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此事可当真?”太后目光严肃,凝视一旁皇后。

【皇后做事当真不小心,这样光明正大地处理对手,也不知道披上一层伪装,哎,还是年轻啊。】

皇后娘娘急急忙忙跪下请罪,“母后,此事儿臣真的不知情。还请母后明察。”

【我就算是想要拔了贱胚子的皮,也不会对着皇女下手啊,一个公主不至于。】

谢和淑也紧忙跪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是最宽宏不过,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此人胡说,娘娘您请明察。”

太后冷冷淡淡地看着跪在自己脚底下的婆媳俩,不语。

“哎呀,这话说的。”谢褚雅坐在一边,笑眯眯道:“不知道还以为来诉苦的人有多大地位?”

“一个美人,要不是被人逼急了,怎么敢攀咬皇后?你说呢?皇嫂。”

我知道此事不是皇后所为吗?

知道。

但是影响我给皇后找麻烦吗?

不影响啊。

皇室越乱,我越开心,不仅我开心,李彻也开心。

为了我们夫妻的幸福,皇后你就尽情去吧,最好带上谢和淑一起。

不过,那个蠢货用不着鼓动就会自己送死,真是可爱的玩具啊。

太后冷漠地看着谢褚雅,生硬道:“祁王妃,还是要管住嘴,免得惹祸上身。”

谢褚雅害怕瑟缩下,对着李彻,娇声道:“相公,我只是想帮帮皇嫂,没有想到皇嫂居然呵斥我,她是不是不欢迎我加入这个家庭?”

“我真是来加入这个家庭,不是来破坏这个家庭的。你相信我。”

她捂住胸口,睫毛像蝴蝶一般忽闪着,眼底的水光微弱可见,“相公~”

李彻一滞,看着装模作样哭泣的谢褚雅,尽管知道她不是真伤心,但依旧生出一股怜惜。

他看着太后,冷声道:“皇嫂,内子生性活泼,您多担待。”

太后眉头一跳。

【你管这叫做生性活泼,她就是故意挑事。】

【看热闹不嫌事大,真以为我不知道。糊弄鬼也不是这个糊弄法啊,尊重尊重我啊!】

李彻继续:“皇室子孙安危关系重大,还请您秉公处理。若是您处理不当,我自会找来宗亲,想来他们一定会秉公执法。”

太后看着面色冷峻的李彻,深呼吸几口。

【你敢威胁我?威胁我?我是太后,你居然敢威胁我。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

谢褚雅眨眨眼睛,好奇道:“宗亲为什么可以管制皇嫂?”

李彻拍拍她的手,耐心解释,“太祖在世时,定下规矩。如果皇室有不能解决之事,便可派长辈,请来宗亲们,协同管理。”

[请神容易,送神难。宗亲来了,太后的位置就要不稳了。不过,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太宗不痛快,我就痛快。]

太后眸光不定。

【你为了给你妻子出气,你用宗亲威胁我,我难道会妥协吗?我是那么没有骨气的人吗?】

【我是。】

她勉强扯住微笑,“自家的事情没必要牵扯旁人。”

谢褚雅偷偷笑了,这位太后,能屈能张,跪得真得是痛快。一看早年就没有跪着说话,这个熟练程度无人能及。

太后瞥眼陈美人,“你把前因后果细细说来,要真是皇后做的,哀家绝不饶了她。可要是皇后没有做,你也得不了好。至于公主?带下去,找御医来医治。”

几个太后殿中侍女,接过公主,送了出去,再没有回来。

陈美人痴痴看这一幕,一直以来高高提起的心,终于放心。

【只要皇儿没事,为娘就是死,也会给你挣个明白出来,那些暗害你的人,别想好过。】

她跪在地上哭诉,“公主是在半夜里开始发烧的,那个时候妾就去遣人去找御医,可是御医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到。妾没了法子,只能抱着公主去太医院,可是,可是。”

说到此处,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皇后,像饥饿的狼群盯着猎物一般。

皇后吓得一激灵,直接向后跌去,幸亏谢和淑眼疾手快,扶着皇后,才不至于让一国皇后,狼狈不堪地跌落在地。

【好重,怎么会这么重啊!】

谢褚雅瞅眼被皇后压得面目狰狞的谢和淑,噗嗤笑了。

太后冷冷看了眼她,不发表任何意见。

【我又不傻,怼她做什么,一会儿祁王又该拿着宗亲挤兑我。好好的男人,前朝不去跟在女人屁股后面做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皇后也是,居尊处优惯了,连脑子也没有了。小小的美人就把她给吓着 ,没出息!】

陈美人恶狠狠地盯着皇后,“皇后居然嘱咐太医院,叫他们不许给公主看病。这是要公主死!”

“毒妇,你好狠的心,居然这样对公主!”

皇后直起身子,疑惑不解。

【我什么时候这么对太医院说过了?有吗?】

【是不是之前我派人为难她的时候,下面的人做的,可是不让太医院给公主看病有些过了吧。我真的说过这话吗?】

太后看着直愣愣的皇后,叹口气,无奈道:“皇后,你就没有什么要辩解的。”

皇后恭恭敬敬:“母后,儿臣冤枉啊,此事与儿臣无关,儿臣绝对没有要对公主不利的意思。”

“公主是皇上独女,儿臣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对人下手呢?”

陈美人疯狗一般冲上去,骑在皇后身上,掐住她脖子,“毒妇,太医院人是看到你的心腹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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