。

谢褚雅轻嗤,“那些装神弄鬼的就会说这些话。”

“张小果若真是命薄,怎么投身到长孙府,做他金尊玉贵的大少爷。”

她看眼沉默的兰草,转而问:“你觉得这案子突破点在哪里?”

兰草摇摇头,“奴不知。”

谢褚雅轻笑,挑起兰草的下巴,眼神在她较好的脸上徘徊。

兰草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收敛心神。

谢褚雅再次眯起眼睛,松手重新坐回游廊上,“怕什么?你又没有做亏心事,不用怕鬼敲门。”

“当然了,鬼敲我的们,我也不怕,鬼远远没有人心可怕。”

兰草平静地听着她满屋边际的话,“娘娘问奴,奴不敢不说,只是其中的问题,奴也说不清楚,只是……”

她迟疑地看着谢褚雅。

谢褚雅鼓励地看向她。

兰草想了想,“奴没有齐大小姐的尸体,可这尸体上面总是衣服的,当年齐大小姐是穿着那件衣服入葬的吗?”

“若不是,凶手会给齐小小姐的尸体换衣服?”

谢褚雅一愣,随后大笑。“我怎么没有想过这一点?”

她跳起来兴奋地走来走去,“我们一直在关注尸体的死亡时间,尸体的死亡方式,却没有没想过她穿的衣服便是最大的证据。”

她面对兰草,满脸笑意,“你可真是灵巧,解决了我们的易一大难题。”

兰草微微福身,“奴不敢居功。奴是女子自然会关注这些男人们关注不到的地方。”

谢褚雅没有理兰草,她已经进入了思考。

衣服如果是当年下葬的衣服,那么齐大小姐便有很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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